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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執(zhí)前夫,他又來追我啦

第17章 他未離婚,是監(jiān)護人

  林韻兒和商衍打起持續(xù)一個星期的冷戰(zhàn),關(guān)系降至冰點。

  兩人不再一起上下班,在公司彼此也是視而不見。

  這場冷戰(zhàn)朝著不休不止的趨勢發(fā)展下去,林韻兒反而松了一口氣。

  她簡單地洗涮后,正準備上床睡覺。

  唐果果打來電話,緊張地喊道:“韻兒,救一救我,我在金樽酒吧......”

  不等說完話,那頭便掛斷了。

  林韻兒有種很不好的預(yù)感,趕緊給唐果果回電話,那頭卻處于關(guān)機狀態(tài)。

  她沒有多想,拿起外套急匆匆地趕去金樽。

  金樽是煙城出了名的銷金庫,以前她沒少在這里買醉。

  她熟門熟路地走進去,拿著唐果果的照片詢問經(jīng)理。

  經(jīng)理面露難色地說:“林小姐,你的朋友闖下大禍了,她拿起酒瓶掄了陳三少的腦袋。”

  “你馬上帶我過去?!?p>  林韻兒心急如焚地說道。

  等走到天字號卡座,她看到身穿吊帶黑裙的唐果果正跪在地面不斷地磕頭。

  陳旭嘴里叼著煙,指著唐果果怒吼:

  “你在這里上班裝什么清純。我只給你兩個選擇,要么掄起酒瓶砸自己,要么乖乖陪老子喝酒?!?p>  林韻兒疾步上前護住唐果果:“陳旭,她是我的朋友,你能不能放過她?”

  陳旭瞧見林韻兒馬上喜笑顏開:“韻兒都那么說,我自然得放人。你們這幫人整日吵吵鬧鬧的,沒個清凈?!?p>  在酒吧要清凈?

  大家都是人精,自然懂得陳三少的意思,全都識趣地離開。

  唐果果也被人強行拉走。

  卡座只剩下林韻兒和陳旭。

  陳旭憤憤不平地抱怨:“聽說你回來了,卻沒見你來過金樽。難道你真的要當(dāng)賢妻良母?

  當(dāng)年你也當(dāng)過,商衍照樣不搭理你?不如你直接離婚算了?!?p>  陳旭是林韻兒的發(fā)小,從小吊兒郎當(dāng),沒個正經(jīng)樣。

  林韻兒低頭看著腳下的拖鞋:“我準備離婚了?!?p>  “真的?”

  陳旭興奮地跳上臺敲起鐘:“今晚我包場,慶祝我發(fā)小要離婚了?!?p>  頓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集聚到林韻兒的身上。

  林韻兒氣得直瞪陳旭。

  離婚也值得慶祝?

  這個混蛋還嫌她不夠丟人?

  在看熱鬧的觀眾中有個長相清雋斯文的男子,他拿出手機給商衍打電話。

  “聽說你家林妹妹同意離婚了?”

  商衍正在看風(fēng)險評估表,面色一凝:“傅慎言,誰告訴你的?”

  傅慎言幸災(zāi)樂禍地笑道:“剛才你家的林妹妹在金樽敲鐘慶祝自己要離婚,恭喜你終于從婚姻的墳?zāi)古莱鰜?。?p>  “林韻兒在金樽?”

  商衍的語調(diào)裹挾著駭人的風(fēng)暴。

  前段時間,他才警告過林韻兒不準喝酒,僅僅幾天的功夫,她就把他的話當(dāng)耳邊風(fēng)。

  還跑去敲鐘慶祝離婚!

  傅慎言嫌事鬧得不夠大,繼續(xù)挑事:“你不用擔(dān)心林妹妹的人身安危,她有發(fā)小護著呢!”

  那頭啪嗒地掛斷電話。

  傅慎言嗤笑出聲。

  他側(cè)目朝著旁邊的許奕北說:“商衍正趕過來,你輸了,車子給我。”

  “靠!”

  許奕北不情不愿地把新搞到的跑車鑰匙甩給傅慎言:

  “老子約了商衍那么多次,他都不肯出來喝酒。你告訴他林韻兒在酒吧,他馬上殺過來。他到底喜不喜歡林韻兒?”

  傅慎言故作神秘地說:“商衍說兩人是兄妹情,我們就當(dāng)作是兄妹情嘍?!?p>  在酒吧里林韻兒成為眾人的焦點,不斷有人上前敬酒。

  有人是安慰她,有人夸她漂亮,甚至還有人直接要約她奔赴下一春。

  林韻兒恨不得馬上離開。

  偏陳旭硬拉著她的胳膊不肯撒手:“林韻兒,老子大出血為你敲鐘,你都不肯多陪我一下?”

  “我替她回答,不可以。”

  一個冷冽霸道的聲音突兀地響起。

  一陣寒意爬上林韻兒的脊背,她驚慌地回頭看見站在身后的商衍。

  林韻兒畏懼地往旁邊退了幾步。

  陳旭見狀擋在她的面前:“商衍,你們都要離婚了,現(xiàn)在你沒資格再管韻兒?!?p>  商衍微瞇起眼,那藏在金絲框眼鏡下的陰鷙目光直射向陳旭:“在我們沒拿到離婚證前,我都是林韻兒法定的監(jiān)護人。”

  “呵呵呵~”

  陳旭不服氣地冷笑:“你算狗屁監(jiān)護人,要不是你,她就不會受那么多罪......”

  林韻兒輕拉著陳旭的衣袖,搖了搖頭。

  商衍霸道地抓住林韻兒的手腕,快步往外走。

  傅慎言走上前阻攔:“許奕北回國一個月都沒約到你,現(xiàn)在你來都來了,大家難得聚一聚唄。”

  商衍帶著林韻兒一起走向卡座。

  林韻兒乖巧地喊著眼前痞帥的男人:“奕北哥?!?p>  許奕北挑了挑眉,視線淡淡掃過林韻兒的胸前:“哎呦,兩年不見,韻兒妹妹越長越水靈,從小仙女變成大仙女。”

  商衍面色一沉。

  許奕北繼續(xù)暗槍夾棒地調(diào)侃:“韻兒妹妹,你終于想通,不在一棵樹上吊死。你放棄一棵樹,得到整片森林,不如我也排一下號?”

  “許奕北,喝你的酒,別胡說八道,盡教壞她?!?p>  商衍面上烏云密布,眼底寒芒迸射。

  許奕北見好就收,識趣地閉嘴。

  商衍拿掉放在林韻兒面前的紅粉佳人,吩咐服務(wù)員:“給她來一杯純牛奶?!?p>  服務(wù)員滿臉的迷惑與不解。

  在酒吧里點純牛奶?

  不過在金樽里消費的客人非富即貴,他麻溜地從外面買回一杯牛奶。

  林韻兒不敢反駁,默默地喝著牛奶。

  商衍伸手抹去她嘴巴周圍的奶漬:“你還說自己不是小孩,就連喝牛奶都弄得臟兮兮的?!?p>  她仍是不作聲。

  商衍以為林韻兒還為丟下她的事生氣,主動拿起水果碟的櫻桃遞給她:“你不是喜歡吃櫻桃嗎?”

  林韻兒猶豫了下,還是張開嘴。

  今早奶奶旁敲側(cè)擊地問她,兩人是不是吵架了。

  要是兩人再僵持下去,奶奶會擔(dān)心的。

  商衍拿起櫻桃放入林韻兒的嘴里,又擦了她嘴邊的奶漬:“甜不甜?”

  林韻兒點了點頭:“甜!”

  坐在對面的傅慎言和許奕北相互對視一眼,彼此交換著信息。

  商衍和林韻兒是不是成為真夫妻了?

  這兩人的舉止也太曖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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