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海林給蕭默放了很多的煙霧彈,各種要錢又是要人,還要買賣更要武器,這讓蕭默根本就摸不清田海林的最終目的到底是什么。
馬嘉廢了,二虎干這行并不是很擅長,所以這次蕭默準(zhǔn)備親自出門去探探路。
帶了幾個熟手,帶了一萬兩銀票,蕭默便向著廣州衛(wèi)出發(fā)。路過左衛(wèi)的時候,跟老爹碰了個頭,簡單的聊了兩句。
蕭默的事情蕭舒盛都知道,按照蕭舒盛的說法,田海林這人有點兒邪門,如果沒有把握的話盡量還是不要招惹這樣的人好。
蕭默簡單的敷衍了兩句便繼續(xù)向廣州府進發(fā)。路上還讓一個會易容的手下尚保國將幾人的樣貌都做了一些變化,蕭默照了照,還真像那么回事兒。
到了廣州府,在指定地點會合了二虎。
當(dāng)二虎看到蕭默的時候,差點兒沒一拳頭懟上去。
蕭默表明了身份才讓二虎放下了戒備。
“公子,你咋弄成這樣了?”
這就是差距,如果換成是馬嘉的話絕對不會說出這么沒有腦子的話。
蕭默說:“別問那么多的廢話。特殊時期,你也趕緊易容一下,然后去廣州府魚龍混雜的地方轉(zhuǎn)轉(zhuǎn)。”
二虎有一點好,那就是聽話。找了個雅間讓尚保國給他也易容了一下,眾人這才分散開,
先后進入了田海林控制的一家賭坊。
進去之后,蕭默甚至有一種來到后世的感覺。整個賭坊裝飾的金碧輝煌,雕龍畫鳳,紙醉金迷的感覺撲面而來。
墻壁柱子等等地方裝飾了很多珠寶,在不起眼的地方安裝了很多鏡子,并且點了非常多的蠟燭和燈籠,所有的窗戶都用一些充滿誘惑性的巨幅圖畫封住,使得整個賭坊當(dāng)中十二個時辰都保持著燈火通明。
蕭默看的嘖嘖稱奇,在這大明朝的時候已經(jīng)有了沉浸式體驗了??!
“呦,幾位客官,有點兒面生?。〉谝淮蝸戆?!咱們這里你玩兒一個銅板的也行,玩兒個幾十幾百萬兩贏房子贏地的也有。您看您是想玩兒點兒什么的呢?”
一個三十歲左右,離著二里地都能夠聞到身上香味老鴇打扮的女人熱情的走了過來。
蕭默笑道:“還沒有想好玩兒什么,我想隨便轉(zhuǎn)轉(zhuǎn)。”
老鴇一聽,臉色并沒有垮下來,依然帶著十分的熱情說道:“呦,這位小哥說的這是哪里話。這里又不是菜市場,哪兒有能逛的呢。咱們這兒呀,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你玩兒不到的。一到三樓呢,是賭。四樓有姑娘,五樓有茶話室。您就告訴我您有多少錢,想在這里玩兒多長時間就行了,老身絕對給您安排的妥妥當(dāng)當(dāng)?shù)?。?p> 蕭默笑道:“既然如此,那麻煩您幫在下講解一下,這里都有什么玩兒法。說了不怕您笑話,打小家里邊管的嚴(yán),從來沒有來過這種地方?!?p> 老鴇笑道:“哎,這就是您的損失了。既然是第一次來啊,那個誰,過來帶這位公子轉(zhuǎn)轉(zhuǎn),了解一下。要是您有什么地方不滿意的話,可以隨時找我。”
說著,招呼過來一個小廝,讓小廝帶著蕭默轉(zhuǎn)悠。
玩兒法有比較普通的,比如牌九麻將搖色子。還有一些蕭默根本就沒有見過的,根本就不在他的考慮之中。
轉(zhuǎn)悠的范圍只集中在一樓,蕭默提出想上二樓去看看,讓人家非??蜌獾木芙^了。
“你們這里開門迎客,還有不讓客人去的地方?”
小廝客氣的說道:“這位爺,是這樣的,上頭有規(guī)定,只有賭資超過一百兩的才可以上二樓,超過一千兩的可以上三樓?!?p> 蕭默點點頭,沒有廢話,從身上摸出兩張五十兩的銀票,丟給小廝說:“換一百兩現(xiàn)銀?!?p> “好嘞,您稍等!來人,給這位爺取一百兩現(xiàn)銀!”
小廝仍然留在蕭默身邊做著講解,但是蕭默這個時候卻沒有心思去聽這些了,一門心思的打開系統(tǒng),從中尋找著之前一晃而過的作弊系統(tǒng)。
他記得作弊系統(tǒng)當(dāng)中好像有可以在這種場合用的東西。
沒一會兒功夫,還真的讓蕭默給找到了。
現(xiàn)在作弊的方式只有兩種,一種是換牌,一種是透視。透視是限時免費的,至于限時到什么時候就不知道了。而換牌卻需要一積分一次。
蕭默現(xiàn)在的積分已經(jīng)被他自個兒給玩兒清零了,只能選擇透視。
而玩兒透視的最好的自然就是搖色子。
蕭默站在一張桌前,看著熱火朝天的賭局。
“買定離手啊買定離手!那誰,周老三,你到底還有沒有錢,沒錢就趕緊滾蛋!別在這里礙事兒!還有誰,還有誰要壓的,趕緊的?。 ?p> 被懟的周老三面紅耳赤,結(jié)巴的說:“誰,誰沒錢!”
旁邊的賭客不耐煩的說:“有錢你到是痛快點兒?。e耽誤爺們兒發(fā)財!”
“我,我……”
周老三我了半天,手一只握著褡褳里邊的最后一兩銀子。
他家本來也算得上是富貴人家。不過到了他這一代,因為他爹好賭,他也好賭,現(xiàn)在家里邊除了幾十畝地,兩宅院子加一些散碎銀兩,基本上也就不剩什么了。
今天,本來是出來本來是給他老娘抓藥的,就拿了手里邊的一兩銀子。
但是走到半路看到賭坊,心癢難耐,回家把一宅院子的地契給拿來抵押了,換了一百兩銀子就沖了上來。
結(jié)果,連一個時辰都沒有堅持了,一百兩銀子就空空如也了。
周老三傻了,要知道,剛開始的幾把,他就已經(jīng)贏了三四百兩。
他已經(jīng)認(rèn)識到被人下套了,但是沒有辦法,錢是他自個兒壓上去的,要是沒有確切的證據(jù)證明莊家出老千,在這種地方耍賴皮,他知道下場的。
所以,搗亂撒潑他根本就沒有想過,他現(xiàn)在在衡量的是,這一兩銀子有沒有可能翻盤。
越想腦袋越亂,他知道繼續(xù)賭下去一定會輸,但是如果不賭的話,今天的那一宅院子可就真的白輸了?;厝ピ趺唇淮克哪切┦宀值軙蛩浪?!
周老三已經(jīng)滿臉是汗,渾身顫抖,他在做著最后的思想斗爭。
而蕭默卻從后邊將周老三擠開,將兩小箱銀子砸在桌子上,說道:“來來來,要玩兒就玩兒一把大的,押豹子!”
旁邊所有賭客都不出聲了,愣著眼睛看蕭默,像是在看一個傻子。這不是擺明了要給賭坊送錢嗎?豹子??!不說千年不遇,那也基本上是幾天才能開出來一次。你這上來就把所有的身家都壓上去了,你以為你是誰,歐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