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大將常遇春
朱雄煐站在演武場上,手里拿著一桿火銃,旁邊站著一個威風(fēng)凜凜的將領(lǐng)。
這個將領(lǐng)目炯雙瞳,眉分八字,身軀九尺如銀,看上去端的威風(fēng)凜凜,儀表似天神。
大將常遇春!
常遇春乃是大明最兇猛的將領(lǐng),說起運(yùn)籌帷幄,可能他不是徐達(dá)的對手,但是常遇春最擅長的地方乃是沖鋒陷陣!
沒錯,常遇春與其說是將軍倒不是如說他是先鋒,每場戰(zhàn)斗他幾乎都身先士卒,親手?jǐn)貧⒌臄耻姅?shù)不勝數(shù),一身殺伐之氣!
原本歷史上的常遇春只活了三十九歲,于洪武二年就突然暴斃于軍中,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洪武二十五年了,常遇春已然六十二歲,依然活得好好的,身體還倍硬朗。
朱雄煐擺弄著手里的火銃,端起,瞄準(zhǔn),點燃火線,之后砰的一聲巨響,三百步外的靶子應(yīng)聲倒地。
常遇春拍手叫好:“世子殿下,你這槍法和我們神機(jī)營的兄弟還好不少!”
朱雄煐前世在國防大學(xué)練習(xí),也是有名有姓的神槍手,雖然剛開始的時候火銃使的不太順手,等熟悉自然就好了。
“外公,現(xiàn)在又沒有外人,這么見外干什么,你叫我雄煐就好了?!?p> 朱雄煐的生父朱標(biāo)作為大明的太子,自然不會只娶一個妻子,但是常遇春的女兒可是朱標(biāo)的皇太子妃,是正兒八經(jīng)的正宮,以后朱標(biāo)做了皇帝,那常遇春就是國丈了!
常式生了兩個孩子,一個是嫡長孫朱雄煐,一個是三弟朱允熥,所以,朱雄煐按理來說是要叫常遇春外公的。
常遇春之所以式朱雄煐派系的人,也是這個原因,有血脈關(guān)系,當(dāng)然要支持自家外孫了。
“好!雄煐啊,你和秦國那件差事辦的不錯,大老爺很高興?!?p> “沒什么,我也就是做了一點微小的貢獻(xiàn)罷了?!敝煨蹮柗滞庵t虛。
常遇春則有些憤憤不平:“哼,那個朱允炆簡直不知好歹!大老爺都說了把差事給你辦,結(jié)果他還去磨著大老爺!”
“畢竟是我的弟弟,讓著他點也沒什么,反正他是斗不過我的。”
在常遇春面前,朱雄煐講話就隨便了些,同時也把自己想要爭奪太子之位的意思表達(dá)出來。
常遇春雖然和自己綁在一條船上,但是自己之前的表現(xiàn)確實太讓人失望,明明有才能卻不用,讓這些老家伙都快絕望了。
果不其然,常遇春聽到朱雄煐的話,臉色一喜:“雄煐!你想通了?”
這幾天朱雄煐一直活躍在朱元璋面前的時候常遇春就有所感覺了,現(xiàn)在當(dāng)著自己的面說出來這句話,相當(dāng)于官方認(rèn)證,當(dāng)然高興。
朱雄煐將手里的火銃放下來,看著自己的外公:“唉,父親早逝,母親病逝的比父親還早,我這個做兒子的如果不能讓父親完成心中的愿望,實在是枉為人子啊!”
“你放心!你想要什么做什么,都和外公說!外公絕對會幫你!”常遇春哈哈一笑。
常遇春有說這話的底氣,整個武將集團(tuán),除了徐達(dá)這位大柱國,就是他這位上柱國的話語權(quán)最高,軍隊里跟常遇春的人數(shù)不勝數(shù),就算是文官集團(tuán)也有幾個常遇春的人,比如說之前那個接待朱雄煐的工部侍郎。
朱雄煐笑了笑,沒有說話,反而掏出一把火銃。
常遇春看到這火銃的時候,一下子沒有反應(yīng)過來:“這是什么東西,報廢的火銃嗎?”
“哈哈哈,這個是我孝敬外公的。算是火銃的改版,這東西不大,使用方法和火銃差不多,但是更簡便。這東西雖然射程和威力都比不上火銃,但是勝在簡單便捷,而且方便攜帶。因為一手就能拿住他,所以我管這東西叫手銃!”
“手銃?這東西能有多少射程?!?p> 朱雄煐點燃了手銃的火線,立刻向外舉槍,不到三秒,槍聲就響了。
學(xué)著西部牛仔吹了一下槍管,朱雄煐得意地說:“這東西射程只有二十步,但是這二十步之內(nèi),我想相信沒什么東西比這玩意更厲害了!”
“好東西啊!”
常遇春地眼睛一亮,他知道這東西雖然不能在戰(zhàn)場上發(fā)揮很大作用,但是用來防身,打敵人一個出其不意還是可以做到的。
“外公放心,這東西我已經(jīng)在工部登記過了,拿去吧?!敝煨蹮柡浪匕咽帚|遞給常遇春。
有那個男人能拒絕火器的魅力呢?
常遇春接過來,有些愛不釋手地擺弄著。
隨后,常遇春臉色一正,打量著自己這個好外孫,哈哈一笑:“哈哈哈,雄煐啊,我剛剛讓你提要求,結(jié)果你什么也沒說,還送了我這么一個好東西,看來,你想要地東西可不簡單吶!”
朱雄煐有些不好意思地?fù)蠐项^:“外公慧眼如炬,我實在是佩服?!?p> 常遇春心情很好:“別拍我馬匹了,有這功夫去拍大老爺?shù)伛R屁還差不多,說罷,什么事情這么難開口?!?p> 朱雄煐更不好意思了,害羞地?fù)狭藫项^,獅子開大口:“我想要外公你那幾間煤炭鋪子。”
“這好辦,不就是……什么?!”常遇春地腔調(diào)都變了。
“還要你手下那幾個官手上地鋪子。”
常遇春驚恐地左右看看,把朱雄煐拉到一個僻靜的地方:“你要這么多煤炭鋪子做什么?!”
“我有一筆好生意,想和外公舅舅們一起做?!?p> 朱雄煐信誓旦旦地保證道:“我最近研究出來一個新的配方,和煤有關(guān)系地,絕對比咱們現(xiàn)在這個煤炭賺的多的多,還是個利國利民地大好事業(yè),外公,你把那些煤炭鋪子轉(zhuǎn)給我吧。”
朱雄煐感覺自己像是一個搞傳銷地,如果有人跑過來對自己說,自己能徹底顛覆一個行業(yè),讓這個行業(yè)地利潤翻好幾翻,還是利國利民的大好事,自己應(yīng)該會把這個人轟出去。
常遇春此時也拿看傻子的樣子看著朱雄煐,但是他修養(yǎng)比較好,沒說出來,只是喉結(jié)蠕動了兩下,可以看出來他忍得很辛苦。
朱雄煐嘆了口氣:“外公,是真的,要不然我也不會等到現(xiàn)在夏天就著急忙慌著準(zhǔn)備煤炭鋪子得事情,我有那么閑么?”
“我們地處南方,煤炭生意也算不上太好,我這都是為了和秦國和唐國的交易做準(zhǔn)備?!?p> “外公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你吃虧,買下你的煤炭鋪子之后,我還讓你參股,每年我掙多少,就給你多少股份分紅,你看怎么樣?”
朱雄煐詳細(xì)講解了自己的分紅規(guī)劃,買煤炭鋪子肯定不會全款買,按照市場價的七成給買下,再給常遇春一成的分紅。
常遇春驚了:“什么?才一成?”
京城的鋪子現(xiàn)在是有錢也難買,朱雄煐花七成市場價買走不說,每年還只給一成的分紅,這簡直就是搶??!
朱雄煐笑了笑:“外公,不瞞你說,我這可是看你是我第一個約的人,手下煤炭鋪子還挺多才給你這么多的,你知道按照我的估算,你這一成股,每年能拿多少錢嗎?”
“多少?”
“呵呵,要是我能壟斷差不多一半的市場,你這一成股差不多一年能有這個數(shù)目?!?p> 朱雄煐伸出四根手指頭。
常遇春皺皺眉:“四百兩?我一間鋪子都不止這個數(shù)目!”
朱雄煐搖搖頭。
“四千兩?你能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