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的美女太多,僅以容貌來說,很難分出高下。
但是當(dāng)美女有了不同的身份地位的時候,便劃分出了不同的級別,讓那些有錢有勢的男人們趨之若鶩,直到最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
就像某些角色扮演之類的現(xiàn)象,這是一種脫離了容貌這種低級趣味的更高境界的追求,通過演繹不同身份地位的美女形象來達(dá)到內(nèi)心的滿足以及對生命的感悟,這是連馬哲都寫不出來的真理。
“白姐,你先打住……咱們就算是場交易,你總該先從我這里拿到歌曲再付出相對應(yīng)的代價吧?不然的話,我提上褲腰帶不認(rèn)賬,你不是吃虧了嗎?”
“姐姐我不會看錯人,你雖然有些招桃花,但不是渣男,哪怕咱們之間沒有任何感情基礎(chǔ),可只要發(fā)生了關(guān)系,有了更進(jìn)一步的親密互動,你總會盼我好的,對不對?”
這番話算是把蘇越拿捏死了,但凡是個正常的男人,誰能忍得了?
只是不等蘇越回答,白玉京繼續(xù)保持著這種曖昧的語調(diào)說道:“退一萬步來說,哪怕你真的不認(rèn)賬,姐姐我也不算吃虧吧?像你這么優(yōu)秀的男人,還長得這么俊,我又能吃虧到哪里去呢?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應(yīng)該還沒經(jīng)過人事呢吧?
所以說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更何況蘇越此時面對的還是一個有文化的女流氓。
蘇越有些動搖了。
不過動搖歸動搖,拒絕還是得拒絕,于是連忙按住白玉京探向他身下的魔爪,道:“白姐,你不用這樣,答應(yīng)你的我一定會做到,以后再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牡胤揭部梢噪S時來找我,這樣總行了吧?”
蘇越是喜歡美女,可是光天化日之下,又不是什么封閉空間,隨時都可能有人經(jīng)過,看到里面的動靜。
白玉京為了能夠靠上蘇越這棵大樹,竟然不管不顧地做出這種瘋狂的舉動,實在讓蘇越有些頭皮發(fā)麻。
可想而知,如果兩人扯上關(guān)系,以后再面對白玉京的時候,蘇越就要面對不可控的后果,因為蘇越需要時間讓自己成長起來,這也是為什么蘇越面對柳梅和陸青衣的追求,一再敬而遠(yuǎn)之的原因,因為一旦發(fā)生什么事情,蘇越自認(rèn)為以目前自己的實力,還擔(dān)負(fù)不起那份責(zé)任。
他喜歡美女,但也怕招惹那些不必要的麻煩。
白玉京像是玩夠了,也可能是達(dá)到了她此行的目的,所以適時的抽出手,面上的表情也不再如之前那般,又回復(fù)了正常的神色,對蘇越莞爾一笑,道:“你看你,姐姐就是逗你玩一下,至于這么對我避若蛇蝎嗎?”
蘇越苦笑,只想快速離開這里,道:“白姐,你回頭把你之前唱歌的歌曲發(fā)幾首給我,我馬上要上課了,先走了!”
說完不等白玉京回答,起身離去。
而白玉京也沒說話,只是明亮的眸子看著蘇越朝他點了點頭,一直到蘇越轉(zhuǎn)了個彎,看不到蘇越的身影,才收回目光,抬起小手朝自己的心口拍了拍,長舒了一口氣。
也就是蘇越離開了,若是被蘇越看到白玉京的這番動作,肯定會破口大罵,你特么唱什么歌?這不是埋沒自己的天賦嗎?你應(yīng)該去做演員!
……
離開了清吧,蘇越轉(zhuǎn)身回了學(xué)校,等走到大門口的時候,迎面碰上了剛剛吃完飯回來的白露。
蘇越笑著打了聲招呼:“白老師好!”
“跟玉京談妥了?怎么樣?她不好對付吧?”白露稍稍加快了一下腳步,跟蘇越并肩往前走。
蘇越點點頭,沒有回答白露的問題,更像是一種感慨,道:“我終于知道為什么你們會給她起一個妖精的外號了,你說同樣是一方水土養(yǎng)一方人,為什么你們倆的差距就那么大呢?”
白露掩口一笑,微低著頭,對蘇越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她對你用了一些手段吧?”
這話蘇越?jīng)]法接!
只是白露也沒想蘇越去接,幽幽說道:“你也別怪她,其實她骨子里是非常保守的一個人,我們倆從小一起長大,我對她還是有所了解的,兒時的生存環(huán)境,使得她不得不給自己偽裝上一層外衣,她只是想出人頭地而已,只是手段可能有些不太磊落罷了,也怪我,明知道你要備戰(zhàn)高考了,還給你找來這么個麻煩!”
蘇越倒不是太介意,畢竟于他來說,寫歌就是抄歌,談不上麻煩,只是要耗費一點時間在腦子里搜集適合歌手演唱的歌曲罷了。
于是笑著寬慰道:“白老師,這事兒您不用自責(zé),如果白玉京真的跟您使手段,您招架不住,即便是她在您這里沒有達(dá)到目的,也會通過其他關(guān)系找到我這里來,早晚的事兒!”
兩人說著話,來到了教學(xué)樓下,蘇越和白露道別,向教室走去。
還沒等蘇越走到教室門口,手機上便收到了白玉京發(fā)過來的歌曲文件。
看了看時間,離下午上課還有半個多小時,蘇越轉(zhuǎn)身又折返回去,在校園里踅摸了一處僻靜地兒,點開了白玉京發(fā)來的歌曲。
白玉京一共發(fā)來了五首歌,都是翻唱這個時空里別人的歌曲,只是風(fēng)格非常駁雜,什么類型的都有,有青春美少女類的快歌,也有一些經(jīng)典的老歌,不一而足。
整體來說,白玉京的唱功還是有挺高的造詣的,正如白露所說,雖然她的手段有些不太光明,但為了出人頭地,著實在唱功上沒少下功夫,只是璞玉渾金,明珠蒙塵,沒有遇到欣賞自己的伯樂。
蘇越一邊聽著白玉京發(fā)來的歌曲,一邊從歌曲中挖掘白玉京聲音的特點。
說實話,隨著五首歌曲全部播放完畢,蘇越是真沒想到,白玉京的聲線竟然可以做到如此多變,如果能遇到一些好歌,蘇越敢斷定,她未來的成就絕對不會低于蘇靜。
白玉京的嗓音很有磁性,也很純凈,聲線更是異常的多樣化,時而醇厚,時而輕婉,時而脆快清冽,時而高亢豪邁,時而又帶著一種特殊的沙啞,眾多的聲線隨曲風(fēng)和情感的不同,運用自如。
如果非要找一個類似的參照對象,蘇越覺得經(jīng)過一番打磨之后的白玉京,恐怕可以媲美前世地球上的鄧麗君。
蘇越就這樣一會兒沉思,一會兒拿出手機在備忘錄里面打上幾行字,直到上課鈴響起,蘇越才連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灰塵,快步朝教室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