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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之炮灰女配是條魚

18、和尚與花妖2

穿書之炮灰女配是條魚 小破葵 2097 2022-01-17 10:30:00

  明遠抽著氣將話說完,他不懂。明明是海棠救了他們,為什么僅僅因為貪婪就忘了她曾經(jīng)的好?

  說話間,一個白胡子老道手里拿著八卦鏡從村民里走出來。視線落在阮梨身上微微閃動了片刻,又極快的收回最后落在狼狽的兩人身上。

  “大師,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而且這位姑娘妖身是難得的草藥,難不成一個妖還比不上這些活生生的人嗎?”言語里都是正義凜然,站在他身后的村民更是符合著。

  看向女子的目光都是貪婪,“道長,您和這妖僧又什么可說的。能和妖混在一起的能是什么好東西,您還是快動手吧?!?p>  和尚面容悲憫沒有反駁,似乎是這些日子的躲藏讓他看清了所謂的丑惡嘴臉。握住女子的手沒有絲毫松懈,認命般閉上眼睛。

  “也罷...”白胡子老道精瘦的面孔從容中帶著幾分扭曲,他閉上眼睛捏著手里的符咒念叨著,只見符咒化作一團紅色火苗。

  阮梨皺著眉頭,她明顯感覺到了白胡子的老頭看向她的目光帶著濕膩,就像是...看到了獵物。想想就讓人感到不爽,阮梨抬指彈了彈無妄花蕊,輕聲道:“去,給他們編織一個難忘的幻境?!?p>  無妄花搖頭晃腦的吐出一圈一圈黑紫色的霧,緊緊將那群人裹住。

  一時間,那些人不知道看到了些什么,跌坐在地上一臉恐懼。白胡子老道更是一臉癲狂的模樣,手里的桃木劍在空氣里來回劈著。

  阮梨等了一會,等煙霧淡去。這才半掩著口鼻,走進人群中間搖醒了兩人。

  兩人面容悲痛神色恍惚地看向阮梨,又看了看周圍的村民。正要拱手道謝就被阮梨擺手打斷了,“先離開這里再說”

  兩人不再多言,點頭攙扶著跟在阮梨身后。

  馬車晃悠悠地,阮梨摸出果子遞給兩人。一副準備好聽故事的模樣,硬是把要道謝的話噎在了兩人嘴里。

  海棠與和尚對視一眼,似乎下了什么決定跪倒在馬車上,灼灼地望著阮梨說道:“多想姑娘相救,雖然有些無理,但海棠想以余生為代價請求姑娘救救明遠?!?p>  明遠?這個和尚?阮梨打量著明遠的模樣,除了面色蒼白精神萎靡衣著狼狽些,也沒有害什么大病呀。正疑惑著,一縷黑絲爬上明遠和尚的臉,瞬間蒼白的臉血色全無還夾雜著幾分臘黃色。

  阮梨就是想幫也有心無力,自己連修煉都做不到更別說救人了。用自己的血救人這種事阮梨更是想都沒想過,不過是隨手救下的陌生人她可沒善良到為了救人暴露自己的秘密,思忖了片刻搖頭道:“抱歉,我救不了”

  這幾個字仿佛抽走了海棠所有的力氣,她癱軟在地上壓低聲音哭泣著。明遠寬慰地拍了拍她的頭,神情輕松看不出對赴死的恐懼。

  “這樣吧,你們先跟著我,如果能等到那個人或許有辦法?!比罾娴降资切能浟耍遄弥f著。如果是樓序應(yīng)該會有辦法吧,就是不知道他什么時候才能回來。

  即便是一個微弱的希望,海棠也愿意等,只要能救他怎么樣都好。

  “謝謝姑娘,謝謝,海棠愿意做任何事報答姑娘。”海棠一邊抹著淚一邊道謝。

  明遠忍不住在她耳邊嘆息著,“你...這又是何苦呢。”活著也不過是一種折磨,還會拖累她。

  海棠搖搖頭,不語。

  相伴這些年,海棠不是不懂他的意思,可她從未覺得他是自己的拖累。反而她覺得自己很幸運,幸運能夠遇見了他。

  阮梨拿出補氣血的藥丸遞給海棠,“這個應(yīng)該能延緩一下,你給他服下吧?!?p>  面對她的好奇海棠不是沒有看出來,繃緊地神經(jīng)松了下來,她一邊講著與明遠的故事一邊扶著喂他吃藥。

  歸元寺里,一個小男孩穿著破舊的衣服懷里抱著一朵白色的不知名小花站在佛堂前。

  老主持慈愛地摸了摸男孩光溜溜的頭,“阿彌陀佛,以后你就叫明遠,要好好跟著師兄們學(xué)習(xí)佛法。”

  明遠點點頭,收緊了懷里的花盆。老主持看了一眼并未說什么,領(lǐng)著他到弟子房里叮囑了幾句就離開了。

  小明遠開始了早課晚課參禪的日子,陪伴他的除了門內(nèi)的師兄弟就只有小白花,這種日子一直持續(xù)到他十六歲。

  天色還算明亮,老主持將明遠叫到房里。嘆了口氣,神色凝重的說道:“明遠,如今你也十六了,也到了該下山歷練的時候了。老僧希望出去以后你能謹言慎行,謹記佛法懷有慈悲心懷?!?p>  “是,弟子省得”

  這并不是歸元寺特有的,出門歷練是每個和尚都要經(jīng)歷的,所謂深入紅塵才能看破紅塵。

  再不舍,明遠還是接過了包袱抱著小白花踏上了路程。

  一路上算得上平靜,明遠謹記教誨懷著慈悲救助者落難者。那種來自內(nèi)心的雀躍,小白花似乎也能感受到。

  望著爬滿青苔的石牌上刻著的紅萊村三個字,明遠感覺一陣心驚。他不明白為什么會有這種感覺,大概是這里荒涼的讓人有些害怕。

  家家戶戶幾乎緊閉著,不少的更是掛上了白色燈籠,詭異地方光是看著就覺得壓抑。

  他握緊了手里的花盆,上前敲了敲附近的屋門。好半天才有一個老人慢吞吞打開門,看向他的目光麻木無光。

  老人嘶啞著嗓子問道:“大師,有何貴干?”

  “阿彌陀佛,貧僧路過此地見家家戶戶屋門緊閉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嗎?”

  聽到問話,老人平靜著臉答:“天色不早了,大師要是沒事就早些離開這里吧,否則入夜了怕是有危險。”

  說完,也不等明遠的反應(yīng),房門啪的一下被關(guān)上。

  明遠不知所云,無奈的摸了摸后腦勺。明知道有問題他怎么可能會離開,腳下一轉(zhuǎn)找了個破舊的屋子,敲了半天確定沒有人居住這才推門進去。

  放下包袱和花盆,明遠著手打掃著。又在天黑前抱了跺干草鋪在地上,一邊點著燈一邊啃著干糧思索著這個村子的奇怪。

  他看了眼黑下來的天空,拿出佛經(jīng)干脆開始做日常晚課。

  一陣冷風(fēng)吹得火燭搖搖欲墜,腳步聲夾著著各種撞擊在屋外響起,隱約還伴隨著嘶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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