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酒會
一個月后,
距離上次在妖庭后山的小聚夜宵結(jié)束已經(jīng)過了整整一個月。
那天過后,西王母也在瘋狂的查找一些關(guān)于西皇的舊事,企圖尋找一些遺失的傳承,順帶也在查找一些關(guān)于無始大帝的事件,主要還是想知道他是否留下了帝兵…
這天,
仙露瓊漿樓百年一度的盛會也開始了,琥凝心和琥小橘在虎媽的帶領下一同去赴宴。
同行的還有小青和清雪…
琥凝心敏銳的發(fā)現(xiàn),小青和清雪,自從她酒醒來的明天起,這倆家伙最近變得越來越膩歪。
雖然她倆自以為掩藏的很好…
也不知道是不是琥凝心的錯覺,她感覺清雪的臉色好像越來越紅潤了,就好像受到春水澆灌的花兒一般嬌艷。
…………
仙露瓊漿樓,
自然不是只是一棟樓。
之所以叫‘樓’,只不過是因為它旗下分布在世界各地的所有酒樓都叫仙露瓊漿樓罷了。
仙露瓊漿樓設宴的地方廣袤,各種地形都有,穿過丘陵區(qū)域,她們來到了一片風景秀麗的湖泊群畔。
湖泊諸多,如一面面鏡子,晶亮閃耀,反射柔光,每一個小湖都清澈透亮,水中有各種奇魚與瑞獸。湖邊風景如畫,垂柳如煙,神樹晶瑩,鮮花爛漫,花瓣如雨,清香陣陣。
此時,
凈土中一片熱鬧,八方雄主來訪,天下強者云聚,各路奇人隱士紛紛現(xiàn)身。
“真的跟仙人盛會一樣!”
琥凝心嘆道。
隨后,她跟著虎媽飛來到一片懸浮的瓊樓玉宇,周圍到處都是蓮池與花木,云霧繚繞腳下,如在天界一般。
不斷有人駕云而來,全都是大有來頭的人物,真如仙人在赴會一樣。
“血月妖庭-血月妖王駕到!”
“瑤池-西王母駕到!”
“天妖宮宮主到!”
“妖族大能-孔雀王到。”
“姜家圣主到。”
“中州古華皇叔至?!?p> “北極冰宮宮主駕到?!?p> “西漠渡厄神僧來訪?!?p> “南嶺戰(zhàn)神殿戰(zhàn)王駕臨?!?p> “青蛟王到?!?p> ……
大人物們一個接一個的出現(xiàn),各種神輦霞光爍爍,碾壓過高空,如眾神的座駕。一眼望去,皆是蛟龍獸拉牟,凰鳥后育飛翔,每一頭異獸都無比強大,各個非凡。
仙樂齊鳴,各種安禽瑞獸呈現(xiàn)。
白云上,殿宇成片,奇花盛開,瑤草鋪地,仙霧涌動,卻不過膝高,許多仙鶴與鸞鳥飛舞,壽猿端桃倒酒。
“看到?jīng)]有,那個光頭腦后籠罩著一層層神環(huán),修為嚇人啊?!庇行奘恐更c。
“小聲點,這是來自西漠的神僧,修為可真是恐怖,估計早已是什么羅漢(半步大能),甚至是什么尊者(大能)了吧”
“北極神宮不是北原極盡冰原上的古老圣地嗎,相隔這么遠,他們的宮主來了,仙露瓊漿樓的面子可真大?!?p> “南嶺戰(zhàn)神殿,據(jù)說那里面有成神的秘密,他們的戰(zhàn)王居然也來了?!?p> “是啊,那妖庭女王,當之無愧的妖族巨擎!威望堪稱第一!”
“血月妖庭啊,只要他們的女王還在,就永遠是東荒妖族的第一圣地!血月妖王真稱得上是蓋代無雙,東荒無敵呀!”
“無敵?不一定,你別忘了東荒北域十三大寇還有一個老不死。”
“老不死常年閉關(guān),而且活的夠久了,指不定哪天就嗝屁了,而血月妖王正值巔峰,說是無敵也不為過呀?!逼渲幸淮笱环獾母藸幷摰?。
“害,你們倆別吵了,你們看,妖王旁邊跟著的那兩個小女孩,是不是妖王的孩子?”
“應該是了,傳聞,血月妖王曾經(jīng)得到過一種秘法,可以不需要行周公之禮,便可生育?!?p> “無量那個天尊,貧道掐指一算,那兩位妖庭小公主,命格非凡,是妖中龍鳳,乃經(jīng)天緯地之才,氣吞山河之勢,有大帝之資!”
一胖道士搖頭晃腦道。
眾修士:“……”
其他人不由得臉色古怪的看著他,心道:這人可真會拍馬屁。
“道長果然慧眼識炬,我也是這么認為的,敢問道長尊姓大名啊?”
“嘿嘿,貧道段德。”
…………
片刻之后,嘈雜聲消失,眾多貴賓都皆歸位。
這座宮殿中的人,大多都是一方雄主,主掌這片大地,或者是異人奇士,身份超然。
遍觀大殿,大多數(shù)人莫不歲以千計,大多白發(fā)垂肩,眼眸滄桑。
隨便幾個人的年齡加在一起,就可接近一萬歲,可以說這里每一個人都來頭嚇人,最差者也是千國間第一修士!
片刻之后,仙樂響起,
有麗人翩翩起舞,衣袂飄動,一個個如仙子凌波,腳下白色云霧繚繞,如在廣寒宮闕中。
宮闕外,鸞鳥飛翔,亮麗如虹,靈禽銜芝,瑞氣垂落,壽猿獻桃,芳香四溢。
在玉殿前,芝蘭遍地,奇葩噴薄煙彩,蓮池中魚龍騰躍,云蒸霞蔚,流金溢霞。
虎媽帶著琥凝心她們走進宴宮中,坐在最右方的玉案后,自己先飲了一杯酒水。
有侍女踩云翩然飛舞,送來各種珍肴與佳釀。
在虎媽旁邊坐的便是妖舒黎和西王母。
琥小橘和亓官婉兒也坐在旁邊,滿眼好奇的打量著周圍的一切。
只有琥凝心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玉桌上的美酒。
“別看了,待會有你喝的?!?p> 虎媽輕笑一聲,伸手輕彈了一下她的小腦門。
宮殿中,
白霧繚繞地面上,玉案上面擺滿了果品、點心與仙釀。
琥小橘好奇的四處張望,看了一會大殿的人之后,便頓感無趣。接著她便埋頭對著桌案上的甜品苦干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