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不到一個小時之內(nèi)。
“謝謝你,我覺得你長得想城市獵人里面的冴羽僚!你女朋友簡直就是伊倉一惠?!?p> 黎景然有跟面前穿衣風(fēng)格很想《城市獵人》的男生聊了起來。
隨著聊天結(jié)束,黎景然手里只剩下了一朵玫瑰。
數(shù)了數(shù)剛剛賣玫瑰花的錢。
8800円,本來應(yīng)該是9600円的,但是剛剛有一個男生一下子買了三朵,黎景然送了他一朵。
還剩下一只玫瑰,黎景然掃視了周圍一圈,看到上彬千穗織,還木呆呆的看著自己,視線突然相遇她又害羞的低下了頭。
在黎景然上一世的印象中,雖然她是東京大學(xué)白金校區(qū)的?;?,但是她這個人似乎是很低調(diào)的、比較內(nèi)向的。
由于當(dāng)時自己兼職打工,別說談戀愛了,連聚會的時間都沒多少。
畢業(yè)后工作也一直很忙,沒時間認(rèn)真去對待一段感情,錯過了很多堪稱尤物的女孩。
那這一世,什么洛麗塔,少御、純欲妹妹通通等著自己來收服吧。
如果是上一世,即使還剩下最后一朵花,黎景然也肯定會想方設(shè)法把其賣出去。
但是現(xiàn)在黎景然卻悠悠的走到了上彬千穗織的面前,將玫瑰花遞了過去。
“最后一只花,賣不出去了,給你玩兒吧?!?p> “啊,前輩,這......”上彬千穗織沒有接過,羞澀的底下了頭。
黎景然將玫瑰花塞到她的手里:“都說了不要叫我前輩?!?p> 上彬千穗織剛剛也想嘗試叫黎景然的名字,但是一出口下意識的喊成前輩,因?yàn)閯倓偹谂赃呉部吹搅耍?00円的玫瑰,黎景然居然用800円的價格賣了出去,還只用了不到一個小時,就賣的只剩下了一枝。
感覺面前的這個看上去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男生,實(shí)際上好像很成熟,經(jīng)歷過許多事情。
“謝謝,謝謝,景...然...我太蠢了,一枝也賣不出......”
黎景然也沒有過多說什么,畢竟他還是知道泡妞還是要慢慢來循序漸進(jìn)的道理,回到自己的攤位前,好像還剩3籠包子,人流高峰期已經(jīng)過了,不知道自己甜包子還是否賣的出去。
燒麥的銷量明顯比包子高,明天得多做點(diǎn)燒麥。
此刻上彬千穗織,手里拿著剛剛黎景然給他的玫瑰,獨(dú)自坐在一邊的長椅上,眼神落寞的看著熙熙攘攘的人流。
突然她揉了揉肚子,神色有點(diǎn)難受。
這細(xì)小的動作被眼尖的黎景然捕獲,她該不會還沒吃晚飯吧?
黎景然拿著一籠甜包子走了過去。
“要嘗嘗嗎?”
“那真的太謝謝了,但是不想在勞煩景然了?!鄙媳蚯肟椕黠@就對熱騰騰的包子露出了渴望的表情,但是還是禮貌的回拒了,因?yàn)閯倓偫杈叭灰呀?jīng)幫了她太多。
“我說,你該不會是到現(xiàn)在還沒有吃晚飯吧?”
“沒事,待會兒回去的時候,我知道一家便宜的飯團(tuán)?!?p> “拿著吧,你一個女孩子怎么回事,怎么這么不會照顧自己呢?”
“謝謝?!?p> 上彬千穗織終于不再客氣,但是接過黎景然的包子后兩行淚水從那水晶般的眸子里流了出來。
“這里還有,你慢點(diǎn)吃。你是不是有什么困難?”
很明顯的這種情況,應(yīng)該是上彬千穗織最近經(jīng)歷了一些糟心的事情。不然現(xiàn)在十月份真是讀書的時間,她應(yīng)該在學(xué)校而不是在這里賣花。
“我太沒有用了,來了東京兩天還沒有找到工作,妹妹有先天性心臟病,如果十歲之前還沒有做手術(shù)的話,家里一直沒給妹妹湊夠手術(shù)費(fèi),在這樣下去她就會死的?!?p> 說著說著淚水就徹底的開始在上彬千穗織的眼眶里像是斷線的風(fēng)箏止不住的往外涌。
“那她現(xiàn)在多大?手術(shù)費(fèi)要多少?”
“七歲,手術(shù)費(fèi)要5000萬円?!?p> 5000萬円,按照現(xiàn)在的匯率大概折合軟妹幣62.5萬,對于一般的家庭來說這也的確是一個巨款。
“不好意思,情緒失控了,謝謝你愿意聽我說這么多。”
“你也別灰心,五千萬円,看著多,但是你像我今天賣玫瑰一樣多動動腦子,這個時代的東京也不是沒有可能賺到?!?p> 上彬千穗織顯然不明白黎景然這家伙在說什么,但是他一直在為自己擦眼淚,從小到現(xiàn)在除了父親,還沒有其他男性跟自己有過如此親昵的舉動。
“來,先把包子都吃了?!闭f著黎景然將包子遞到她嘴邊。
上彬千穗織有些尷尬的想要伸手去拿,但是卻被黎景然阻止了。
面前這個男人好像要喂自己。
突然感覺好羞恥啊!
上彬千穗織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吃了。
“快點(diǎn)兒,我的手都舉酸了。”
黎景然突然不耐煩的催促,嚇的上彬千穗織渾身顫抖了一下,張開櫻桃小口輕輕的咬了一口。
“真乖!”看著上彬千穗織勉強(qiáng)的照著自己做了,黎景然收回被她咬過一口的包子,絲毫不嫌棄的自己吃了起來。
“啊...”看著面前黎景然不要臉的流氓行為,上彬千穗織驚的下巴都快要掉地上了。
景然不會是人們嘴里常說的“癡男”吧。
剛剛那算是間接接吻嗎?
“這里還有,你在吃一點(diǎn)?”
千穗織嫌棄的把身體朝旁邊挪了挪,閉著眼睛羞澀的搖頭“打咩打咩!”
這回說什么自己也不會要了,她怕繼續(xù)被面前這個疑是“癡男”的黎景然占便宜。
就在二人糾纏之際,忽然間兩個染著紅發(fā)的青年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黎景然的面前。
“喂,你們兩個新來的,交錢吧?!?p> 轉(zhuǎn)身看到紅發(fā)青年手上的紋身,黎景然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最開始的留下的一千円,就是跟這的“管理者”準(zhǔn)備的。
上彬千穗織則可憐兮兮的將剛剛黎景然給她的4800円拿出來,戀戀不舍的掏出一千,準(zhǔn)備交給紅發(fā)男子。
但是剛剛伸出的手卻被黎景然抓住了手腕。
真是的,這個人這種情況之下都還有對著自己耍流氓嗎?
上彬千穗織狠狠的剮了黎景然一眼。
“把錢收回去!”
黎景然忽然間神色一冷,擋在了上彬千穗織的面前。
要知道這個年代,就算是街頭瘦的像是玉米桿看上去沒有幾塊肌肉的混混,也是沒有人敢多看他們一眼。
因?yàn)樗麄兊谋澈罂赡艽碇?.....
上彬千穗織自然也是知道這個道理的,但是面前的這個男人,他在挑釁面前的混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