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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東京1987

20、加注

重生東京1987 喀秋莎的夜 3094 2021-10-07 21:14:16

  黎景然在閑家的位置上,調(diào)整好姿勢與面部表情,向荷官點頭,示意可以開始了。

  突然旁邊出現(xiàn)了一個穿著女仆服裝的服務員給黎景然倒上了一杯番茶。

  但是服務員的面色看上去有些不自然,在將杯子放到黎景然面前的時候,居然不小心讓茶水灑出了幾滴。

  “斯咪嘛塞!”服務員立面拿來紙巾將灑出的幾滴茶水擦拭掉,然后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站在黎景然的旁邊。

  似乎由于他們的這桌的賭注比較大,在黎景然的旁邊和對面那個風衣男旁邊都站了一個服務員,專門隨時給賭客端茶倒水。

  黎景然回頭看了一眼站在自己旁邊的服務員,她目光完全不敢與黎景然對視,雙手似乎不知道放在那里,一會背在身后,一會垂直放下。

  黎景然自然也沒有在意,荷官再次做出詢問的手勢,雙方點頭表示準備好了,游戲便開始了。

  沒想到自己運氣也不錯,前兩張暗牌是連續(xù)的紅心7和黑桃8運氣好一點說不定能做成順子。

  第一張明牌,黎景然的是方塊7,對面是黑桃10。

  現(xiàn)在黎景然的手上已經(jīng)有了一對7,優(yōu)勢很大,自然要選擇加注。

  沒想到對面風衣男直接了直接棄牌。

  黎景然只贏下了對方的底錢2萬円。

  第二把黎景然的兩張暗牌是一對2,對方在看了底牌之后就直接棄牌了。

  第三把,黎景然手上是散3和J,這種牌型如果是牌場的老油條的話都會選擇直接棄牌,但是黎景然選擇了繼續(xù)。

  第一張明牌是梅花4,情況不大理想,對方選擇加注100萬,黎景然直接棄牌。

  三輪試探下來,對方似乎沒有機會進行作弊,但是黎景然還是感覺有點不對,可又說不上到底哪里不對勁兒。

  第四把,在發(fā)牌階段,黎景然的目光悄悄偷看對面風衣男,試圖通過觀察看出點端倪。

  風衣男他的目光好像一直在自己背后服務員身上游離,并且當風衣男發(fā)現(xiàn)黎景然在看他的時候,里面收回了目光看向自己的牌。

  黎景然回頭看了一眼自己身后的服務員,她也正好在看自己。

  目光接觸的一瞬間,服務員再次警惕的移開了目光。

  黎景然舔了舔嘴唇,放松的伸了一個懶腰。

  曹尼瑪,終于明白到底是哪里不對勁了!

  如果黎景然沒有猜錯的話,背后服務員是對面的人。

  她站在自己背后,能夠看到自己手里的暗牌,隨意的通過一些表情或者什么微弱的動作,就可以將自己暗牌的信息傳遞給對面風衣男。

  自己現(xiàn)在要拆穿嗎?如果拆穿對方死不認賬怎么辦,自己也沒有證據(jù)。

  不得不承認這是一手幾乎無懈可擊的作弊手段!

  就算是被當場揭穿也完全可以打死不認,僅憑一番說辭的確是無法坐實對方作弊,黎景然在牌局上混跡了三十年,第一次見到這種作弊的手段。

  那現(xiàn)在該怎么辦呢?

  黎景然咬了咬嘴唇琢磨了一會,然后伸手把荷官叫了過來,詢問了一下每輪可以換幾張牌。

  荷官解釋到最終比牌的階段前可以進行兩次暗牌的切換。

  兩次的話還行,黎景然內(nèi)心暗暗已經(jīng)有了將計就計的應對計劃。

  不過這個應對計劃比較冒險。

  第四把,黎景然暗牌是散牌4和9,看牌的時候他故意沒有藏著掖著,而是大大咧咧的找了一個身后服務員也能清晰看到的角度。

  看了暗牌后雙方都選擇跟注,荷官發(fā)放第一張明牌。

  黎景然的是紅心臭皮蛋,風衣男是方塊勾。

  莊家風衣男加注10萬,閑家黎景然選擇直接加注200萬。

  “靠北......”一旁的源稚笙看到黎景然這操作,直接輕聲罵了一句,但是似乎又害怕自己的反應被對面敏銳的捕捉到,又沒有繼續(xù)罵下去。

  千葉凌香看到黎景然的加注操作也是微微皺了皺俏眉,神色有些不安的咽了口香津。

  第二張明牌是紅心6。

  這把基本上恐怕湊不出好牌了。

  果不其然,接下來的三張明牌中,全是散牌,而且是不同花色。

  但是黎景然還在繼續(xù)跟注,每回合都依然跟注兩百萬。

  一旁的源稚生已經(jīng)開始咬牙切齒,如果周圍沒有別人的話源稚笙恐怕已經(jīng)上來把黎景然宰了。

  五輪名牌環(huán)節(jié)結(jié)束,由于從第二輪開始黎景然就把加注抬到了200萬,對方也是一直跟,到了第五輪彩池已經(jīng)是1800萬。

  對方風衣男氣定神閑的似乎在說你要是在加注我就繼續(xù)跟無所謂啊,反正我已經(jīng)知道了你是什么牌。

  現(xiàn)在黎景然的名片是:紅心臭皮蛋、紅心6、黑桃3、方塊8、紅心10.

  完全是沒有章法的散牌,但是好在對面明牌也全是散牌。

  當黎景然把賭注抬到200萬后,對方每次都是跟注兩百萬,在知曉己方牌的情況下一直只是跟注。

  黎景然覺得對方有些猶豫的樣子最多手里也只有一對。

  所以黎景然干脆也懶得繼續(xù)兩百萬的喊了。

  直接將荷官叫了過來,提出了show hand。

  “混蛋,你瘋了嗎?”這下子一旁的源稚笙終于是坐不住了,也不顧什么禮儀了,一腳把凳子踹飛,站起來怒吼道。

  緊接著源稚笙剛剛想要上前把黎景然從位置上拽下來的時候,千葉凌香開口了,冰冷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蘊含著絕對的威嚴。

  “源桑,坐下?!?p>  “千葉小姐,他瘋了!”

  千葉凌香沒有再說話,源稚笙氣的手指了指黎景然,然后不甘的將剛剛被自己一腳踹飛凳子撿了回來,重新擺好坐下。

  小插曲過后,荷官再次上前詢問黎景然是否確認向?qū)Ψ桨l(fā)起show hand,黎景然依然點頭。

  得到了黎景然的確認對方又去詢問風衣男是否同意show hand。

  風衣男沒有猶豫,自己點了點頭。

  雖然風衣男沒有表情,但是黎景然也感受到了對方內(nèi)心的狂喜。

  “好的,那......”就在荷官即將宣布比牌的時候,黎景然突然打斷。

  “我要換牌!”

  冰冷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聲線很清楚,所以聲音久久的回蕩在周圍人的耳邊。

  此言一出,舉座嘩然!

  雙方即將梭哈比牌,居然還有人會臨時換牌?

  一般雙方到了這個節(jié)骨眼肯定手上都是三條以上的大牌,但是黎景然居然要換牌?

  這讓一邊圍觀的普通游客和池田幫眾唏噓不已。

  荷官也狐疑的看著黎景然。

  雖然非常詫異,但是規(guī)則規(guī)定只要還沒有比牌,就可以使用兩次換牌的機會,所以荷官雖然奇怪,但是也沒有過多說什么。

  黎景然現(xiàn)在是完全在賭,從對方剛剛的一舉一動,跟注時候的遲疑,憑借黎景然三十年的牌場經(jīng)驗,在已知對面明牌全部是散牌的情況,加上手里的暗牌最多湊成一對。

  所以黎景然在賭最后自己通過換兩次牌,也能夠也換出一對,那樣還可以最終跟對面拼拼刺刀,比比誰的一對更大一點。

  當然也有很大概率會一對也湊不出,當然就算是這樣黎景然也有應對計劃。要是沒湊出一對,自己便馬上翻臉咬定對方和自己身后的服務員是一伙的,大不了大家魚死網(wǎng)破。

  荷官收走黎景然原先的暗牌,重新拿來了兩張牌。

  紅心4和紅心A,黎景然看牌的時候故意讓背后的服務員看不到,無法傳遞信息。

  對比自己場上的明牌后黎景然傻眼了。

  臥槽,難道真的要一對也湊不出嗎?

  誒,等等,雖然好像沒有湊出一對,但是黎景然意外的發(fā)現(xiàn)湊出了五張紅心!

  同花!臥槽,挺意外的。

  當然這一切都是電光火石之間發(fā)生的,黎景然的欣喜是沒有表現(xiàn)出來。

  由于黎景然臨時換牌的這個變故,荷官重新到了對面風衣男身邊繼續(xù)詢問是否依然要show hand。

  此刻風衣男一直在偷瞟黎景然背后的服務員,試圖從服務員的表情或者肢體語言得知黎景然重新?lián)Q牌后的大小,但是剛剛黎景然故意用身體擋住了身后服務員的視線,所以她壓根看不到,自然無法傳遞信息。

  看到服務員沒有反應,風衣男遲疑了。

  黎景然自然也注意到了風衣男的此時的情況,開口諷刺道:

  “為什么要猶豫呢?你剛剛已經(jīng)同意了吧,難道就因為我換了自己手上的暗牌?那么我是否可以把你現(xiàn)在的猶豫理解成,你知道我剛剛暗牌的大小,但是現(xiàn)在不知道了,所以才猶豫?”

  黎景然這一句不陰不陽的諷刺,讓對面臉色瞬間有點難看了。

  的確,黎景然臨陣突然換掉暗牌牌,正常情況下,屬于自甘冒險行為,而對方因為黎景然的換牌猶豫了是否梭哈,這就變得有點奇怪了。

  這句話黎景然也并不單單是諷刺,也暗指對方有作弊行為。

  風衣男繼續(xù)沉默。

  “你不會真的知道我剛剛暗牌的大小吧?”黎景然也不依不饒的諷刺道。

  是啊?

  為什么要猶豫?

  周圍的池田社員也機智的跟著一起起哄。

  良久,風衣男可能是害怕自己作弊被發(fā)現(xiàn),最終無奈點頭同意show hand。

  開牌風衣男手上暗牌是梅花J和梅花3.

  梅花J和明牌中的方塊J組成了一對,其余全是散牌。

  那么風衣男大小最終只能算作一對J

  果然黎景然沒有猜錯。

  黎景然最終亮出底牌的時候,在周圍唏噓聲和詫異聲中,總算是長吁了一口氣。

  “納尼?他怎么做到的?”

  “他怎么知道換牌會換出兩張紅心剛好湊出同花?”周圍池田組的社員紛紛小聲感嘆議論。

  千葉凌香此刻才撩起紫紅色的長發(fā),桃花眼認真的看了一眼黎景然。嘴角勾勒出一抹不明意味的笑容。

  源稚笙先愣在原地懵了一會兒,難以置信的看著黎景然面前的牌型。

  但源稚笙很快就沒有再糾結(jié)黎景然如何做到的了,轉(zhuǎn)而跳上前來摟住黎景然的肩膀,此刻臉上的怒色早已扔到了九霄云外。

  “景然,我就知道你會贏,剛剛我都是在陪你演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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