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切肉
許銘謙先從工作人員那里拿來了自己帶來的兩頂帳篷。
還順便到旁邊的器具店里租了一些燒烤物品,選了一些看起來比較好的肉和蔬菜。
沒辦法,條件有限就只能將就一下。雖然許銘謙內(nèi)心百般不愿意,卻也無可奈何,誰讓他自己沒帶。
拿著這些物品許銘謙。到了一處條件和位置都比較好的地方,開始安營扎寨。
幸運的是來華山露宿的人不是很多,才讓他們撿了一個這么好的位置。
靠著大樹可以乘涼,漫天郁郁青青的樹葉,隨風(fēng)搖曳,展示著夏天與眾不同的美麗,像個笑容清純的孩子在對你招手。
而且這里距離看日出的地方也非常的近。就是那種一拉開帳篷就能看見日出的那種。
絕佳的上等位置。
許銘謙,先有條不紊的把帳篷搭好,這種技能對他來說簡直so easy。
安清一走上前去,想幫許銘謙搭帳篷。
剛走到許銘謙旁邊。就看見許銘謙對她擺了擺手說了句你先穿肉吧,這種活不適合你,我干最合適了。
安清一聽到這嘟了嘟嘴,不過這也確實不適合她。
但從別人口中聽到否定自己,還真的還蠻難受的。
不過她也不是那種自不量力的人,明知不可為,卻為之,那是愚笨的表現(xiàn)。
這種情況一般只會出現(xiàn)在那種偶像劇里。
但生活永遠(yuǎn)是殘酷的,不會給你犯錯機會。有的只是量力而行。不給別人和自己添麻煩就是最大的聰明了。
安清一走到租來的桌子旁邊,坐在椅子上,看著桌子上的那些食材,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先從哪下手。
她記得自己看過的那些燒烤視頻,好像是先把肉切成塊再穿吧。
沒錯應(yīng)該就是這樣的吧。
不管了,先行動吧。
安清一先把許銘謙買來的肉放在案板上,拿起旁邊的刀,一刀一刀的在上面劃著。
許銘謙這時也搭完帳篷過來了,看著在桌子前切肉的安清一。
動作生硬,不標(biāo)準(zhǔn),一看就是那種不會做飯的人。切個肉面部用了最大的力氣,但在手上卻絲毫沒有體現(xiàn),切個肉還得滑個好幾刀。
好家伙,用最狠的表情做著最弱的事。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用臉在切呢。
再看看她切的肉,大小不均就算了,為什么好幾塊肉都還在一起連著。
這就是傳說中的藕斷絲連嗎?一塊肉就要整整齊齊,死都不分開。
許銘謙實在看不下去了,走到安清一的旁邊,說:“你再不切狠點,一會兒肉就自己愈合了,你擱這兒繡花呢?慢工出細(xì)活也不帶這樣的”。
安清一:……(?°?д°?)不服咋的,我就是這樣切的,不行你來。本姑娘切的就是這,愛吃不吃。哼,討厭鬼。
許銘謙,只好無奈的走上前,站在安清一的背后。
從背后伸出右手握住安清一拿刀的手,帶著她先把刀拿在水里,用水沖了一下。
然后解釋道:切肉時先用水沖一下這樣的話,不容易把切下來的肉粘在刀面上。
安清一此時大腦一片空白,腦瓜子嗡嗡的。她現(xiàn)在感覺自己的右手非常的燙,連帶著自己全身都感覺非常的熱。
聽見許銘謙說的話也只能機械式的點點頭,完全沒聽見說了啥。就感覺自己臉非常燙。
許銘謙完全沒注意到安清一的情況,只是耐心的教著切肉的方法。
看見安清一點頭了以為她明白了,就繼續(xù)抓著她的手放在肉上面,抵著刀。
“切這種烤肉的肉時,手離刀口遠(yuǎn)一點,這樣切出來的肉比較大塊,容易拿竹簽穿過去,你要是切小了的話,拿竹簽穿的時就比較容易扎到手,這樣比較危險”
說完還帶著安清一的手切了幾刀,切的非常工整,大小均勻,烤出來絕對很有食欲。
許銘謙,演示完了就把放在安清一手上的大手拿了下來。
“你自己試試看,先豎著切幾刀,然后再橫著切,自己注意點,別傷到手了,你的手如果流血了,會把肉污染的,這可是我挑的最好的一塊肉了?!?p> 安清一:聽到這句話一下就回神了(?? 皿?)
安清一生氣地問了句:“你以前交過女朋友嗎?”
“沒有,怎么了嗎?怎么突然問這個問題?”
“你這人活該找不到女朋友,死直男”
許銘謙“???我好心教你切肉,你竟然嘲笑我,找不到女朋友怎么了?犯法嗎?我單身我驕傲?!?p> 安清一聽見他這么厚臉皮的話,也沒有力氣懟他了,只能拿著刀狠狠地切著肉,不過還是按照許銘謙教她的這個辦法切的,生氣歸生氣不能拿自己的肚子撒氣,只不過她用來切肉的這個力氣著實大了點,把許銘謙都嚇了一跳。
在他眼中安清一是這樣的?(◣д◢)?。
一頭霧水的他,也只能撓了撓頭,女人呢就是善變,一點也猜不懂她們的心思。為了保命還是遠(yuǎn)離她們?yōu)楹谩?p> 要是安清一聽見了許銘謙的這句心里話,非要拿著刀和他好好掰扯掰扯,怎么個善變法。
許銘謙走到蔬菜旁邊,拿了一些蔬菜,就趕緊離開安清一的旁邊,生怕有性命之憂,走到一旁默默的洗起了菜。
此時的安清一,正拿著刀,大力的切著肉,嘴里還碎碎念著
“死直男,臭直男,本小姐還沒這一塊肉重要,我就這么不重要嗎?流血了,竟然先關(guān)心這烤肉能不能吃,活該你長這大沒交過女朋友”
“詛咒你以后一直找不到女朋友,只能給我做飯,當(dāng)我的男保姆,看我不好好壓榨壓榨你,讓你知道什么叫資本主義的險惡”
一想到以后折磨許銘謙的生活,安清一就忍不住笑了起來,心情也一下子就明媚起來了,希望你別落在我的手里。
許銘謙看見安清一忽然又自己笑了起來,低下了頭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猜不透,猜不透。
不過為什么感覺自己背后那么的涼呢?許銘謙心中升起了一種不好的預(yù)感。到底是什么呢?
正想著,突然聽見安清一叫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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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睡協(xié)會會長
斷更一時爽,一直斷更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