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許銘謙好像懂了
以后小怡要是感冒的話,要像哥哥一樣堅強,勇敢的打倒它哦。
它很弱的,一打就能打倒,我相信我們的小怡也是個勇士呢。
聽到許銘謙這鼓勵的話,許君怡哈哈的笑了起來。
“對,小怡是勇士的,以后生病了,小怡才不會害怕呢”。
聞言,許銘謙溫柔的笑了笑,揉了揉許君怡的腦袋,讓她自己去玩了。
畢竟自己還在做飯,小孩子天性活潑,呆在里廚房也不太安全。
廚房里許銘謙一邊哼歌一邊做著飯,莫名的就是感覺今天心情很棒,整個人都感覺開朗了幾分。
時不時也會停下來聽一下外面的動靜?
畢竟家里還有個小孩嘛,肯定是要分心照顧一下的。
畢竟俗話說的好,一但小孩在家安靜了起來,那可能就有大事要發(fā)生。
為了避免這種情況出現(xiàn),許銘謙必須分一部分精力出去。
好在做個早餐也用不了多少時間,不一會兒就做好了。
把這個粥正往餐桌上端的許銘謙,對,對客廳正在玩的許君怡說了句。
“小怡去哥哥的臥室看看你清一姐姐醒了沒?要是沒醒的話,你叫一下讓她下來吃早餐”。
許君怡疑惑的問了句。
“哥哥的臥室嗎?清一姐姐怎么會在哥哥的臥室?”
隨即一臉天真的問著:“是不是清一姐姐要變成我的嫂子了?是不是,是不是哥哥?”。
許銘謙一臉的震驚,現(xiàn)在的小孩都這么的語出驚人嗎?。
“你個小屁孩,人小鬼大的,昨天是因為哥哥發(fā)燒了,清一姐姐才留下照顧哥哥的,你在胡想什么呢?快去叫你清一姐姐去”。
許君怡一下就失落了起來,不是嫂子呀,要是清一姐姐成了我的嫂子,那該多好呀。
“哥哥你要努力呀,爭取把我的清一姐姐變成嫂子,小怡可想有個嫂子了呢”。
許銘謙:…………
許君怡騰騰騰地跑進哥哥的臥室,來到床邊,看了看自己的清一姐姐。
隨即伸出了自己胖乎乎的小胳膊,推了推床上的人。
“姐姐,姐姐,起床了,哥哥讓我叫你來吃早餐,姐姐”。
躺在床上正做著美夢的安清一,睡夢中聽見好像是有人在叫自己姐姐呢。
唉,好想有個妹妹呀,是那種軟乎乎的一看就很可愛,每天無聊的時候還能逗逗她玩呢,實在不行弟弟也可以,不過聽說男孩子一般都不叫皮的。
可惜了,獨生女一枚,只能在夢中想想了。
不過耳邊的姐姐叫聲一直不斷,好像有越來越近,越喊越大的趨勢。
誰呀?
安清一睜開了自己的左眼看了看,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自己床邊帶小姑娘,粉粉嫩嫩的。
也不半睜了,安清一看著床邊的小姑娘,揉了揉她的腦袋。
“原來是小怡呀,你來找姐姐干什么呀,我就說夢中咋有一個姑娘一直叫我姐姐呢?原來是我們無敵超級可愛的小怡怡呀”。
想到這兒安清一連覺都不睡了,反正自己好像也睡飽了。
從床上坐了起來,把許君怡抱到自己的懷里。
rua了又rua,真的好軟呀,小孩子的皮膚就是好,簡直讓人愛不釋手?(???????)?。
而被安清一抱在懷里無情蹂躪的許君怡,則是一臉迷茫的樣子。
“姐姐,清一姐姐,別揉小怡的臉了,一會兒給小怡都揉大了呢,那樣小怡就不漂亮了”。
“喲,我們的小怡長大了呢,也知道漂亮了呢,改天姐姐給你買幾身漂亮的衣服,怎么樣?隨便你挑”。
“真的,清一姐姐不會騙我吧?”
安清一揪了揪就許君怡的小臉,溫柔的說道:“姐姐什么時候騙過我們家小怡了?小怡長得這么可愛的,姐姐怎么忍心騙你呢?”。
“姐姐可稀罕小怡了呢,小怡就是姐姐的小可愛呢”。
“小怡也很喜歡姐姐呢”。
安清一聽到這兒心都綻開了花,美滋滋的。
“對了,小怡來找姐姐干什么來了?剛才姐姐好像在睡覺,沒太聽清”。
剛問完,許君怡的笑容一下就沒了,有些緊張的拽了拽安清一的衣服。
“糟了姐姐,哥哥剛才讓我叫姐姐在去吃早飯,我們現(xiàn)在還沒下去,哥哥該不會生氣了吧”。
安清一將下丫頭放下來,自己起身收拾了一下床。
不會的,你哥哥那么好的一個人,不會生小怡的氣的。
再說了,這不是還有姐姐在呢嗎?走,姐姐跟你一起下去。
兩人走出房間,來到餐桌邊,發(fā)現(xiàn)許銘謙已經(jīng)吃上了。
看見兩人走來,許銘謙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小怡,哥哥讓你去叫一下清一姐姐,你把自己也叫得沒影了”。
許君怡躲在安清一的背后,露出一張臉朝許銘謙做了個鬼臉。
看見許君怡這搞怪的樣子,許銘謙和安清一全都笑了。
安清一把小怡領到餐桌上,讓她先吃著。
給許銘謙說了下,她回自己房子洗個漱,換身衣服就過來。
說完就朝自己房子走去。
可能是因為經(jīng)歷了昨天晚上那種尷尬的事情吧,導致安清一現(xiàn)在一看見許銘謙臉就有些發(fā)紅,不太敢直視他。
而安清一轉(zhuǎn)身走出去的那一剎那,許銘謙也明顯看到了安清一臉上紅紅的,現(xiàn)在以他的視力,能看到這些不足為奇。
他都感覺眼睛都快進化成8倍鏡了。
看著安清一臉是紅紅的,許銘謙感覺到很怪異。
以他的視力他很清楚的看見安清一從房間走出來的時候,臉色明明是正常的。
好像就是看見了他臉才突然間變紅的,為什么呢?
本能的許銘謙低下了頭看了看,沒啥呀,褲子拉鏈好好的呀。
那是因為什么呢?
忽然許銘謙腦海里閃過昨天晚上一些模糊的碎片。
看著安清一走出門的背影,想起剛才她的臉紅,許銘謙覺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些什么。
臉也突然發(fā)紅了起來,畢竟記憶里那些碎片自己好像是做的有些太過火了。
難怪安清一看見自己會臉紅,這種事情擱到任何人一個身上,誰會不臉紅呀?除了海王。
可我早上問她昨晚發(fā)生了什么,她明明說沒有呀,為什么要隱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