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二次元

人在東京,戀愛游戲要云養(yǎng)!

60.從結果而論,桐原亮司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桐原亮司的腦海里還浮現(xiàn)著遠藤薰鬼魅的笑容,下一瞬間他就產(chǎn)生一種窒息的感覺,雙眼、口鼻、呼吸道都感覺一種火辣辣的疼痛。

  他痛苦地捂住自己的臉,張開嘴大口地呼吸,這種軀體反應讓桐原亮司又回憶起了過去工作時的感覺,連續(xù)加班31.4小時后,胸口砰砰直跳、眼前發(fā)黑倒下的既視感。

  緊接著,桐原亮司就感覺自己被一個龐然大物撞倒,后背緊貼在冰涼的瓷磚上,面龐的火辣辣和后背的寒氣相互交融,讓他墮入冰火兩重天。

  “防狼噴霧劑的味道如何?說實話,這還是我第一次嘗試呢,心里還有點小激動呢……”

  院長撲倒桐原亮司后,在他的耳邊說出一番變態(tài)般的言語,雙手在桐原亮司的身上滑過,忍不住贊嘆道。

  “多么美的胴體啊,這么美的胴體被割成血淋淋的肉片,實在是太可惜了?!?p>  在防狼噴霧劑的洗禮下,臉上滿是淚水和鼻涕,腦海里也是一團漿糊,桐原亮司甚至懷疑鬼屋是不是突然被恐怖主義者占領了,說好的英雄救小孩呢?劇本走向完全不同!

  桐原亮司百思不得其解,不過就在他以為要交待到這里的時候,突然聽見一聲悶響,緊接著腰部就多了一雙小手,那雙小手滑到到胳膊上,正用力拉扯自己起來。

  “小亮……爸爸,起來來?!?p>  稚嫩的聲音回蕩在桐原亮司的耳邊,原本就被淚水洗刷的臉蛋變得更加潮濕起來,桐原亮司并不清楚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唯一可以確定的事情就是……

  隼人接納自己了。

  你不能指望一個四歲男孩拉起一個十六歲的男生,正如永遠不能叫醒一個裝睡的人。

  在隼人的拉拽下,桐原亮司也被這種精神力感化了,他硬咬住牙齒,戴著手銬的手推開趴在胸口上的變態(tài)院長,抵抗疼痛掙扎著站起來。

  我們可能會創(chuàng)造無數(shù)個未來,想象出無數(shù)個合理的劇本,但是在過程中你沒辦法能夠讓劇本一成不變,真正的劇本就是不需要劇本,而是靠臨場應變和強大的意志力來親手書寫故事走向。

  桐原亮司的劇本出現(xiàn)了差錯,但從結果來看就是殊途同歸。

  “吶,小隼人,你來做我的眼睛走出去好不好?”

  “嗯?!?p>  犀谷隼人走在前面,手中牽著桐原亮司的胳膊,他則是緊跟在后面,大約走了將近一分鐘后,臉上突然被一股清水洗刷,緊接著就聞到一股沁人的肥皂味,還有纖細修長的小手,那種觸感……

  有點像遠藤薰。

  在清水的洗滌下,桐原亮司逐漸恢復了視野,他睜開眼就看見遠藤薰蹲下來朝犀谷隼人豎起大拇指,而雪見真由美也抱著一大堆零食向犀谷隼人致歉。

  “能看見了?”

  遠藤薰注意到桐原亮司睜開雙眼后,揮了揮手掌。

  桐原亮司看著那只白嫩的手,一把握住,他拉起遠藤薰走向一旁,一邊揉眼睛一邊忿忿不平地詢問。

  “遠藤同學,你能解釋一下嗎?”

  “痛!”遠藤薰微蹙著眉頭搖晃地掙扎,她揉搓著微紅的手指。

  “我只是在你的劇本基礎上進行了微調(diào),從結果來看,你不是成功了嗎?”

  “微!調(diào)?”桐原亮司瞪大眼睛一臉詫異,臉上的表情恍如別人欠了他十個億,“我差點被那個變態(tài)NPC當成電車癡漢撲倒。而且,有本事你也嘗嘗防狼噴霧劑的滋味!”

  “啊呀。”遠藤薰手扶住下巴側頭驚呼一聲,蒼白的臉蛋恢復了血色,她笑靨如花道。

  “我還以為桐原同學過去被女生噴過,應該經(jīng)驗很豐富才對,看來是我誤會了?!?p>  桐原亮司心中悲憤,他現(xiàn)在就想奪走變態(tài)院長中的防狼噴霧劑,朝遠藤薰的臉上噴一下,然后在一旁觀賞遠藤薰哀鳴的模樣,畫面肯定很爽。

  “小……亮……爸、爸?!?p>  不合時宜的,犀谷隼人走過來拉住桐原亮司的褲腳,打斷了他的美妙臆想。

  “隼人,有事情,跟爸爸,說說?!?p>  此時,犀谷隼人已經(jīng)脫下了迪迦奧特曼的皮套,他同時拉住遠藤薰的裙邊。

  “媽媽,也跟爸爸,過來聽。”

  桐原亮司和遠藤薰對視一眼,互相白了對方一下,一人拉著隼人的一只手,從三樓走下一樓,在鬼屋后門,他們才停下來。

  犀谷隼人低著腦袋,似乎不知道如何開口,圓鼓鼓的小手笨拙地搓揉著金色碎發(fā),良久,他抬起頭一臉認真地喊道。

  “我討厭,小亮爸爸……”

  “嗯?”桐原亮司再一次遭受到犀谷隼人的精神打擊,他不知所措地蹲下來,同樣揉搓著金色劉海,“我哪里惹你討厭呢?!?p>  “就是這里?!?p>  犀谷隼人抬起手觸碰下桐原亮司的金發(fā)。

  “我討厭,金發(fā)的男人?!?p>  “這……”桐原亮司一時語塞,他想解釋自己的頭發(fā)是染的金色,只不過一直沒有染過來才對,不過話說回來……

  犀谷隼人的金發(fā)不是染的?他一直以為是犀谷媽媽在理發(fā)店給小隼人染的發(fā),畢竟犀谷媽媽頭發(fā)是金色,這樣分析他的爸爸豈不是外國人。

  “Mein Vater ist Deutscher”

  犀谷隼人的嘴里發(fā)出奇怪的音節(jié),桐原亮司完全沒聽懂,他用求教的眼神看向遠藤薰。

  “我爸爸是德國人,這是德語?!?p>  遠藤薰在一旁解釋道,她看向隼人的目光多了一分驚詫。

  “爸爸,總是工作,我每年……”犀谷隼人擺弄著手指計算著什么,赤紅的眼眶旁連著數(shù)滴晶瑩的淚珠,“見面不過三次?!?p>  “爸爸,給我的印象,很少很少,只記住那頭漂亮、飄逸的金發(fā)。”

  “我討厭爸爸!心疼媽媽……”犀谷隼人終于按捺不住心中的情緒,放聲哭泣起來,他撲到遠藤薰的懷里,抽泣道。

  “我……不喜歡自己,如果沒有自己,媽媽,會很輕松。我討厭自己,討厭金發(fā)?!?p>  犀谷隼人從遠藤薰的懷里抬起頭,眼中含著淚珠,他伸手拽著桐原亮司的金發(fā)劉海,放聲喊道。

  “所以……我看見你的第一眼,就想起了遠在德國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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