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美女微笑點頭:“奴家名叫小九,乃青丘山修道千年的狐仙,要歷經(jīng)九九八十一劫難,方能證道成仙!”
“而今日被那獵人捕獸夾夾住,就是奴家的最后一劫,本以為將身死道消,卻不曾想竟然被公子所救,奴家無以為報,唯有以身相許,還請公子不要嫌棄奴家才好!”
“不嫌棄不嫌棄,求之不得!”
楚河激動的連連點頭,這么漂亮的仙女要給他做老婆,誰嫌棄誰腦子有問題!
聞言,小九頓時千嬌百媚的一笑,而后直接撲進(jìn)了楚河懷里,無比嬌羞的喊了一聲:“相公!”
轟!
軟玉入懷,楚河只感覺自己的大腦都要炸開了!
當(dāng)即,就有了反應(yīng)!
“娘子,既然我們已經(jīng)是夫妻了,那我們...”楚河呼吸急促,這都能忍住那還是男人嗎?
小九抬起頭嬌羞的嗔了他一眼,媚笑道:“相公,還不行!奴家現(xiàn)在已是仙家,你若與我...怕是身體承受不了,將爆體而亡?。 ?p> “???”
楚河頓時一臉失落,看得著摸不著,這還有什么意思?
“相公莫要失望,現(xiàn)在不行,不代表以后不行?。∥覀髂愫傻澜?jīng)“歡喜天法”,只要你能修煉到極樂篇,我們便可...”
小九已經(jīng)羞得說不下去了!
“我煉我煉,我現(xiàn)在就煉!”楚河急不可耐的道,為了這個人間絕色,管那個歡喜天法是什么,他都煉了!
看出楚河的著急,小九頓時咯咯嬌笑,而后媚眼如絲的道:“我現(xiàn)在傳功給公子!”
也不知過了多久,小九便是虛弱的倒在了地上。
反倒是楚河,這個時候精神奕奕,感覺自己像是能打死一頭牛似的。
他心疼的看著小九:“娘子受累了!”
小九虛弱的搖了搖頭:“只要能與相公你相宿相棲,再累也是值得的?!?p> “相公,這歡喜天法共分三篇,化龍篇!極樂篇!天仙篇!每一篇又分為四層,每修煉一層你都會獲得一個神通。”
一聽這話,楚河猛點頭,歡喜天法,聽著也知道該怎么修煉了吧?
而后,小九便施施然起身,同時嬌滴滴的囑咐道:“相公,奴家要走了,你可一定要勤學(xué)苦練,莫要讓奴家等太久了。奴家先走了!”
“小九,別走!”楚河大聲挽留,可小九的倩影卻緩緩從他懷里消失。
下一瞬,楚河猛然睜開雙眼,從睡夢中驚醒過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還身處蘆葦蕩中。
“原來是一場夢啊!”
楚河苦笑一聲,心中頓時就有種難言的失落感。
不對!
如果是夢的話,自己的衣服褲子怎么扒了?
楚河驚訝的看著一絲不掛的自己,他的胸口不知什么時候竟然多了一個紅色印記,形狀竟然和那狐形玉佩一模一樣。
“我真遇到狐仙了?”楚河徹底懵了,這胸口的印記清晰的告訴他,昨晚發(fā)生的一切不是一場夢,而是真真切切發(fā)生了。
想起小九那張禍國殃民的傾世容顏,楚河瞬間就感覺內(nèi)心開始躁動起來:“看來得將歡喜天法盡快修煉到極樂篇才行,然后讓小九給我生一堆的小狐貍!哈哈哈!”
可就在他大膽的暢想未來的時候,卻突然聽見吸吸溜溜的撒尿聲,還伴隨著一陣哭聲在他的右側(cè)方向傳來。
“這蘆葦蕩里除了我還有別人?”楚河心頭一驚,不過這哭聲怎么那么熟悉啊?好像在哪里聽過!
楚河好奇的循聲走去,撥開一層層蘆葦蕩,走了不到十幾米,就看到一個女人蹲在地上,一邊哭哭啼啼的擦眼淚,竟然是李蘭芳!
楚河這才想起來,李蘭芳就住在自己隔壁村。
而此時的李蘭芳似乎還因為丟了工作的事情而沉浸在悲傷中,連有人靠近都沒發(fā)現(xiàn)。
這可便宜了楚河。
娘誒,白天是老板夫人,晚上就輪到老板情人了,老子今天艷福不淺啊!
可正當(dāng)這時,楚河卻發(fā)現(xiàn)了更加震撼的事情!
那就是自己的視線,竟然可以穿透李蘭芳的白色襯衫,直接看到里頭的...
“為什么我能看穿她的衣服?”
楚河被徹底震驚到了。
透視?
難道這就是小九所說的神通?
這才是化龍篇的第一層就有這么牛掰的神通,那往后獲得的神通豈不是更加恐怖?
“哈哈哈,以后還有誰敢瞧不起老子?老子是注定要一飛沖天的男人,什么戴律茂,什么孟雪瑩,通通都得踩在腳下!”楚河心中狂笑,這才緩緩將目光落在李蘭芳身上。
而這個時候,李蘭芳也方便完了,一轉(zhuǎn)頭就看到一個男人直勾勾的盯著她,嚇得她頓時尖叫一聲:
“?。∧阍趺丛谶@里?你...你為什么不穿衣服?”
“李會計這是要去哪???”楚河打著哈哈問道。
“關(guān)你屁事?死窮鬼,滾一邊去!”李蘭芳一直都瞧不起楚河,認(rèn)為他就是戴律茂的出氣筒,一直唯唯諾諾,一點男子氣概都沒用。
艸!
給臉不要臉?
看到李蘭芳不鳥他直接要走,楚河也火了,假裝漫不經(jīng)心的道:“我記得你好像住在隔壁的分水村是吧?你村子里的人知道你和戴律茂不清不楚嗎?”
聞言,李蘭芳頓時表情狂變,臉色陰沉的盯著楚河:“你想怎么樣?”
她可是村子里唯一的大學(xué)生,村民們都以她為榮,要是知道她當(dāng)二奶,他們一家這輩子都別想抬起頭來做人!
她爸媽也會打死她的!
“敢做還怕人說???”楚河呵呵冷笑,而后便繼續(xù)道:“你上大學(xué),學(xué)得就是怎么給人當(dāng)二奶嗎?”
聽到這話,李蘭芳徹底慌了神,不安的看著楚河:“你…你想怎么樣?”
楚河呵呵冷笑。
賤人,你剛才不是很囂張嗎?剛才那股子得意勁兒哪去了?
當(dāng)下,他便不懷好意的笑道:“我記得你是為了湊學(xué)費才到戴律茂那去上班的吧?為了繼續(xù)上大學(xué),連尊嚴(yán)都不要了,情愿給那個老家伙當(dāng)情婦?”
“你到底想說什么?“李蘭芳羞恥不已,把她堵在這,就是為了在她傷口上撒鹽嗎?
“我想說的是,你的學(xué)費我能搞定?!坝猛敢曆劭粗钐m芳的曼妙嬌軀,楚河壞笑道:
“只要你現(xiàn)在能滿足我一個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