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李蘭芳就覺得腦子一片空白,身體微微發(fā)熱,身上說不出的舒坦,一下就沒了力氣,倒在了楚河的懷里。她就這樣淪陷了,沉浸在楚河的狂熱當(dāng)中。
她的臉蛋也害羞的紅了起來。楚河只當(dāng)她是不好意思,也沒察覺什么異樣。
片刻后,楚河停了下來,李蘭芳面色潮紅地躺在他的懷里,一點力氣也沒有。
“蘭芳,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剛剛傷害到了你。我和你道歉!”楚河懷中抱著佳人,但是道歉的聲音很真誠。
“你以后不許這么說我。”李蘭芳委屈的道。
被這個男人說得那么不堪,他心里面不知道多委屈,開始趴在楚河的懷里哭了起來。
看著懷中的佳人那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讓楚河不由心生憐惜,連忙道:“我知道我錯了,我以后再也不這樣了?!?p> 李蘭芳見他態(tài)度誠懇,心想這個男人雖然有些粗魯,但是卻很真切,于是溫順點了點頭:“你保證了,不許食言,要是再來一次的話我受不了?!?p> “嗯!”楚河點了點頭。
此刻李蘭芳小鳥依人一般,依偎在他的懷里,火爆的身材也緊緊貼著楚河,讓他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尤其是低頭看著李蘭芳一臉的嬌羞樣,真的忍不住要憐愛她。
楚河吞了一口口水,這哪里還讓人受的了,他可不是圣人,他就是個無賴。
于是在李蘭芳的又一聲驚呼中,他一把抱起了李蘭芳,就要往旁邊風(fēng)廠房走。
“哎呀!你又要做什么?!崩钐m芳被楚河又嚇了一跳,趕緊摟緊楚河的脖子,不讓自己摔下去。
“干什么?嘿嘿!你說干什么?”楚河雙眼熾熱,里面全是焦躁的火焰,盯著李蘭芳好像就要吃了她。
李蘭芳臉更加的紅潤了,她哪里還不知道楚河要做什么。
但是畢竟兩人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她也不怎么抗拒。
“哎呀,你這人怎么和牲口一樣,整天就想著那種事!”李蘭芳象征性地掙扎了一下。
楚河抱著她直往休息的地方走,笑呵呵地說道:“都怪你太漂亮了,身材又這么辣,哪里有人能受的了?!?p> 李蘭芳第一次楚河夸自己,現(xiàn)在對楚河的態(tài)度本來就有些變化,此時也很高興他夸自己:“就知道說好聽的來誆人,還不是饞人家的身子。”
“就是纏你的身子!
不知過了多久,楚河終于停了下來,奇怪的事,他一點也不累,而是感覺更加的精神。
“還不快起來,重死了。”李蘭芳有氣無力地說道:“真不知道你是吃的什么長的。比牛的力氣還大?!?p> 而后李蘭芳連忙扯了一件衣服披上,防止被人看到。
楚河當(dāng)然知道這都是歡喜天法的妙處,于是笑著說:“這都天賦異稟,一般人學(xué)不來了。”
“哼??礃幼記]有十幾個女人滿足不了你,你可不要看上別的女人就忘了我。”李蘭芳知道自己是征服不了這個男人的,但也不想他心中沒有自己的位置。
“不會的。我發(fā)誓只對你一個人好!”楚河為了哄李蘭芳開心,發(fā)誓也是隨口就來。
李蘭芳雖然有些感動,但是也不真的全信:“好了。我又沒說要獨占了你。我看你總是盯著孟雪瑩,你是不是對她也有意思?”
楚河想到孟雪瑩的那絲毫不屬于李蘭芳的身段和臉蛋,內(nèi)心瞬間一片灼熱,再度被激起了征服欲望。
但嘴上卻否認(rèn):“哪有?我怎么會看上別人的老婆?”
“還裝?你以前看她的眼神,就跟要吃了她似的。!”李蘭芳冷笑道,而后卻嘆了口氣:“其實,孟雪瑩也是個可憐的女子!”
“可憐?她還可憐?”楚河冷哼道,想起她當(dāng)初對自己的羞辱姿態(tài),楚河就一陣火大。
“石女,還不可憐嗎?”李蘭芳白了他一眼。
“石女?”楚河第一次聽說這個詞,并沒明白是什么意思。
李蘭芳看他不明白,就給他解釋道:“石女說的簡單一點就是一種身體缺陷,差不多就是殘疾了,這種女人這輩子都沒法和男人歡好,也沒法生孩子!”
“這么嚴(yán)重!”楚河沒想到孟雪瑩還有這么個秘密,有些被震動。
“嗯,所以戴津茂才會瞞著孟雪瑩,經(jīng)常出去偷吃?!崩钐m芳解釋道,看得著卻碰不著,哪個男人能接受這樣的花瓶呢?
“活該。就她整天自視清高的樣,哪個男人情愿對著她?”楚河想起孟雪瑩那張冷冰冰的死人臉,一副不把男人放在眼里的樣子,心里就不禁覺得來氣。
李蘭芳看著他這樣說,卻是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