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水吃東西時,全都是王不易喂的宋中喬。王不易的雙手可以自由支配。
不喂東西的時,雙手就環(huán)繞在宋中喬的腰上,幫她分擔(dān)一部分力氣......再說句實話,這是個美差。
當(dāng)兩人都剛有些尿意的時候,就都停止了飲水。這種情況下,如廁是大忌!
天色逐漸黑暗,大樹的周圍因沒有其他樹木,雖然枝葉茂盛,但也有少許的月光灑落進(jìn)來,也不至于伸手不見五指。
溫度慢慢降了下來,緊緊相擁的兩個人問題不大。雖然戒指里有衣物,但這兒真不方便更換。
王不易從來沒想過熱帶雨林里的夜晚,溫度能這么低,應(yīng)該不足二十度。
美女在懷的王不易也算是一種煎熬,‘年輕氣盛’這幾個字形容真的太貼切了。
常年練習(xí)短打的身體,可以說身上的每一處肌肉都能控制自如,除了小小王......
這么長時間的擁抱,小小王也不知道敬了多少回禮,關(guān)鍵是每回敬禮的時候,宋中喬都能敏銳的感覺得到。
后來宋中喬也發(fā)現(xiàn)了規(guī)律。
長時間的保持一個姿勢,小小王就會慢慢的沉寂下去。但是也不可能長時間的保持一個姿勢不變?。?p> 然后宋中喬也就盡量不換姿勢,盡量克制因保持長時間的一個姿勢而酸痛的感覺。
當(dāng)手機(jī)顯示晚上九點的時候,王不易是真的憋不住體內(nèi)液體的膨脹了。再堅持下去肯定就兩個結(jié)果,第一個就是活人讓尿憋死,第二個就是自行溢出體外。
兩個結(jié)果,王不易那個都不能接受。
“你往上點,我......我憋不住了?!?p> 雙手使勁的往上托了一下宋中喬。
宋中喬也明白王不易的意思,努力向上爬了爬,爭取給他更大的施展空間。不一會,就聽見一股水流聲宣泄而出。
本來還能堅持的宋中喬,再聽見這股水流聲后,可就也堅持不住了!身體因用力憋著而顫抖了起來。
身體剛剛輕松的王不易感覺到了她的異樣,不明就理的問道:“哪難受嗎?我有止痛藥!”
宋中喬牙癢癢的都想咬他!
“我也憋不住了。”
宋中喬的聲音宛如蚊子的嗡嗡聲,小的如果不努力去聽,根本聽不清。
王不易恍然大悟,但是有些不知所措。宋中喬身上根本沒有借力點,只能靠掛在自己身上。這要是憋不住了......不得宣泄自己一身上??!
“那怎么辦?”
王不易小聲的問道。
“幫我轉(zhuǎn)過去?!?p> 不往自己身上來就好辦!
兩人努力的讓宋中喬轉(zhuǎn)到最初的姿勢......
午夜,宋中喬蓋著一件外衣抱著王不易的脖子,腦袋搭在了王不易的肩膀上,雙腿緊緊的夾住了王不易的腰。
王不易則緊樓宋中喬的后背,兩人身體被兩條拼接的腰帶擠緊在一起。
夢里,王不易好像聽見有人呼喚著自己的名字。
做夢嗎?
隨著聲音越來越大,王不易與宋中喬同時清醒了過來。
“在這!在這!”“在這里!在這里!”
兩人同時高呼,總算是盼到了親人!
不大一會,洞口上方出現(xiàn)了三個人的影子,一條長繩被扔了下來。
“你們倆什么情況了?有人受傷嗎!”
“姑奶奶,我倆想死你們了,咋才來呢!”
王不易把繩子再宋中喬腰上饒了兩圈后系緊,又使勁的拽了拽。
“拉吧!”
宋中喬雙手攥著繩子,身體被緩緩的拉向洞口。剛到洞口處,被幾條胳膊拽著就給拉了上去。
兩分鐘后,繩子再一次被扔了下來。
王不易把繩子在自己身上纏了兩圈。感覺沒問題后,從戒指中取出了長刀。
之前需要樹根的支撐,也不敢用刀撬開纏繞自己的樹根。但是腰上的疼痛感使王不易對樹根的恨意格外的強(qiáng)烈。
因為樹根是從自己的后面纏繞,所以只能用刀尖把自己前面的樹根劃開??粗謮训臉涓?,這個工程可能會很浩大。
當(dāng)用刀尖抵在樹根上后,用力一挑!
居然只挑開幾毫米的長痕,比自己預(yù)想的還難弄斷!
但是,當(dāng)那一刀下去后,樹根好像知道疼痛,先是緊縮一下,然后松開了!
王不易不由驚奇!但是也顧不上研究,朝上大喊:“拉我上去!”
當(dāng)王不易躺在樹邊草甸上時,腰部的疼痛讓他直哼唧。
剛趟下片刻,忽然想到了什么,馬上起身遠(yuǎn)離了大樹的位置。
“離樹遠(yuǎn)點,這樹邪門!”
“現(xiàn)在想起讓我們離得遠(yuǎn)點了,剛才救你的時候怎么不提醒一下我們?”
上官言刻薄的聲音響起,懟的王不易無言以對。
王不易現(xiàn)在也明白怎么對付上官言了,最好的辦法就是當(dāng)她不存在。
轉(zhuǎn)頭看向耿子南道:“謝謝啊,離樹遠(yuǎn)點,這樹有古怪?!?p> 耿子南沒搭理王不易,繞樹走了兩圈后,來到了他身旁蹲下。遞給了他一瓶水后,主動掀起了王不易的衣服。只見王不易腰間,寬有三厘米的一圈青紫色傷痕,有的地方甚至滲出了血。
“這棵樹恐怕有千年之久,人老精,樹老靈,這樹啟靈了。
對了,你們觀察到什么信息了嗎?”
王不易害羞的一低頭,他跟宋中喬剛上山?jīng)]一會就被困到了這里,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沒發(fā)現(xiàn)。
見王不易沒吭聲,耿子南也沒再多問。
“走吧,回去再說?!?p> 啟靈一般是要成為陰物的表現(xiàn)。很多動物在成為陰物前,都會先啟靈。但是植物也會啟靈,王不易還是第一次聽說。
阮火過來架起了王不易,而宋中喬則被耿子南與上官言一左一右攙扶著。
因為有兩人身體狀態(tài)不行,所以下山的步伐很慢。
期間,王不易還想問耿子南點事情,但是阮火與宋中喬在,也就憋住了沒問。
大約走了一個多小時,幾人來到了這個小村子里。小村子有大約七八十戶人家,都已閉燈休息。
而兩戶點燈的人家是兩個相鄰的木制兩層樓。顯然阮火之前跟兩戶人家交代過。
屋外門口,兩個房子的主人正再來回踱著步??匆妿兹撕螅B忙跑了過來。
來的兩人一老一中年,與阮火一頓聽不懂的語言交談后,帶著大家進(jìn)了屋。
進(jìn)屋后,主人給大家準(zhǔn)備了熱水,又嘀嘀咕咕的跟阮火交談了起來。
阮火突然轉(zhuǎn)過頭問向王不易:“老鄉(xiāng)問你們吃不吃點夜宵?”
王不易現(xiàn)在哪有心情吃東西,搖了搖頭道:“東西就不吃了,想早點休息會兒?!?p> 幾人也都沒意見。
阮火與王不易留在了這個房子里,樓上兩人一人一間屋子。而上官言、耿子南與宋中喬則去了隔壁的房子。
從阮火口中得知,這兩人是父子,老的的那個還是族長。
小村子與華夏的村子差不多。不過,暹羅的村子一般以家族姓氏維持著,族長的權(quán)威可不是村長能比擬的。
自從上回邊防巡邏警察小隊在這住了一宿后,這個族長可就倒血霉了!
三天兩頭就有人來這個村子搜查、調(diào)查和各種檢查任務(wù)。每次來基本上都是住老族長家,后來也就習(xí)慣了。
說來也奇怪,以前從沒放生類似的情況。自從上次邊防巡邏警察失蹤后,再來人調(diào)查時,也沒再發(fā)生類似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