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千萬別打夢珠的主意,別怪我翻臉無情!”
“大哥想多了,天下誰的血也可以喝,唯獨她的不行。”
“那是為何?”
“她和我是同類?!?p> “看來你還有點自律,不害同類!不過,你這個喝血的毛病可得改改,我可沒有那么多血天天喂你?!?p> 小寶喝了血精神好多了,身上的褶皺緩緩平坦,說道:“大哥又想多了,我只是本體虛弱無法回到寶珠中才需要喝血?!?p> “那還好點,那你平時吃什么東西?”
“我在大哥的靈海不發(fā)愁吃喝,那里靈力充足,大哥捎帶就養(yǎng)活我了。”
“是不是影響我的修為?”
“影響是肯定有,卻也不算什么,不過,大哥卻擁有了天下秘籍寶庫,如果看中哪一本隨便修煉一番,在本界還不橫著走!”
“那寶珠是秘籍寶庫?”
“全稱是赤焰郎君飛升數(shù)十個界面打敗各界面領(lǐng)袖辛苦收集而來的結(jié)晶重寶,簡稱毒龍劍,我是此劍的本體,所以叫小寶?!?p> 楊定奇腦子轉(zhuǎn)悠一圈也想不通這些名字間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不去多想,說道:“看見你好了許多,能回來了吧?咱們得趕路,師妹受傷不輕,盡快離開沙漠趕緊去找大夫去?!?p> 小寶道:“我還不能瞬移,正常行走太慢,大哥先帶我一程,等恢復(fù)一些再進你靈海去?!?p> 楊定奇把它扛到肩上,快步向北走去。
想起小寶是毒龍劍的本體,不由問道:“你不是一把劍嗎?為何卻是個球?”
“沒聽我說嗎,我是劍的本體,也算是劍靈吧?!?p> “那劍呢?”
“你怎么哪壺不開提哪壺?自然是失散了!”
楊定奇又問它大沙蟒去了何處。
小寶緘口不語。
楊定奇尋思這壺也定然不開,那可能是它的羞事,也不再提。
路過先前他和夢珠休息的地方,見又有不少動物圍在周圍爭奪夢珠留下的血跡。
那血跡雖然已經(jīng)在沙地上干涸,卻依然有吸引力。
楊定奇想起先前那些家伙咬夢珠的皮肉,怒從心頭起,挨個滅殺,見有血液流出,便騰出個存放黑晶的瓶子,把血液儲存其中,片刻收集了大半瓶,比小寶喝過自己的多了不少。
小寶一直看著他收集血液,閉緊了嘴巴。
楊定奇收集完畢,果然遞到它嘴邊:“這也是血,你喝這個定然也管用,盡快回靈海去,扛著你太累了?!?p> 小寶瞅瞅,斷然道:“決計不喝,餓死也不喝,太臟了!”
“嘗一嘗又毒不死你,況且一旦中毒還有我的血可以解毒!”
小寶把嘴巴閉得更緊。
楊定奇見東方微微發(fā)亮,顧不得再說,奮力飛奔起來。
太陽高升,他實在跑不動了,只好吃了黑晶打坐恢復(fù)體力。
感覺夢珠渾身發(fā)燙,尋思這下完了,證明她體內(nèi)護體神光失去了作用,怕病情惡化。
急忙又喂了她療傷藥,稍稍恢復(fù)體力,抱著她繼續(xù)飛奔。
烈日當頭,楊定奇專門把小寶纏在脖子上,遮擋日光,還能給懷里夢珠提供一點點陰涼。
只片刻,小寶不干了,嚷道:“我要到你衣服里面,太曬了?!?p> “你跟隨赤焰郎君多年,為什么會懼怕烈日?這比火焰溫度低多了?!?p> “誰說赤焰郎君是修煉火系的?我主人是地地道道的冰系?!?p> “卻為何喚作赤焰郎君?”
“不過是迷惑敵人而已,他放出來的火焰都是冰寒十足,對方卻以為是火,上當不死才是奇跡?!?p> 楊定奇心里罵:好一個赤焰郎君,壞透了!
小寶在他肩上實在忍耐不住,只好道:“那瓶子血了?我要喝!”
楊定奇早已備好,溫度比較高,那血液并未凝固,小寶不敢去看,伸出舌頭插進去慢慢喝了起來。
喝了幾口嘖嘖嘴,忽道:“真好喝!”呲溜呲溜地大喝起來。
剛剛喝完,它哈哈一笑,蛇影一閃,不見蹤跡。
楊定奇不管它去了哪里,小寶消失,感覺身子一輕,加速飛奔起來。
夢珠一直不能清醒,斷斷續(xù)續(xù)發(fā)燒讓他提心吊膽,只好整日不休,盡力奔跑,實在跑不動才停下來恢復(fù)片刻。
連續(xù)兩日,早已超出了身體負荷,有境界掉落的危險,再次掉回高階,卻也顧不得了,畢竟夢珠性命攸關(guān)。
又兩日后,楊定奇精疲力竭、滿面焦黑之時,爬過一座沙土山,看到了大片久違的綠油油植被,植被那頭,有一座城。
這是生命的曙光,讓他激動萬分,身不由己蹲在綠油油的植被之旁摩挲著那些帶刺的葉子,然后大喊著疼,啊呀呀地飛奔向城門。
這座城已經(jīng)是沙漠之北,城門口也沒有什么通緝令,他面色黑灰,即便有也不怕被認出來。
不過,現(xiàn)在也顧不得了,不在城里休息看病,大概不用官府動手,他倆也堅持不了幾天。
楊定奇仰著黑臉,瞪著守城官兵,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
進了城打聽到最大的藥房叫正壽堂,聽說本城名醫(yī)邵大夫正在那里坐堂,直奔而去。
果然那位邵大夫名聲不錯,從排隊的人數(shù)便能看出,這要輪到自己,大概得到午后,夢珠卻耽擱不得。
出門一看,隔壁還有一家藥房,牌匾比這家還大,名曰偏壽堂,它倒會借用別人家的名號,人家正,他就偏。
見無人排隊,便走過去看。
這家牌匾不小,里面卻非常小,一張雙人床大的地方坐著一位戴著帽子的和顏悅色的大夫。
他前面擺著一個小坐堂桌子,身后靠著一個大藥柜子,滿滿當當。
這也太小了,雖然這大夫看起來相貌堂堂,有名醫(yī)風(fēng)范,卻恐怕醫(yī)術(shù)不行,正準備轉(zhuǎn)身出來。
那大夫眼明手快,跨出一步出了坐堂桌子,拽了他衣服定睛觀瞧半天,再看看他懷里的夢珠。
方才還溫文爾雅的樣子,忽然大喝道:“快來人,把這二位抬進急救室!”
白銀禾
幽州開始了,也屬于崛起之路,敬請關(guān)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