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雄厚的震驚聲音,沉默了片刻后,這才沉聲道:“怎么回事?”
周潮連忙把今天的事情全盤交代。
燕二爺聽完后,沉默了半天才喃喃開口:
“莫文一個低級武者死就死了,可我好奇那蘇牧,一個被整個豐城熟知的廢物居然是的武者?”
燕二爺又陷入了沉思,他覺得蘇牧很不簡單。
一腳能踹死一個低等武者,這蘇牧的實力,恐怕能達(dá)到中等武者的階段了。
中等武者可不多見啊,值得他親自去結(jié)識一下。
“周潮,我三天后去豐城?!?p> 燕二爺又道:
“你弟弟自己找死,怪不得別人,那蘇牧卻很有價值,你先去跟他道個歉,緩解一下關(guān)系,他的要求盡量滿足,其余事情等我去了再說?!?p> “明白?!?p> 兩人說完,便掛了電話。
不用燕二爺說,周潮也清楚蘇牧是他找惹不起的存在,周強的死也是自作自受,周潮雖然傷心但也沒辦法。
況且聽燕二爺?shù)囊馑?,他好像想收服蘇牧?
他是燕二爺?shù)娜?,要聽燕二爺?shù)姆愿?,今晚必須就去給蘇牧道歉。
這時,周潮又想起蘇牧臨走前說過,今天的事情不能傳到林家耳朵里。
可今天在場的小弟有幾個人,免不了誰會無意說漏嘴,想要消息不泄露,唯一的辦法就是滅口。
想到這里,周潮抬頭看向那幾名小弟,眼神中殺機涌現(xiàn)。
…
蘇牧剛從酒吧走出來,就看到一輛顯眼的紅色奧迪停在馬路對面,車旁站著林清心。
她一直擔(dān)心的望著酒吧這邊,可當(dāng)她看到蘇牧平安出來后,臉上忍不住露出如釋重負(fù)的微笑。
可下一秒,她卻把微笑掩飾了下去。
她沒有跟蘇牧打招呼,只是上車離開了。
蘇牧望著越來越遠(yuǎn)的紅色奧迪,眼中有些疑惑。
這個女人到底在想什么。
叮鈴。
蘇牧的手機來了短信,他帶著疑惑的打開,發(fā)現(xiàn)短信竟然是林清心發(fā)來的。
“蘇牧,表哥從省里開完會回來了,爺爺叫大家十點到林家祖宅開會,今晚你也去?!?p> 開會?
蘇牧心生疑惑,往常林清心不會叫自己去參加這些活動,怕自己給她丟人,今晚這是怎么了?
至于那表哥,蘇牧也記得,這就是搶了他兩個大項目并且還威脅他的人。
不過,既然林清心邀請自己,那他還是要去的,畢竟他還是林清心的丈夫。
蘇牧看了眼時間,現(xiàn)在才八點。
“重生回來,要去祭拜一下我媽的。”蘇牧喃喃,轉(zhuǎn)身向郊外走去,心中回想前世關(guān)于母親去世的事情。
前世的時候,他查出了母親是被豐城豪門李家故意撞死的,至于原因,他沒來得及調(diào)查林清心就去世了。
自那之后,他成了斷手?jǐn)嗄_的街頭乞丐,再沒能力去查真相。
這次重生回來,母親去世的真相他要查,母親被李家殺的仇他也要報。
叮鈴。
蘇牧又收到了林清心的短信。
“我去趟李家?guī)蛯O穎送文件,她住院不能去?!?p> “李家?”
蘇牧面無表情,可冰冷卻從眼中蔓延:“等祭拜完我媽,我也要去趟李家的?!?p> “希望不要遇見林清心,否則,被林家知道他們的上門女婿要大鬧李家的話,怕是會嚇?biāo)??!?p> 蘇牧一邊向墓地走,一邊回想自己家里的事情
蘇牧記得他們蘇家并不在豐城而是在唐省,他四歲那年,蘇家還是唐省豪門。
只是,有一晚突生變故。
蘇家一夜被滅,父親被一群陌生的人帶走,母親為了保護他連夜逃到豐城。
他母親是一名中醫(yī),來到豐城后開了一家小醫(yī)館勉強過活。
不知不覺,蘇牧已經(jīng)走到了陵園。
陵園的角落里,坐落著一個小墳包,上面倒是沒什么雜草,只是在月光照射下顯得孤獨。
墳包前有一塊墓碑,上面刻著‘沈云之墓-兒子蘇牧立碑’
蘇牧走到墳前跪下,重重磕了三個頭。
“媽,我回來了?!?p> “當(dāng)年是李家人害您,半月之后是您的忌日,我會讓那些害你的人給您陪葬!”
蘇牧望著孤墳,良久后才緩緩起身走出了陵園。
他打了輛車,去了李家。
李家是豐城真正的豪門,非周潮之流能比,他們居住在豪華別墅區(qū),蘇牧在李家別墅的門口下了車。
別墅外面的鐵門鎖著,蘇牧一腳踹開,直奔里面。
砰!
蘇牧又是一腳,踹開了別墅客廳的門。
“什么人!”
李家十幾人在客廳吃飯,房門突然被人踹開,所有人都嚇了一跳,男人站起身,女人嚇得臉色微白。
可當(dāng)他們看到蘇牧冷臉走來,他們又充滿疑惑。
這個人是誰?
看長相,怎么有些熟悉?
所有人緊盯著蘇牧,這…這個人好像是豐城人人唾棄的那個林家上門女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