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皮害怕自己再亂了分寸,講漏話,所以把自己手指掐的通紅。
還好袁玫與兩礦工并沒有對四皮的微妙緊張,神情變化產(chǎn)生懷疑。他們繼續(xù)說道:
“你們不知道,現(xiàn)在這個張寡婦鼻子被割的事,已經(jīng)是全縣人民都知道了!這種奇葩的事,真是很難見到,也很難理解作案人的變態(tài)想法,對整個地方的名聲真的影響太大了!”
四皮也是驚了一下。他也沒有想到這幾天鬧的沸沸揚揚的鼻子被割案,女一號居然是曾經(jīng)自己碰過的女人。最主的要,女人還生了自己的孩子。
他越發(fā)緊張起來,自己當初一時的沖動熱情,卻留下這么大的傷口。
雖然過了這么多年,四皮從未與她打過照面,女的也沒有回來招惹過自己,但是他心里卻害怕的不行。
四皮雙腳開始發(fā)著抖,他自己這么多年藏著的秘密,這一下,隨時面臨著暴露的跡象。而且是在全縣人民關(guān)注的情況下暴露。
如果張寡婦不認為他們相識,死咬著他是強制性與自己發(fā)生過關(guān)系,那么他有可能還會被判強奸婦女罪刑,想到這些,四皮更加害怕了。
這里面還有個孩子,雖然四皮對孩子一無所知,但如果事情敗露,他還要承擔(dān)一個父親的責(zé)任,到時候他會失去袁玫。
此時的曠工二人繼續(xù)說道:“這張寡婦也挺慘的,才嫁過來小灣村,丈夫就在煤礦里被煤塌方砸死了,這村里多少人總對她抱著幻想,天天蹬在她家墻角偷看她洗澡,可她都沒有屈服或者將就過誰?!?p> 袁玫繼續(xù)問道,“那她怎么想著后來嫁了人呢?”
曠工抹抹嘴笑著說,“這里面故事就長了,改天有時間和你們好好講講,今天不行啦,得去上班了!不然得遲到了?。 ?p> 袁玫也只能停下了追問,就放兩人去上班了。
四皮收拾著盤子,心里依舊十分忐忑不安,這里面的故事,太多了,他心里雖然很慌張,但在袁玫面前卻又強裝著鎮(zhèn)定。
自從上次回來以后,袁玫和自己已經(jīng)像夫妻一樣生活,就等著挑個好日子,如果一切正常,他們便把婚禮辦掉。
但一聽到張寡婦這事,四皮頓時就緊張的破膽了。他覺得幸?;蛟S此刻變得離自己真的太遠。
那晚,四皮從家里拿錢跑了,他直奔小灣村的張寡婦家里。張寡婦一直為四皮留著門,因為他們是很久就已經(jīng)認識。
四皮來到張寡婦家的烤煙房,張寡婦知道最近四皮會來,于是她也沒有鎖門,荷爾蒙分泌旺盛的四皮為了活躍氣氛,一進屋后就上了她的床,他還拿出了自己常常放在身邊削水果的小刀,做出一副強制性的姿勢。
那個夜晚他們彼此都釋放自己的天性,快樂到了天亮。
四皮和張寡婦是有一段相逢的感情,并非強制,而是雙方自愿的交流,但是后來他們彼此都有所顧慮,便分開了。四皮覺得愧疚的是與張寡婦生了個孩子,而自己卻罪惡的沒有盡到父親的責(zé)任。
他自己也沒有想到,張寡婦在居然改嫁后,又發(fā)生了這么離奇的故事。四皮有些擔(dān)憂,又有些憐憫張寡婦。
到了晚上,他躲在包子鋪外面,抽了很多根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