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光璽好像說的有點(diǎn)道理,尹初眠這才跟著走了進(jìn)去,
尹初眠很少參加這邊娛樂活動,也沒去過娛樂會所,難免有些好奇,跟霍光璽到達(dá)緣聚的時候,還是來晚了,
黎韻在卡座招著手,
“霍哥,這邊,”
尹初眠這才看出來跟酒吧的區(qū)別,雖然有吧臺調(diào)制飲品,說是酒廳,更像是飯廳,不少卡座和包間都在談事情,吃飯、喝酒,品茶,
中央的舞臺不知名的歌手在細(xì)唱,旁邊還有一臺鋼琴,沒有震耳欲聾的音樂和舞廳,也沒有煙云霧繞的煙氣,很高檔的感覺,氛圍感很強(qiáng),確實不像低俗的酒吧。
也不知道他們怎么發(fā)現(xiàn)的這個寶藏地方。
霍光璽帶著尹初眠落座,調(diào)侃的看著角落里的顧珩,
“不去露一手,”
顧珩在幽暗的角落里,默默玩弄著手中的酒杯,晶瑩的液體似有微光,手心有一絲絲螢光,
“累了,你們自己想吃什么就點(diǎn)什么,我請吧,”
“呦,今晚搶著埋單?”
“都到我的地盤了,我不請客過意不去,”
“你那點(diǎn)兼職費(fèi),夠我們吃著一頓的?”
搞了半天尹初眠才明白,他的地盤并不是因為這里是他的,而是顧珩周末在這邊兼職,所以他們經(jīng)常在這邊聚,
霍光璽跟顧珩他們討論著聽不懂的話題,
尹初眠眨巴著眼睛,詢問安久梔,
“顧珩在這邊兼職?”
“嗯,他現(xiàn)在可是吧臺名人,酒品飲料都是一把好手,今天他沒興致,下次你來嘗嘗他手藝,”
尹初眠看著顧珩的眼神都變了,大家都是高中生,憑什么又是賽車手,又是電競高手,又是調(diào)酒師,能不能別這么牛逼,
安久梔點(diǎn)了一瓶酸奶,遞給她,
“小朋友就別喝酒了,”
尹初眠跟安久梔很聊得來,忍不住多問了幾句,
“顧珩同學(xué)真的調(diào)酒嗎?真的是很厲害,應(yīng)該是特別喜歡才做的這么好,”
安久梔笑了笑,瑩白的皮膚泛著溫柔的光,
“不喜歡,相比賽車和調(diào)酒,他更喜歡電競,他的夢想是成為電競選手,”
“不喜歡賽車和調(diào)酒?”
尹初眠不懂,不喜歡為什么要學(xué),還要去做,直接去打游戲不好嗎?
安久梔笑了笑,
“你不懂,不喜歡卻偏偏要去做,因為不喜歡的東西,能讓他獲取到其他的價值”
尹初眠瞪大了眼睛,確定了自己的想法,
“錢?”
“對,”
“他很缺錢嗎?”
看樣子也不像啊,
聊到這個話題,安久梔只是笑了笑,看了一眼顧珩,像是看到了自己的光,
“也不不止是錢,還有刺激的感官,他們這幾個人都一樣,追尋的是刺激和樂趣,”
尹初眠還是覺得喜歡錢比較靠譜,但是安久梔不細(xì)說原因,尹初眠也不好意思挖人家底,
淺淺卻不一樣了,男生那邊插不上話,坐在那邊像白癡一樣,只好跟尹初眠她們搭話,神秘兮兮的湊過來,
“聽說顧珩媽媽以前因為沒錢看病死了,所以才這么愛錢的,對不對啊,安姐,”
這毫不猶豫的揭人老底,太不禮貌了,
安久梔的臉色一下子就垮了,瞪了一眼淺淺,
“黎韻到底是從哪里找來的草包?”
淺淺被罵了,面子過不去,
“安姐,你什么意思,我好心好意來聊天,你排斥我?”
眼見著兩個女人要吵起來,黎韻一臉懵的放下酒杯,
“發(fā)生什么事了?怎么吵起來了?”
淺淺哭哭唧唧的開始告狀,
“安姐太過分了,我就是隨便聊了聊天,她就罵我,”
安久梔冷哼了一聲,雙手撐在桌子上,站了起來,
“不會說話,就把嘴給閉上,沒人把你當(dāng)啞巴,還有下次注意點(diǎn),否則撕爛你的嘴,”
安久梔不是在說笑的,她是認(rèn)真的,
尹初眠拉了一下安久梔的手,
“算了,別生氣了,”
霍光璽突然璇身看著尹初眠,
“你們剛剛在說什么?我怎么聽到錢?嗯?”
這話有威脅性的意味,不知道是不是顧珩的禁區(qū),霍光璽是唯恐天下不亂,四處點(diǎn)火,
尹初眠靈機(jī)一動,
“我們在聊明星掙錢真快,一部戲動不動就是千萬片酬,嘖,你家不是傳媒公司,是不是真的哦?!?p> 霍光璽把玩著酒吧,
“真的啊,所以你想做明星?”
“呵呵”尹初眠擺了擺手,
“沒才藝,沒樣貌,不敢不敢,顧珩同學(xué)就很有潛質(zhì),”
顧珩這下終于探出了頭,不再陰影之內(nèi),倒是少了些頹廢,多了幾分陽光,
“小哭包說的有點(diǎn)道理,我爭取向那邊發(fā)展,”
尹初眠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聽到淺淺的話,但是顧珩的樣子,像是沒聽見一樣,也不太在乎,當(dāng)下就松了一口氣,
“我去下廁所,”
說完安久梔轉(zhuǎn)身去了衛(wèi)生間。
淺淺還在哭哭唧唧的跟黎韻撒嬌,黎韻一臉尷尬,哄也不是,不哄也不是,
霍光璽點(diǎn)了點(diǎn)桌子,
“你自己帶來的,自己處理好,別鬧的大家不開心,”
這話落下來,黎韻當(dāng)然知道分寸,他做了Ok的手勢,拉著淺淺,小聲不知道在說些什么,
尹初眠坐在一旁,捧著酸奶,一邊咬著吸管,一邊在想,感覺自己參與到霍光璽的生活,好像進(jìn)入了不一樣的世界,與自己生活截然不同的世界,
霍光璽突然傾身過來,
“所以在學(xué)校的事情咱們和解了?”
尹初眠想了半天,才想起來學(xué)校里還在個霍光璽冷戰(zhàn),畢竟霍光璽態(tài)度這么惡劣,
“不讓我寫作文就和解,”
“那你還是寫作文吧,”
“你不覺得欺負(fù)同桌很過分嗎?”
“不過分,”
“·······”
突然燈光暗了下來,只見舞臺上五顏六色的的燈光隨著音樂忽明忽暗,令人眼花繚亂。
尹初眠看向舞臺中央,不會飯前還有演出吧?
只見安久梔走上了舞臺,一頭齊肩的短發(fā),在燈光下耀耀生輝,魔鬼般惹火的身材,修長的大腿穿著一條牛仔的超短迷你裙,顯出身材的完美絕倫,
舞臺上的安久梔,周身散發(fā)數(shù)一種強(qiáng)大的氣場,喧鬧的人群開始安靜了下來,陸巷驚愕的睜著眼睛,
“安姐?”
黎韻推開淺淺,
“我去,安姐怎么去舞臺了,她是不是偷偷買通老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