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啟之亂
雪松長船上
雷無桀聽到田莫之解釋海盜的危險后滿腦子不解,我雷無桀會怕區(qū)區(qū)一個海盜?笑話。當(dāng)即就跟向雪松長船靠近的海盜船就行了一番弓箭大亂斗,沐春風(fēng)在后面一個勁的拍手叫好。
關(guān)鍵時刻唐蓮也加入了戰(zhàn)場,一番打鬧后雷無桀轉(zhuǎn)過頭來帶著詢問的目光看了一眼蕭瑟,又看向高臺上的司空百川。
司空百川被他這樣看著先是一愣,隨后使了個眼神給蕭瑟就把頭扭一邊去思考著別的事
他,想地球了,那里是自己曾經(jīng)的家鄉(xiāng)。十年沒玩過手機了,不知道此情此景拿手機拍個照發(fā)個朋友圈會怎樣。
司空百川就這樣把自己置身事外,滿腦子里都想著故鄉(xiāng)的一切。絲毫沒有把那海盜船當(dāng)一回事。
“揍他們?!笔捝獞醒笱蟮膶谉o桀說道
雷無桀聽到他的話后直接提起心劍跳下了船,一路輕功水上漂往海盜船沖去。這一幕看得海盜船上的海盜們一愣一愣的。
“原來,海盜真的是獨眼的??!哈哈哈哈!”
二船相隔只有五十多丈距離,沒過多久海盜船上一聲響徹云霄的傻笑打破了司空百川短暫的思鄉(xiāng)之情。對海盜船的方向怒看一眼便轉(zhuǎn)身朝船尾走去
一路走到了船尾,他看見了熟人。一個身著綠色長裙的女子在船尾一角看海景,她嘴角掛著并不明顯的笑容,好像想著什么開心的事
司空百川走到了她身邊也看著那一望無際的海洋,懶洋洋的說道:“為什么要躲著?都出海了”
那女子回過神來,對他微微一笑,并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嘴唇輕啟:“我有時候覺得你跟他們一樣年輕”
司空百川也笑了笑:“男人至死是少年”
此女正是一直躲在船上的葉若依,原著中仙島巔峰賽的導(dǎo)火索之一。司空百川一直沒怎么在意她,二人的關(guān)系只是單純的醫(yī)生與病人。除了生命危險,其他的司空百川并不會搭理
“那一年的天啟之亂,你知道多少?”葉若依問道
司空百川看了她一眼幽幽的回答道:“皇權(quán)二字,很容易改變一個人的心。兄弟之情,跟皇權(quán)二字比起來根本不值一提”
葉若依對這個答案并沒有過多的反應(yīng),緩緩的點頭表示認(rèn)同,又問道:“就只有這些?據(jù)我所知當(dāng)年還有一個神秘人來劫法場被白虎守護十棍逼退”略帶疑問的目光看向他
司空百川聽完她的話后突然黑著個臉:“這些事你少打聽!”
葉若依看著他這副表情心中立刻領(lǐng)悟到了他的意思。笑意更盛:“你說是不是雪月城的人?”
司空百川怒極反笑:“你再這樣下去的話我會把你扔海里”
“你再笑!”
“我沒......噗嗤!”
北離明德帝十六年,天啟城西城門
城樓上,坐著一個帶著面具的白長男子,他的手中握著一根長棍俯視著下方的街道。城樓下的四周街道毫無人跡可言,遠處不斷的傳來陣陣微弱的喊殺聲與兵器交擊聲。氣氛安靜壓抑
而城門外,站著一個身披黑袍的男子。他的出現(xiàn)并沒有立刻驚擾到城樓上的長發(fā)男子,像是幽靈一般悄無聲息的出現(xiàn)在這里
“淦!終于到了!”男子摘下了黑袍上的大帽子,看著城門上的牌匾,表情有著說不出的欣喜
那男子摘下帽子后露出了一頭如雪般的白發(fā),笑容突然凝固:“怎么是西......走錯了?該不會是.......”
“是的,你真的有可能走錯了,打哪來回哪去吧”
城樓上傳來一道男聲
白發(fā)男子抬頭往上一看,禮貌的笑了笑:“要不通融一下?”
城樓上的面具男搖了搖頭:“我都不知道你的來意,你先說說”
白發(fā)男子依舊保持溫和的笑容:“沒什么事,我就來溜達溜達”
“可以,去另一扇門”那面具男絲毫不給他面子
白發(fā)男子笑容再次凝固:“我懶得走”突然感受到了上面的一股危機感連忙開口:“真的,我來溜達,咱北離人不騙北離人”
那面具男似乎有些動容:“此話當(dāng)真?”
白發(fā)男子重重的點頭:“珍珠都沒那么真”
那面具男一聲冷笑:“你真以為我不認(rèn)識你?雪月城,書仙。是不是以為掛了個仙就無敵了?”
司空百川不耐煩的說道:“你就直說放不放行吧,其他的門那么遠,我可不想走”
面具男笑道:“可以啊,接我一棍”
“還有其他選擇嗎?”
“有,但我不給”
“我請你吃糖葫蘆,咱別鬧行嗎?”
面具男直接一躍而下舉起長棍就往他腦瓜子敲去,棍落下之時一股無形的壓迫感覆蓋著司空百川的頭頂
一棍既出,無邊際,無窮盡,是無終。
司空百川急忙抽出腰間的長劍格擋,棍劍相碰,劍被棍重重的敲碎。司空百川腳下的地面已經(jīng)大面積龜裂
面具男帶著怒意問道:“會不會救人?”
司空百川被他問得一愣,沒等他回話眼前又一棍襲來。司空百川急忙后躍十余步躲開,落地后疑惑道:“什么會不會救人?”
面具男也被他的回答整得有些愣神:“你不是來救人的?”
司空百川坦然回答:“是啊”
面具男怒極反笑:“現(xiàn)在人來了嗎?你知道人在哪嗎?你有把握嗎?你能打得過我嗎?”
司空百川思索了一會,才搖了搖頭:“都沒有”
面具男深呼一口氣:“你這書仙的稱號誰給你起的?”
司空百川聳了聳肩:“鬼知道呢,教書育人幾年就被人蓋上去了”
面具男恨鐵不成鋼的怒罵道:“你救人就不會專業(yè)一點嗎?拿著這破劍你想怎么救人?你就沒有好一點的劍嗎?”
司空百川被他罵得一愣一愣的:“姬若風(fēng)你先閉嘴,現(xiàn)在里面什么情況?”
姬若風(fēng)平復(fù)一下怒意,說道:“他等會從這里出來,我在這里等他”
我還以為現(xiàn)在是行刑日.......
司空百川的語氣有些冷淡:“你已經(jīng)表明了立場?”
“是的”姬若風(fēng)毫不猶豫的點頭,又嘆道:“如果那天在青云臺上百里東君沒說那句話,或許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有挽回的余地”
“什么......”沒等司空百川追問,城內(nèi)街道一陣馬蹄聲響起,放眼望去,一輛普通的小型馬車在街道上往城外疾馳
馬車忽然停了下來,走下了一名白衣男子。那男子下車后對著司空百川笑了笑,笑得很溫和。二者相隔不到一百米
隨后用他的劍拍了拍馬屁股,馬車向城外沖去。姬若風(fēng)忽然回過頭來問司空百川:“如果我攔這輛馬車你會出手嗎?”
司空百川搖了搖頭:“不,你不會”
“呵,你到時候是不是要劫個法場?”姬若風(fēng)冷笑道
司空百川淡笑著說道:“那你會攔我嗎?”
姬若風(fēng)不屑一笑:“到時候一棍打斷你狗腿”
“拭目以待”
馬車從二人一側(cè)絕塵而去,經(jīng)過時車內(nèi)一名少年拉開了馬車的幕簾,看了一眼那一頭白發(fā)的男子
此時那白衣男子雙手已經(jīng)套上了豪華手鐲,沖著司空百川搖了搖頭,眼神有種生死看淡的感覺。
司空百川疑惑了:“我跟他很熟嗎?”
八天后,一處房間內(nèi)
姬若風(fēng)看著躺在床上鼻青臉腫,奄奄一息的男子,點頭贊嘆道:“自在地境接我十棍都沒死,真頑強”
“期待你入冠絕榜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