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學明問道:“納蘭怎么了?”
歐陽納蘭忍住想要跑過去問清楚的沖動,對著老公說道:“知了進入夢境了在考場里?!?p> 陳學明凝重的眼神,一道金色的光芒從鏡片里劃過,拉住納蘭的手就往車里走。
“現在救護車已經進去,我們在去教室也是多一個無用的人,跟著救護車直接去醫(yī)院?!?p> 王麗麗的父親看到兩人走向一輛白色的勞斯萊斯,對著女兒說道:“那兩人好像就是你同學的爸媽吧?!?p> 王麗麗看向兩人連忙說道:
“要真是陳知了的爸媽,為何不去教室看他兒子而上車坐著,這還走了,肯定不是的?!?p> 王麗麗的爸媽聽完女兒的話想到也對。
救護車下來三個人兩男一女,一身白衣戴著口罩,兩人抬著擔架大步沖進教學樓。
來到教室,三位老師一直緊張的心終于放下了,他們也是第一次經歷這種事,很害怕急救中心的人還沒來,就先發(fā)生意外了。
女醫(yī)生摸著他的脈搏,急忙說道:“心臟跳動的很快,趕快將他抬到擔架上。”
兩名男護工將陳知了放在擔架上,女醫(yī)生再次數著他的脈搏,著急的神色看向兩位護工。
“心臟越跳越快,快,趕快送他回醫(yī)院?!?p> 女醫(yī)生簡單了解一些事情后,兩名護工小心地抬著擔架從二樓走下,打開車門放在病床上。
車子發(fā)動快速往醫(yī)院奔去,陳學明推動懷擋一路跟著。
救護車里女醫(yī)生看著屏幕的心臟跳動數值,她的心情被他帶動就跟過山車一樣。
一會高的害怕,一會低的心臟就好像驟停了,一會又趨于平穩(wěn)。
男醫(yī)生將患者的病癥提前通過手機給醫(yī)院里的醫(yī)生講明。
幾位主治醫(yī)生聽后都很感興趣,并且問道患者的年齡,一個病癥討論會便開始了。
副院長看著救護車里傳來的心臟跳動數值,凝重的眼神問主治醫(yī)生們。
“患者目前陷入昏迷,氣息平穩(wěn),但是心臟跳動的數值各位可曾見過?”
其中一位醫(yī)生瞇縫著眼說道:“患者進入搶救室我們在看看吧。”
救護車可以在路口無車時闖紅燈,身后的勞斯萊斯同樣跟著,一路上不了解情況的都會來一聲。
“開勞斯的就是豪氣,五分兩百塊?!?p> 歐陽納蘭一直看著地圖,救護車離醫(yī)院還有多少公里,路線上突然亮起了紅色,有些著急地問道:“老公前面堵車怎么辦!”
陳學明皺起眉頭抬頭看到前面信號燈不管用了,前方本就是五車道,如今各種車道亂成一團,救護車前后不能走只能被堵在里面。
司機不停地按喇叭,被催促的車也知道生命線的重要,按喇叭提醒前車。
女醫(yī)生看向窗外,降下玻璃拿出擴音喇叭,對著大喊道:“病患需要馬上就醫(yī),都好心幫個忙大家讓一讓好嗎?!?p> 不停地重復這句話,大聲的喊道。
放下擴音器用力一掌拍在車壁上怒氣的說道:“真是見鬼,來時信號燈還是好的。”
司機打著變道的轉向燈剛要變道,突然一陣急剎,被一輛黑色的私家車給別停。
女醫(yī)生一頭碰到儀器上,頓時心里的怒火就飆升。
降下車窗拿著擴音器對著黑色私家車就是一頓大罵,黑色私家車也不回擊,也沒降下車窗來個表示,任由女醫(yī)生大罵。
緊跟著的陳學明剛拿起手機看了一眼,就被一輛出租車給別停。
歐陽納蘭抽出車內藏著的手槍,就要開車門沖下去,她很想看一看,是什么人有膽子敢別停她的車。
“納蘭不要沖動?!标悓W明一聲大喊,一把拉住坐在后排的老婆,一只手掌握著方向盤,只能讓出租車行駛到自己的前面。
“納蘭你有沒有感到奇怪,為什么信號燈壞了,交通警察總部會不知道?”
陳學明說完拿起手機就給交通警察總部的李局長打電話。
聽到的聲音是通話中.........
連續(xù)打了好幾遍都是通話中。
突然想到了一件事,馬上撥通了司機老王的電話。
“喂,老王,你看看知了的房間里有一個黑色的魔方是不是還在?!?p> 老王在房間里傳來聲音道:“不見了,桌子上除了書本就沒別的?!?p> 陳學明掛斷了電話,他有些明白了。
“多拉達魔盒已經認知了為主,知了進入夢境多拉達的電磁場就會被放大,因而直接影響到信號燈的接受?!?p> 歐陽納蘭問道:“那為什么手機通訊還沒被干擾?!?p> “我是這么想的,手機通訊信號來自信號基站,城市里信號基站無處不在,導致的電磁場壓過了多拉達,而信號燈的主要來源就是電,電接通信號控制器,多拉達干擾了控制器導致信號中斷。”
“那我們怎么辦?!睔W陽納蘭問道。
“你來開車我去救護車里將多拉達魔盒帶走,沒有了干擾想必控制器就能恢復?!?p> 兩人推開車門,歐陽納蘭坐上主駕,臨走時給了他老公一個小包。
陳學明接過自然知道是什么,手槍。
坐在車里的歐陽納蘭抱怨道:“真是麻煩,這要是在美國,我早就下車對天開槍了,嚇不死你們一個個的?!?p> 沒辦法中國法律太過嚴苛,他們不是特種軍人沒有持槍證。
有時只能拿出來嚇唬嚇唬人,還反被別人嘲笑。
拿一把高仿的手槍就當真槍啦,有本事來一槍先聽聽聲。
這是一個混蛋曾經對著她說過的話,要不是陳學明及時出現攔住她,她才不會顧及兒子在身邊依舊敢開槍。
陳學明走到前面那輛出租車看了一眼,車窗膜太黑了什么都看不到。
出租車內后座坐著兩人,低聲說道:“此人體內有著很強的異能磁場,看來我們是跟對人了,只是多拉達魔盒的磁場總是不穩(wěn)定,我無法判斷?!?p> 一人戴著墨鏡,身材魁梧,抬起的右手露出黑色的骨頭,手掌在舌頭上舔過,紅嫩的皮肉快速長出,接著拿出黑色的手套戴上。
另一人戴著圓形的墨鏡,不過手里卻拿著導盲桿,消瘦的身材,像一位六十多歲的老人,干枯的右手拿下墨鏡,露出的是兩個可怕的黑窟窿。
前面開車的人忽然睜開雙眼,黑色的眼球黑色的瞳孔,右手從褲兜里掏出兩個球狀物體,扔給了后面的老人。
老人將球狀體塞進了兩個可怕的黑窟窿里,眼珠子開始轉動,看向前面的救護車。
“我嗅到了完美本體的味道,比多拉達魔盒還要誘人?!?p> 前面開車的司機說道。
陳學明敲了敲救護車后面的門,從側窗傳來聲音。
“后門不開來側窗說話?!?p> 陳學明看著開窗的女醫(yī)生,清秀婉約的模樣可一點都不像拿著擴音器口吐芬芳的人啊。
“請問你有什么事嗎?”
陳學明從錢包里拿出一張團圓照給了女醫(yī)生。
說道:“我是這孩子的父親,我們的車一直跟在你們后面,能打開后門我要看一看我的兒子?!?p> 女醫(yī)生很小心,看著照片比對面前的男人,又比對躺在病床上的患者,確定沒有錯后才敢給打開后門。
陳學明進入車內連忙問道:“我兒子的背包呢?是否在車上。”
其中一位男醫(yī)生給拿了出來說道:“在這里。”交給了他。
陳學明打開包發(fā)現多拉達魔盒果然在。
然后看向后門打開鎖的步驟,實在是沒看懂,只能看著女醫(yī)生說道:
“能不能將門給我打開我要下去?!?p> 他非常清楚自己說完這句話的后果,依照剛才女醫(yī)生的脾氣會是怎樣。
女醫(yī)生點點頭給打開了門,看著這個男人走出才關上門。
低聲說道:“這家庭都開勞斯萊斯了就不能雇個直升飛機將他兒子送往醫(yī)院?!?p> 說完看著儀器上的心跳數值,已經給他打了一針鎮(zhèn)靜劑了,這是主治醫(yī)生的安排,比起之前這會兒心跳數值平穩(wěn)了許多。
陳學明看向自家車的車窗,急忙從車的縫隙里走了出去。
出租車內后座的老人低沉的聲音說道:
“這個異能領域者我去跟蹤想辦法奪回多拉達魔盒,救護車里的本體看護好了等著血牙蝙蝠寄生?!?p> 老人說完推開車門。
歐陽納蘭舉起手里的槍對著出租車里的老人虛空點了一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