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需擔(dān)心,你忘了吾乃是創(chuàng)生大道之靈了嗎?”
創(chuàng)生大道?
對啊!
女媧能夠創(chuàng)造生靈,那肯定也能救神靈。
兩者差距不大,應(yīng)該沒問題。
“那女媧姐姐,你快救玄玉??!”李紅軍焦急道。
他是一刻也不想等了。
“吾雖能救玄玉,可此事還需從長計議?!?p> “為什么?總不能這樣看著玄玉難受吧!”
他不解,問什么簡單的事要搞得這么復(fù)雜。
“洪各各,窩沒事,不難受!”九天玄玉艱難的安慰李紅軍。
見狀,李紅軍呆住了。
他在九天玄玉身上,看見了那個記憶中的老人。
他離開自己之前也是這么安慰李紅軍的。
李紅軍更加堅定了要快點治好九天玄玉的想法。
“女媧姐姐!”
女媧嘆了一口,無奈道:“汝的心情吾都懂,可這事急不來。”
想了想,祂還是決定和李紅軍說清楚,不然李紅軍定然不會善罷甘休。
“先前玄玉誕生失敗,已經(jīng)損耗了大量本源,虛的大道之花也只是強行填補了玄玉損耗的本源,但是那些本源并沒有歸為玄玉自己所有?!?p> “本來,只要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同化,玄玉是能夠同化掉虛的大道之花,可之前祂為了救你,又損耗了自己的本源?!?p> “現(xiàn)在,玄玉的身體就像一具空殼,沒有了自己的本源,就算吾強行灌入創(chuàng)生本源原種,也救不了祂?!?p> 李紅軍總算是聽懂了。
現(xiàn)在的九天玄玉,就是失血過多,僅憑輸血已經(jīng)救不了祂了,必須想其他辦法。
可現(xiàn)在連輸血都沒有用了,還能有什么辦法?
李紅軍已經(jīng)有些絕望了。
他干坐在地上,一時失了神。
“你先別泄氣,吾只是說尋常辦法救不了玄玉,要救祂,吾還有其他辦法?!?p> “真的?”
李紅軍頓時又來了精神。
“只要能救玄玉,我什么都愿意做,女媧姐姐你一定要治好玄玉??!”
“吾也沒有絕對的把握,不過確實需要你幫忙,吾聽說你曾在眾神園號令萬道?”
李紅軍稍稍猶豫了一下,他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號令萬道,反正他就是站在道德之上,隨便喊了兩句,就成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繼續(xù)讓萬道幫忙。
畢竟要幫玄玉,算是私事,大道也不是他家的,說幫就幫。
“若是需要,可以試試,不過我也不知道,還有沒有用!”李紅軍如實道。
女媧點頭:“吾也只是問問,不一定要你號令萬道。不過若是吾的辦法沒有用,就只能靠你博一把了?!?p> “好!”
要是能救玄玉,試試又如何?
先不說玄玉是為了救他才透支的神力,就憑他們的關(guān)系,李紅軍都不會見死不救。
“如此,女媧湖就先交由你打理,吾需要一個安靜的環(huán)境嘗試救治玄玉?!?p> “沒問題,只管交給我!”
李紅軍一口便答應(yīng)了下來。
這個時候,他可不敢讓女媧湖出亂子。
待到女媧帶走九天玄玉,李紅軍才看向后土道:“多謝道友一路護送,此刻我已然回到女媧湖,道友若是無事,便可以回去了,不然我怕祝融道友會擔(dān)心?!?p> 后土思考了一下,卻是搖了搖頭:“不可,要謀害神師的人還沒有抓到,虛已經(jīng)離開,吾便不能貿(mào)然離去,萬一這個時候又有人來襲殺神師,又該如何?”
確實,女媧姐姐現(xiàn)在要治療玄玉,根本騰不出手。
更何況,女媧本就不善斗,要是讓后土離開,即便是在女媧湖也很危險。
李紅軍從沒有想過,有一天他會這么沒有安全感。
“再說了,三塊寶石還沒有交給神師,三塊無主之物會讓神師更加危險,所以吾不能走?!?p> “也好,那便麻煩道友了!”
“豈敢,能待在神師身旁已是莫大的機緣,又怎么敢說麻煩?!?p> 后土說著,看向一旁的燭陰和鳳鸞,目光閃爍道:“吾都有些羨慕祂們了?!?p> 燭陰和鳳鸞連忙低下頭。
現(xiàn)在可不是祂們找存在感的時候,這種話題祂們是萬萬不敢開口,不然要是給神師找了麻煩怎么辦?
李紅軍沉思一陣道:“不必羨慕,我已經(jīng)想好了,此事過后,我要創(chuàng)建一個勢力,屆時,你要是不嫌棄,可以加入?!?p> “真的嗎?”
后土滿懷期待,見李紅軍點了點頭,祂才興奮道:“那真是太好了!神師成立勢力,吾定要第一個加入?!?p> “只是,神師是何時決定要成立一個勢力?”
這一點,祂很好奇。
這一路祂和虛沒少勸李紅軍建立一個勢力,或者一個家。
可李紅軍說什么都不愿意,要征詢女媧的建議。
可回到女媧湖,他也沒有時間和女媧商量,怎么突然就決定要建立一個勢力了?
李紅軍頓了頓,答道:“突發(fā)奇想,便決定了?!?p> “對了,燭陰、鳳鸞,你們過來我有點事想和你們說?!?p> 李紅軍急匆匆的就離開了。
很顯然,他并不想和后土多說。
后土也很識趣的沒有追根問底。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即便是最好的朋友也不一定能告訴,更何況,神師還沒有和祂好到那個地步。
祂沒有多想,找了個地方便坐了下來,釋放神識,警惕混沌。
之前發(fā)生的事,祂絕不允許在發(fā)生一次。
就像虛說的,可一不可二。
神師險些被襲殺成功,祂也有責(zé)任。
若是讓同一件事發(fā)生兩次,祂都沒臉見人了,更沒臉待在神師身邊,說保護他。
神識掃過女媧湖,后土臉色怪異道:“女媧湖還有其他神靈?雖然氣息很微弱,不過也能感覺出是大神。只是不知道是哪位!”
祂剛誕生不久,對大神也沒有太多了解。
而且就算了解,混沌這么大,也不一定都認識。
就像襲殺李紅軍的那位大神,實力不俗,可就連虛也不認識。
“罷了,祂沒有惡意,想來應(yīng)該是女媧的朋友。如此便不管祂!”
這里又不是五行神山,祂可管不了這么多,只要沒有威脅到神師,祂才不想了解這么多。
大神又如何?
眾神園這么多大神,祂也沒怕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