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玄宗,曾經(jīng)是齊國第一宗門,曾走出過十幾位九品高手,底蘊豐厚,是武道修士的圣地。
若說天下第一宗門是哪個,必然是一千二百年前陸仙人開辟的玄武門。
斗牛女虛危室璧七宿有龜蛇體,故曰玄武。
雖然門內(nèi)弟子屈指可數(shù),但無一例外,都是九品強者!
玄武門一千二百年來,一共就只有兩位掌門。
初代掌門陸仙人,武道的先驅(qū)者,那一夜,紫氣如海,陸仙人騎青牛羽化成仙。
第二代的掌門,就是陸仙人之子,有小陸仙人稱號的陸清風(fēng)。
得陸仙人三分造化,不可飛升,但長生不老,人間無敵手。
而太玄宗面對玄武門這個奇葩,遺憾的掛了一千多年的老二。
雖然是千年老二,但太玄宗的實力可見一斑。
能傳承一千多年的宗門,都是怪物。
紅刀幼年時就拜入了太玄宗門下,苦學(xué)二十載,三十歲時成了天下用刀第一人。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紅刀將成為太玄宗新任掌門的時候,紅刀卻做了一件令所有人都震驚的事。
滅門!
沒錯,紅刀竊取了太玄宗鎮(zhèn)門之寶冰魂刀,一夜間將太玄宗滅門!
這件慘無人寰的事件之后,紅刀投身朝堂,被封血手府總司。
短短一年的時間,紅刀就立下了赫赫的兇名,成為權(quán)傾朝野的掌權(quán)者。
齊國境內(nèi)的官員對這個殺胚聞風(fēng)喪膽,生怕哪天睡著睡覺頭沒了。
當(dāng)時能與紅刀并肩的,只有君往生。
君往生雖然面對魏國的時候縮在王八殼子里打死不出來,但就是這個慫貨,卻手握齊國大半的軍權(quán)。
三年前,面對蘇瑯頻頻的入侵羅剎關(guān),紅刀不顧君往生的強烈反對,帶著二百血手府精銳深入荒州腹地,暗殺蘇瑯!
這一戰(zhàn),慘敗!
血手府精銳全部葬送在了荒州,連紅刀留下了一條手臂才重傷逃走。
有人說,紅刀這個左撇子刀客,沒了左臂,那就是個廢物,估計連武道八品的武者都比不上。
只有蘇瑯知道,紅刀,是雙刀流的刀客。
無論是左手刀法,還收右手刀法,紅刀都是登峰造極。
……
紅刀的眼神如極地玄冰一樣寒冷,死死的盯著蘇瑯:“你真當(dāng)我不敢殺你嗎,現(xiàn)在你修為被廢,荒州境內(nèi)無人是我對手,殺了你,我還可以逍遙自在的離開?!?p> “你殺了我,齊國與荒州的建交就斷了,你猜,齊國能在荒州和魏國的瘋狂進(jìn)攻下頂多久?”蘇瑯不緊不慢的說道。
“你在威脅我?”紅刀的眼神里充滿了危險,仿佛一只隨時會暴起的猛獸。
“我就是在威脅你?!碧K瑯淡淡的說。
紅刀氣的直咬牙,憎恨的看著蘇瑯這個無賴。
“混蛋!”
紅刀鼓起了腮幫,憤憤的扭過去頭。
蘇瑯忍不住笑出聲來。
……
大魏京師,許都
“你和徐玉兩個人,都沒殺得了蘇瑯?”謝宵手中的酒杯墜落在了地上。
煞鬼站在謝宵對面,點了點頭。
說出去有些可笑,魏國最頂級的兩個高手,聯(lián)手都沒殺得了一個修為被廢的蘇瑯。
“我一劍斷了蘇瑯的心脈,這是必死之傷?!鄙饭碚f道:“當(dāng)時有一只幻妖制衡住了徐玉,洛巷瘋狂的追擊我,我只能逃走。”
“既然是必死之傷,那為何蘇瑯還會出現(xiàn)在泰州,還把東王城屠城了?”謝宵氣不打一出來:“東王城三百年的財富,那本來是我為平定荒州,攻打齊國準(zhǔn)備的計劃當(dāng)中最重要的一環(huán),現(xiàn)在東王城卻被蘇瑯洗劫一空!”
謝宵既然準(zhǔn)備殺蘇瑯,那就表示他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怎么迎接荒州的瘋狂報復(fù)。
荒州雖然有十萬邊軍,可這支軍隊需要吃飯,需要有軍械更替和戰(zhàn)馬補充,這燒的都是白花花的銀子!
沒了大魏一年幾千萬的銀子支持,荒州將不攻自破。
可現(xiàn)在一切都變了,東王城被蘇瑯洗劫一空了!
荒州有了這恐怖的財富,一旦蘇瑯與齊國達(dá)成合作,那對魏國將是毀滅性的打擊!
“荒州現(xiàn)在只有姚澤桓一個九品,他不是我的對手,我再去殺一次蘇瑯?!鄙饭碚f道。
“你拿什么去殺,蘇瑯是傻子嗎?”謝宵怒道:“霧州刺殺,是唯一的機會,蘇瑯現(xiàn)在肯定會設(shè)下困局,等著你去自投羅網(wǎng)!”
終于,謝宵忍不住一口凌霄血噴灑了出來。
……
“你特么還要我給你當(dāng)護(hù)衛(wèi)?”紅刀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蘇瑯:“你讓我血手府總司紅刀給你當(dāng)護(hù)衛(wèi)?”
“霧州刺殺,我和謝宵已經(jīng)是不死不休。”蘇瑯平靜的說:“荒州只有姚澤桓一個九品,如果我死了,那一切就都完了?!?p> “你死了那天下就安生了?!奔t刀咬牙說道。
“齊國和荒州的聯(lián)合計劃也就崩了?!?p> “你還威脅我?”
“上天作證,我哪里是威脅你,我明明是善意的提醒你?!?p> 紅刀真想一巴掌扇死蘇瑯。
憤怒讓紅刀喪失了理智,一口咬在了蘇瑯的肩膀上。
“我湊,你特么屬狗的嗎,快松開快松開,甘霖娘!”
無論蘇瑯怎么推,紅刀都不松口。
“我特碼的!”
蘇瑯一腳踹在了紅刀的襠上。
本以為這是男人的要害,結(jié)果……
蘇瑯目瞪口呆:“你*呢?”
紅刀一時間也失了神,松開了口。
“你是太監(jiān)?”蘇瑯眨了眨眼。
“我太你媽個錘子?”
“那就是……你是女的?”
破案了我湊!
蘇瑯難以置信的說:“你怎么能是女的呢,女的怎么可能那么平?”
紅刀一聽這話,怒發(fā)沖冠,剛松開的牙有咬在了蘇瑯的肩膀上!
“我錯了,我錯了大姐,你快松口,我湊你大爺!”
終于,在長達(dá)十分鐘的惡戰(zhàn)之后,紅刀還是松開了口。
蘇瑯揉了揉被咬出血的肩膀,怒道:“你下次咬和我說一聲,我有別的地方讓你咬啊?!?p> “?”
紅刀隨著蘇瑯的視線,把目光放在了蘇瑯的褲襠上。
……
又是一頓亂咬,可此咬非彼咬。
紅刀擦去嘴角的安慕希,臉色有些潮紅。
蘇瑯提起了褲子,裝作無事人一樣。
“你這技術(shù)得練啊,我下次多陪你練練?!?p> “滾!”
紅刀懷疑自己剛才腦子進(jìn)水了,怎么能做出那么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