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嶼還在臥室里收拾行李,靳凜就走進來對他說:“門禁密碼記得改掉,現在的還是初始密碼。”
“我會記得改的,改完告訴你!”秦嶼邊往衣柜里掛衣服邊答應。
等到秦嶼收拾完,靳凜又問:“局里有沒有讓你帶東西過來?”
“帶東西?哦,是你向局里申請的材料吧!當然帶了,你等下啊!”秦嶼先是一愣,然后才反應過來。
秦嶼坐下來,手掌向上。靳凜還在愣神好兄弟為什么不去拿他向局里申請的東西,一方印璽就像3D打印一般由虛到實顯現出來,懸浮于秦嶼手掌之上。
“這……這是……法寶?”
“對?。 ?p> “哪來的?”
“傳我修煉法門的那個白胡子老頭給我的,不僅能鎮(zhèn)壓妖邪鬼魅,內里還自成一小世界?!?p> 哪怕靳凜只是個普通人,也從修仙小說里看到過,這種自帶小世界的法寶絕對不是一般人能拿出來的。加上之前自己問起來的時候,秦嶼對自己師承何處“諱莫如深”,更激起了靳凜的聯想。
秦嶼從印璽自帶的小世界里把靳凜要的符箓等材料拿出來,堆了起碼半張床??吹胶眯值苣怯杂种沟哪?,秦嶼好笑的問他:“你那邊有飲料嗎?”
“飲料?”靳凜不知道秦嶼為什么問這個。
“都說我有酒你有故事,你想聽故事,就算沒有酒也至少該拿點飲料出來吧?”
“飲料太不上檔次了!走,今晚我請客,就當是給你接風了?!?p> 當晚,某烤肉店的包廂內。吃飽喝足的靳凜靠在椅子上感慨:“你這運氣簡直爆棚啊!早知道我也去多逛逛古玩市場了!”
“別感慨了,我們兩個都喝了酒了,回去誰開車?還是喊代駕?”秦嶼忽然想起來,提醒道。
“沒事,我這有特別配置的解酒藥!”
“看來你是早有準備??!”
“有備無患嘛!”
“強詞奪理!”
……
又到了該睡覺的時間了,但是宮脅咲良現在對睡覺有點害怕。主要是這幾天,發(fā)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實在是太詭異了。
先是早上起床,打開冰箱準備拿東西吃的時候,看到滿冰箱都是蛇蟲,嚇得她大叫了一聲。成員們都投來關切的目光,問她發(fā)生了什么;可是等宮脇咲良回過頭再看,冰箱又變得正常了。
再就是是錄制打歌舞臺的時候,對鏡頭捕捉十分敏感的宮脅咲良突然失去了往常的水準。原因是那些攝像機鏡頭忽然“長”出了一雙雙可怕的眼睛,那些眼睛的瞳孔很細,還會分裂成很多個。更可怕的是,她感覺這些眼睛都盯著自己。
“恩……恩妃歐尼,這些攝像機是不是壞了?我……我覺得它們都在盯著我看!”舞臺錄制開始前,宮脅咲良輕聲問道。她的內心害怕不已,臉色在妝容和燈光的映襯下,也顯得更加蒼白。
“Kura啊,攝像機就是用來拍攝的??!不盯著我們怎么拍?你最近是怎么了呀?總是恍恍惚惚的,是不是身體不舒服?”組合里的大姐、也是隊長權恩妃聽到問話,轉頭關心的看向宮脇咲良。
“應該只是沒休息好,謝謝歐尼的關心!??!舞臺要開始了,不說了!歐尼,Fighting!”宮脅咲良搖了搖頭,對權恩妃說道。
權恩妃擔心宮脅咲良的狀態(tài),但舞臺即將開始,她也只能先集中注意力在打歌上。音樂響起,宮脇咲良憑借著平時練習形成的身體記憶,隨音樂舞動。非要從中挑毛病的話,那就是對鏡頭感的缺失。
熄燈了,宮脅咲良躺在床上閉上眼睛。困意襲來,她只想快點睡著,因為最近的蹊蹺事讓她受夠了精神上的刺激。不一會兒,她睡著了;可她沒有料到,這只是噩夢的開始。
進入睡眠狀態(tài)的宮脇咲良做了個夢,夢里她站在一個空房間里,四周飄著幾只大頭人偶。這幾只人偶念著類似孩童歌謠的話,念完后立刻提出一個問題。宮脇咲良根本就沒聽清它們念的內容,自然答不出來。
倒數結束,人偶宣布宮脇咲良回答錯誤。下一秒,其中一只人偶的雙眼射出兩道紅色的光束,擊中了宮脇咲良的眉心。
被光束射中的宮脇咲良,失去了對自己身體的控制權。在人偶們的惡意操控下,她以劈叉的姿勢重重的坐在了地上,劇痛伴隨著撕裂感傳來,讓她的叫聲都斷斷續(xù)續(xù)的。
“嗚……嗚!”宮脅咲良睜大了眼睛,呼吸急促。
側了側身,身旁同組合成員平穩(wěn)的呼吸聲和輕微的呼嚕聲提醒著她,這只是個噩夢。但夢境里的情形即使在她醒過來以后,依然歷歷在目。
宮脅咲良舒了口氣,擦了擦額頭因做噩夢而泌出的一層冷汗,緩緩閉上眼睛,打算接著睡??墒撬昧税〝笛蛟趦鹊拇呙叻绞剑紵o法入睡,只能閉著眼睛等到天亮。
這樣的情況持續(xù)了兩天,本來在組合里算是性格活潑的宮脅咲良,兩眼周圍掛上了明顯的黑眼圈,一眼看去像是華夏的國寶。
“Kura呀!還是去看看醫(yī)生吧!這樣下去,你的身體會吃不消的!”權恩妃攬著雙目無神的宮脅咲良,關切的提議。
“歐尼的狀態(tài)很不對,這不正常!”另一個高個子女孩豎起食指,一副認真的表情。
“宥真啊,不用說的那么大聲,大家都看得出來!”又一個聲音略微沙啞的女生說道。
“我前幾天聽公司的工作人員聊天時說起,梨泰院那邊開了一家心理咨詢工作室。據說效果很不錯,要不然Kura你去那里咨詢一下吧?”權恩妃再次提議。
“嗯……行吧!”宮脅咲良精神萎靡,小聲答應。
當日下午,宮脅咲良帶上墨鏡、口罩,頭上頂著鴨舌帽,一個人離開了宿舍。下了出租車,她看著街兩邊的人流,內心很是忐忑。
組合出道還不足一年,被認出來的可能性比較低,但是自己的打扮和路人比起來實在有些怪異。加上這兩天精神不斷受到刺激,使宮脇咲良變得格外的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