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是一個陌生號碼,余振掛斷了電話,因為自從創(chuàng)業(yè)開公司,陌生的騷擾電話每天都有幾波,掛斷也是習(xí)慣性的掛斷。
沒過幾秒,電話再次響起。余振不賴煩的接起
“誰呀,什么事”
“振哥,是我啊,大龍,你沒存我電話嗎?”
“哦哦,不好意思,一直忙,沒來得及存!”余振改變了語氣。
“你幾點回家啊,晚點我們?nèi)ゾ瓢珊染瓢??”大龍期待的說道。
“哪個酒吧啊,等下我直接過去吧”余振也痛快的答應(yīng)了。
“high face,我等下給你發(fā)定位”
“不用,我知道那里”掛斷電話,余振心里想到大龍真是土大龍啊,找的都是“高臉”酒吧,實際的翻譯應(yīng)該叫“高傲”或者老板的本意應(yīng)該是“高顏值”。不過大家習(xí)慣叫高臉。
余振又接了幾單,差不多10點過大龍又打來了催促電話,這才趕了過去。
大龍到門口接余振。
“振哥,吃飯了嗎”
“沒呢”
“行,先進去,我給你叫點抗餓的先墊墊”
大龍招呼著余振往里走,服務(wù)員給大龍打著招呼,好像很熟絡(luò)。
到了舞臺正中的卡位,有一男三女正在那座著,其中一個女的和男的很親昵,應(yīng)該是一對。另外兩個女的都打扮時尚,外表俊秀。
10點過的酒吧還不算嘈雜,真正的主角們都還未登場,年親人更喜歡在11點過到酒吧。
見大龍領(lǐng)著余振走了過來,四人立馬占了起來,頗為恭敬。
“來來來,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就是我給你們說的振哥”大龍率先介紹了起來。
“振哥好!”
“振哥請坐”幾人張羅著讓出了卡座的C位,顯得很是恭敬。
“你都跟他們咋說的?”余振看向大龍,過于熱情,讓他很不適應(yīng)。
“大家都隨便點,別那么客氣,我振哥是個隨便的人,哈哈”大龍開著玩笑把余振安放到了屬于他的C位。
余振也給大家打了招呼,坐了下來,大龍并沒有立即向余振介紹這幾位朋友,而是立即叫來服務(wù)員給余振點了點硬菜,酒吧的硬菜并不多,因為來的都是吃過飯的,來這里主要就是消遣喝酒。大龍就在余振不拒絕的情況下自作主張的點了幾個。
桌上也有些小吃,大龍招呼余振先吃點。
余振確實也餓了,隨手拿起兩個串?dāng)]了起來。
“來振哥,我給你介紹下,這是我媳婦,叫秋雅。”大龍分寸那的捏的很好,很合時宜的介紹了起來。
“你好,振哥,很榮幸認(rèn)識你”
“你好,秋雅,不用太客氣”
秋雅給余振倒上酒便端起酒杯向余振敬酒,雙雙一飲而盡。
“振哥真得感謝你,你真算是大龍的貴人,幸虧今天遇上你,要不然我們幾百萬就得打水漂了?!鼻镅爬^續(xù)說道
“大龍今天在我耳邊念叨了一天,全都是振哥,如果你是女的,我都該吃醋了”
“遇到就算是緣分,能讓我點破,也是大龍命好,男人的命一半是由女人決定的,事實上是你旺大龍”面對秋雅的恭維,余振也回敬了一句。
秋雅看上去二十五六,身著黑色緊身連衣裙,不算超短,大方得體。皮膚白皙,臉圓潤,但不是胖的那種,身材也豐滿,有點嬰兒肥的感覺,但絕不算肥。正是標(biāo)準(zhǔn)的旺夫相。
“吳娜,你坐過來”秋雅沖側(cè)坐的女生喊到。
“振哥,我介紹一下,這是我的閨蜜,也是大學(xué)同學(xué),叫吳娜”
“你好”余振率先問好
“你好,振哥”吳娜顯得有些矜持,端著酒杯給余振敬酒。酒后作罷便隨秋雅坐回了側(cè)坐。
吳娜也身著黑色連衣裙,不是緊身的,大概到膝蓋處,皮膚跟秋雅差不多白,五官比秋雅好看,算得上大美女,左眼角有一顆痣,為她增添了幾分妖魅,眼角有痣的女生都多情,余振用余光打量著。
“來,振哥,我在給你介紹一下,我的好兄弟強子,和他媳婦”大龍完全沒給余振喘息的機會。
“振哥,我倆敬你,大龍剛才吃飯的時候簡直把你神話了,一見真人,還真有點仙氣”強子客套到。
“哪有,哪有,是大龍吹神了,來,干杯”余振客套的干了杯中的酒。
第一輪認(rèn)識作罷,大龍又端著酒杯,沖著余振笑瞇瞇的說“振哥,我今天太高興了,能夠認(rèn)識你這樣的大神,來,我敬你一杯”
“來來來,先喝酒”幾杯酒下肚,余振也來了興致。
“等等,振哥,干了這杯酒,你就是我大哥了,我這兄弟,你以后就得認(rèn)了”
“好,好好,認(rèn)了,認(rèn)了”余振應(yīng)付著一飲而盡。
都認(rèn)識了之后,加上酒精的作用,大家都放開了,相互不斷推杯換盞。大家都有些暈暈乎乎的。
“吳娜怎么樣,振哥”大龍在余振耳邊問到。
“什么怎么樣”
“喜歡嗎?吳娜可是秋雅讀書時的班花,現(xiàn)在一直單著,就喜歡你這樣的大叔”
“別瞎說”余振笑了笑
“剛才秋雅悄悄給我發(fā)信息說,吳娜對你印象不錯,讓我撮合一下,哈哈”大龍還把信息給余振看。
“我去,我還覺得你兩口子情商高,哪有第一次見面就撮合的?”
“誒,振哥,打鐵要趁熱”
“不行,要說,我都38了,比她大一輪”余振并沒有說自己結(jié)婚的事實。
“人家都覺得沒啥,你個大男人還。。。”大龍一臉壞笑
“說不行就不行,你兩口子別瞎張羅”
“好好好,不說這個,說說另一個事”
“咱倆還能有啥事,喝酒!”余振端起酒杯
“振哥,你真是貴人多忘事啊,白天車上說的話,你就忘啦?”大龍端著酒杯,笑嘻嘻的望著余振。
“我說了啥?”余振一臉疑惑
“你不是說腦子里又餐飲項目,能做大做強嗎,給兄弟說說。”
“你小子”余振無奈的搖了搖頭“今天喝酒就不說這事,生意的事專門找個時間說!”,余振很清楚喝酒談事沒啥意義。
“好,那就明天上午!”大龍迫不及待的把這事訂了下來。
余振心想明天也該休息休息了,便應(yīng)允了下來。
喝酒時間就是過的很快,到了凌晨12點,酒吧早已熱鬧了起來。幾個人都進了舞池,隨著音樂的節(jié)奏搖擺了起來,中途吳娜也邀請過余振一起跳舞,不過被他拒絕了,他覺得,蹦跶是年輕人的事,自己已過了哪個年紀(jì)。
就剩余振一個人在那里干坐著,抽著煙,看著舞池,緬懷著自己的青春。
這時,一個奇怪的男生,笑嘻嘻的走過來,瘦瘦高高的,180左右,20出頭的樣子,之所以說奇怪,他頭發(fā)豎著一個發(fā)髻,像古人一樣,身上卻穿著灰色西裝,感覺很違和。難道是二次元,余振心想。
“師傅”笑盈盈的沖著余振喊到。
余振一臉疑惑,禮貌性的站了起來,心想‘這人我沒見過啊,見面就叫師傅,我也沒接到過這么奇怪的乘客啊,再說,我都帶著帽子墨鏡口罩的,也不該被人認(rèn)出來啊’。
“師傅,我叫土豆,我是來拜你為師的”
“啊。。別開玩笑,我們應(yīng)該不認(rèn)識吧”余振懵的一筆,還是禮貌的回答著。
“師父,你不認(rèn)識我,但我認(rèn)識,我們見過的”始終保持著純真的笑。
“你神經(jīng)吧,說這莫名其妙的話”余振看這人精神不正常,感覺遇到神經(jīng)病了“你走開,要不我叫保安了”
“別,別啊,師父,我們真的見過”那人一臉認(rèn)真,眼神也很真誠。
“師父,你坐下,我慢慢跟你說”
余振始終一臉懵逼,但是也沒有理由拒絕,因為對方的眼神看上去純真的無可挑剔。多聽幾句瞎話就當(dāng)下酒菜,余振心想著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