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三章:不知道寫什么,給讀者們拜個早年吧
源稚女手握斷刀拉開與宮本慕的距離。
此時的源稚女身上已經(jīng)滿是血痕,汗水順著肌肉的輪廓匯在一起滴滴答答的滴落在地面。金黃色的眼瞳變得暗淡。
宮本慕將長刀扛在肩上,昂著頭:“怎么?猛鬼眾的龍王這就不行了?”
源稚女咬咬牙,用腳尖挑起蛇歧八家死去干部的長刀,重新擺好架勢。宮本慕任由源稚女換掉武器,不去追擊。
想必宮本慕,源稚女太弱了,即便是身負皇之血,源稚女的戰(zhàn)斗技巧也根本沒辦法和宮本慕相比,甚至宮本慕身懷的鬼神之血在言靈激化的刺激下根本不遜色于皇血。
勉強有個有趣的對手擺在面前,宮本慕不由得享受起戰(zhàn)斗起來。反正赫爾佐格的出場還有一段時間,就算早早的殺死源稚女他也不會早一點出現(xiàn)。
源稚女察覺到宮本慕目光中的輕蔑,怒而向著宮本慕發(fā)起進攻,這既使憤怒于宮本慕的輕蔑,又是目前拖延時間最好的方法,只有拖住宮本慕剩下的人才有機會擊退猛鬼眾。
就在剛剛輝夜姬提醒他源稚生已經(jīng)帶著援兵在路上了,只需要二十分鐘……
自己這副身體還能在支撐二十分鐘嗎?源稚女不由得苦笑,自己的言靈對宮本慕根本不起效果,反而適得其反讓這家伙的激化變得更強了。
“哈哈哈哈!二天一流?你的二天一流這的很不像話?。 ?p> 宮本慕眼看源稚女手持斷刀和長刀向自己沖來,手中擺的正是自己曾經(jīng)對他使用過的劍式,是自己的二天一流。
“看好了,這招是這么用的!”宮本慕原地不動,只是擺開相同的架勢,正面迎接源稚女的攻勢。
兩人幾乎在同時用相同的手法揮出相同的弧度,劍與劍在半空中碰撞。
鐺!
一聲脆響,劍與劍的交鋒帶起的錚鳴連帶著附近的空氣一起震蕩扭曲起來,源稚女被宮本慕擊飛在空中狼狽的翻轉(zhuǎn)幾下拄著劍落地。
宮本慕的力氣比他大……相同的劍術(shù)輸?shù)闹粫亲约骸?p> 宮本慕則有些詫異:“在我揮劍的一瞬間偷學會了我的劍術(shù),并將自己的手勢進行調(diào)整?有意思,你小子搞不好還是個天才呢?!?p> “那還用你說?”源稚女啐出一口血。
“可惜,你接觸劍術(shù)太晚了。不,就算你學盡日本所有的劍術(shù),學盡世界上所有的劍術(shù)也不會是我的對手,祖先留下的二天一流是無敵的?!?p> 宮本慕傲然道
“呵呵呵,不就是仗著力氣大亂揮嗎?有什么了不起的?聽說昂熱也是你們二天一流的免許皆傳呢?!痹粗膳プC會嘲諷道,這時候能多說一會話就能多拖一段時間。
“他的二天一流?不過是宮本家迫不得已傳出的殘篇罷了。蛇歧八家有史以來力氣大的人出的不少,為什么他們沒有先祖那般的成就?真的要是力大無敵,那人類早就毀滅了,自然界比人類力氣大的東西可多的事?!?p> 宮本慕似乎頗為不屑昂熱的二天一流。
說罷,宮本慕擺出一個危險的架勢:“你也拖延夠時間了吧?接下來是時候拿下你的腦袋了,放心,我其實很敬佩你的,只要一刀,不會痛?!?p> 如同流星一般,宮本慕的速度超出了人類肉眼所能捕捉的范疇,手中刀長刀直取源稚女的頭顱。
………
昂熱和上杉越圍坐在東京灣的海灘上,上杉越看著自己眼前這三個卡塞爾學院的家伙,腦袋上冒起三個問號。
?????
“你們卡塞爾現(xiàn)在已經(jīng)落魄到需要學生當牛郎才能養(yǎng)家的地步了嗎?甚至還有去當乞丐的,這家伙看起來有好幾天沒吃過飯了,另外我想他需要洗個澡。”
上杉越指著眼前的凱撒、楚子航和芬格爾,凱撒和楚子航依舊是那身騷氣中帶著鏤空設(shè)計的牛郎裝,芬格爾則是身上穿的破破爛爛的,衣服上滿是油污,散發(fā)出一股難聞的餿味,上杉越隔著老遠就聞到了芬格爾身上的那股味道。
甚至這家伙來的路上還抱著一桶泡面,直到現(xiàn)在還用叉子挑起泡面桶里斷掉的泡面渣渣送進嘴里,完了扔掉塑料叉子,一口氣將面湯送進嘴里,用滿是油污的衣袖抹抹嘴角,滿意的打了個飽嗝。
“是啊,您是不知道我們校長現(xiàn)在有多吝嗇,我們新聞部和他申請了那么久的經(jīng)費一直壓著不給批下來?!?p> 芬格爾像是找到了知己,當著昂熱的面大肆吐槽起來。
“哦,該死,我記得經(jīng)費似乎不歸我管,你可以去找曼施坦因教授去反應(yīng)你的問題。另外路明非在哪?我記得他應(yīng)該是和你們在一起的,不會這時候他還在約會吧?”
芬格爾像是聽到了什么有趣的八卦,絲毫不在乎剛剛吐槽過昂熱,像只鬢狗一樣圍著昂熱繞圈:“校長您見過師弟了?他在約會?和誰?我說我沒見到師弟?!?p> “他的高中同學,你真的該洗個澡了,另外我叫你們來是有正事的?!卑簾嵊檬终戎噶酥高h處的海面。
“高中同學?有意思?!狈腋駹栕R相的結(jié)束了這個話題,不過他已經(jīng)打算回去后就纏著師弟打探下他的戀愛八卦。畢竟S級的單相思是學院中有目共睹的熱門話題,S級忽然見異思遷…啊,不是,是回心轉(zhuǎn)意可是個大新聞。
眾人順著昂熱的手杖向著海面望去,只看到黑色的海面在昏暗的暮色中涌起一疊接一疊的海浪。
“什么東西都沒有啊,校長您在說什么?這種危難關(guān)頭我以為您是為了帶我們逃跑才叫我們來這里集合的。”芬格爾把手掌搭在腦門上眺望。
“看的再仔細點。”
“還是什么也沒……臥槽!”
數(shù)不盡的尸守伴隨著海浪向著海岸上沖來,昂熱指了指手邊的堆積如山的槍火和長刀:“現(xiàn)在才是真正需要你們完成自己暑假實訓(xùn)的時候,我是你們的主考官,這位是你們的復(fù)考官。”
上杉越拔出插在身前的古刀:“昂熱,你的幽默感還是這么糟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