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場!挑戰(zhàn)成功!”
清脆的聲音回蕩在眾人耳邊,眾人的心神又被震動一番。
又輸了!
第八城中的諸多天驕臉色陰沉,戰(zhàn)臺之上屹立的身影,此時宛如橫亙在他們心底的天墊般,無法跨越!
陰穆的臉上更加陰郁起來,如今的他已經(jīng)沒有了退路,沒有了選擇,若是第三場依舊無法將扶搖的底細逼出來,對于第八城的打擊無疑是很大的。
正當(dāng)他盤算之際,張萬象步履蹣跚的從遠處走了回來,一旁的天驕扶住了他。
“呼!陰穆,下一場估計要請他出來了,不然我們,恐怕根本沒有辦法試探出他的底細。”張萬象喘著粗氣,一邊調(diào)息著,一邊神情嚴(yán)肅的說道。
“我明白了!”陰穆微微一閉眼,隨后張開雙眸,向前走了兩步,對著戰(zhàn)臺上的扶搖說道:“還請逍遙兄弟稍等片刻,吾等第三個人選,此刻不在這邊,還請暫時休息一番?!?p> “好!”扶搖目光落下,看向下方的第八城中的天驕,一道身影疾馳而出,向一個方向而去。
他在這古老的戰(zhàn)臺上,四處觀摩起來,古老玄奧的陣紋,散發(fā)著古老沉重的氣息,每一道陣紋上,都刻印著不同的神獸真形刻印。
真龍、古鳳、裂天凹、金猊獸、麒麟、鯤鵬、夢魘、九幽獒。自荒古時代流傳下來的八尊荒古神獸。
八尊神獸的身形被刻印在古老的戰(zhàn)臺之上,每一道身形都刻印的無比逼真,宛如真正的神獸一樣。
扶搖將心神沉浸在戰(zhàn)臺上的十道神獸的虛影上,觀摩著八尊神獸的一切。
“咚!咚!”一聲巨大的聲音從遠處緩緩而來,打斷了沉寂在古老戰(zhàn)臺之上的扶搖,第八城的諸多天驕,聽到聲音后,全部退避開來。
一道約有數(shù)丈高的妖獸,從遠處疾馳而來,四蹄落地時每一蹄落下,都重若萬斤,整個大地都隨之顫抖,妖獸踏山犼!
異獸之上,一道荒蕪的身影正坐在其上,一股荒涼的感覺從他身上散發(fā)出來。一個約有二十歲上下的身影,一身白色的戰(zhàn)甲,滿頭銀色的長發(fā),隨著身下騎乘的異獸的步伐而擺動。
“古族血脈者!”嚴(yán)沐端坐在座位之上的身形,看到那異獸出現(xiàn),看到滿頭銀發(fā)的身影出現(xiàn)之時,不由驚呼一聲,從座位之上站立起身!
古族血脈者!擁有著異族血脈傳承的人族,古族血脈者的標(biāo)志是銀白色的長發(fā),可操縱妖獸等,如今出現(xiàn)在眾人身前的就是一個擁有古族血脈的傳承者。
古族血脈者,自身擁有古老強大的血脈傳承,更擁有馴獸之力,可馴服異獸,為其參加戰(zhàn)斗。
嚴(yán)沐卻萬萬沒想到,竟然會在這里遇到古族血脈者,怪不得十位蛻凡十二重天驕,只有九位現(xiàn)身,原來這一位,根本被所有人排擠,如今卻又不得不請他出來,為第八城而戰(zhàn)。
“陰穆!我來了?!碧ど綘晟砩系墓抛逖}者,來到陰穆身旁,語氣生硬的說道。
“顧淵!打擾你修行了,不過沒有辦法,只能讓你出場了?!标幠屡c這古族血脈者顯然有過交集,不然,高傲孤僻的古族血脈者,根本不會隨意搭理任何人族。
“無妨!我也想找一個真正的對手?!鳖櫆Y,古族血脈者的名字!
“他如今就在戰(zhàn)臺之上!你要小心了,他很強!很強!很強!”陰穆持續(xù)強調(diào)了幾遍。
“我明白了!”顧淵冰冷的點頭,身下的踏山犼,繼續(xù)向前走去,來到眾人前方。
他斜直右手,指向古老的戰(zhàn)臺。語氣生硬無比地說道:“第三場參加的人員為古族血脈者顧淵!”
古老的戰(zhàn)臺上,一道神光接引而下,將顧淵的身影從戰(zhàn)臺外直接挪移到了戰(zhàn)臺之內(nèi)。
出現(xiàn)在戰(zhàn)臺內(nèi)的不僅僅是顧淵,還有他坐下的踏山犼,巨大的身形在戰(zhàn)臺內(nèi),俯視著扶搖。
“這不是耍賴嗎?竟然攜帶妖獸進入其中?”云溪望著出現(xiàn)在戰(zhàn)臺上的顧淵,竟然攜帶著他身下的妖獸時,嬌軀站起來,撅起小嘴眼睛怒視著對面第八城中的天驕。
“云溪!那是古族血脈者,天生擁有操縱妖獸的力量,妖獸算是他們的力量,不算違規(guī)!”嚴(yán)沐拉住了云溪制止了她。
“哼!”云溪冷哼一聲,嬌軀一扭,生氣坐在自己的座位之上,睜大了雙眼,嘴巴氣鼓鼓的。
“顧淵!古族血脈者,坐下妖獸踏山犼,前來一戰(zhàn)。”顧淵踏上古老戰(zhàn)臺后,低沉陰冷的說道,他身下的妖獸踏山犼,抬起前蹄嘶吼著。
“好!果然有意思,竟然看到古族血脈者,更能看到踏山犼,這種珍奇的妖獸,不錯不錯!”扶搖翻閱古老的典籍,曾在其中看到過對古族血脈者的介紹。
那是一個悲催的血脈,不被古族承認(rèn),更是會被人族排擠,他們在孤僻中成長,一生孤寂,只有馴服的妖獸與他們?yōu)槲琛?p> 他們實力強大,但性格孤僻,一出手就是石破天驚,再加上馴服的妖獸,實力堪稱同級別無敵,更有逆伐高層境界的可能。
如今顧淵的出現(xiàn),讓他感到一陣的壓力,但卻沒有絲毫的膽怯,而是神色自若,目光炯炯的盯著顧淵。
“逍遙!請指教。”
踏山犼前蹄朝天,一聲吼叫聲振聾發(fā)聵,一道音波向扶搖襲來,而后四蹄騰空而起,丈高的身體向扶搖狂奔而去,氣勢洶洶。
踏山犼之上的顧淵同樣不可小覷,匯聚力量加持到踏山犼身上,原本狂暴的踏山犼,力量暴增,強大無敵的力量直接向扶搖沖擊而去。
扶搖眼中精光乍現(xiàn),全部的力量釋放出來,十八萬斤的力量,崩碎古老戰(zhàn)臺之上的地面,一道道裂縫如蜘蛛網(wǎng)般,緩緩破碎著。
“呀!八極?。 狈鰮u第一次全力施展八極印,八方力量融匯掌印之中,八道的力量加持到扶搖的掌印之中,八倍的力量增幅,讓扶搖出手的力量突破百萬斤。
虛空在這巨大的力量沖擊下,開始緩緩破碎著,踏山犼的攻勢蜂擁而至,兩道狂暴的力量沖擊在一起。
“嘭!”一聲巨響伴隨著,清脆的破碎聲,原本堅固無比的戰(zhàn)臺的法陣,被強大的力量沖擊成碎片,散城碎片。
一道狂風(fēng)吹起,兩道身影后退開來,交錯身影。
顧淵與踏山犼一臉震驚的望著眼前的一幕,大驚失色,臉色變得異常蒼白起來,顧淵使用秘法將踏山犼的力量增幅十倍,百萬斤力量的踏山犼,可擊敗神通境強者。
如今扶搖僅僅憑借自身的力量,竟然和自己抗衡,那是多么浩瀚的力量。
扶搖同樣心中驚訝不已,沒想到自己竟然遇到能夠和他在力量上匹敵的強者。雖然顧淵加上踏山犼合力,但也足以讓扶搖震驚。
“哈哈……!痛快!”扶搖驚訝過后,一陣狂笑聲從口中傳來,在半空中傳遍四方。
剛剛無法承受兩人力量而崩碎的法陣,瞬間修復(fù)起來,而且更加的強大起來。
“你們是第一個能夠讓我隨心所欲出手的,為了表示我的敬意,我將不會留手,直接用力量擊潰你們?!狈鰮u神色嚴(yán)肅起來。
“好!那就全力一戰(zhàn)吧!”顧淵于踏山犼,同樣戰(zhàn)意十足,全身戒備起來。
“重浪訣!”
扶搖用出了修煉至小成境地的重浪訣,在他看來,若想憑借力量擊敗顧淵,只能使用重浪訣,三重浪不夠,那就十重浪,甚至百重浪!
一道強大的力量從扶搖身上升起,向著顧淵狂暴沖擊而去,顧淵全力駕馭著踏山犼出手阻攔。
“嗯!為何這道力量沒有剛才的強大!”顧淵心底泛起一絲疑惑,尚未等他反應(yīng)過來,重浪訣第二重力量接迥而至,增幅一倍的力量,讓顧淵心底升起一道警覺。
“不對!”這道力量是剛才力量的一倍!
不待顧淵出手反擊,第三道重浪訣,緊接而來,顧淵頓時臉色大變,這是一層一層疊加力量的秘法。
“呀!禁法!狂暴術(shù)!”他大吼一聲,一道光華從他身上升起,一絲絲紅色的氣息散發(fā)出來,落到踏山犼身上,原本平靜的踏山犼,頓時變得狂暴起來,整個身體增大數(shù)倍,與扶搖相比,宛如一個巨無霸一般。
三重浪!無法奏效,扶搖眼神中露出驚喜,終于可以無所禁忌的施展了。
“十重浪!”他低聲輕吼,重浪訣第四重攻擊,帶著增幅四倍的力量,以無敵之勢向顧淵而去。
踏山犼狂吼一聲,揮舞著前蹄,迎著這道攻擊而去。
第五重浪緊接著第四重而來,踏山犼已然阻攔了下來,但整個身形已經(jīng)略顯疲憊。
第六重浪勁,第七重浪勁,直接轟擊到踏山犼身上,踏山犼一陣痛苦的嘶鳴聲,傳遍整個戰(zhàn)臺周邊。
第八重浪勁,一百五十萬斤上下的狂暴力量,讓顧淵的臉色變得蒼白無力,面對扶搖的攻擊,他與踏山犼已經(jīng)沒有還手之力,只能強撐著迎接卸扶搖的攻擊。
九重浪勁!顧淵與踏山犼已經(jīng)傷痕累累,已然無法抵擋扶搖的攻勢!
十重浪勁!顧淵默默地閉上雙眸,等待著狂暴力量的到來。此時的他與踏山犼,徹底的癱倒在戰(zhàn)臺之上,在扶搖的攻勢中瑟瑟發(fā)抖,如在颶風(fēng)中,等待死亡般,無力反抗!
“呼!”強大的力量帶起的勁風(fēng),沖擊到顧淵身上,顧淵緊閉上雙眸,無力的等待著消散。
但最終的攻擊沒有落到顧淵的身上,而是與他擦肩而過,直接向一旁的虛空沖擊而去。
“咔嚓!”原本經(jīng)過加固的陣法,又一次被扶搖擊碎。
半空中的狂風(fēng)卷起扶搖的衣衫獵獵衣衫晃動,傲立在戰(zhàn)臺之上。
淺淺沐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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