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咚”地一聲入水,垂直地向水底重重沉去!
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連喝了兩口水,差點沒嗆死。
剛剛開始是真嗆,后面是“延續(xù)”,不然怎么收場?
總不能讓人看出是半空中醒過來的吧!
我池子里撲騰撲騰了半響,剛剛學的幾個動作儼然全忘了,手忙腳亂,驚濤拍岸,卻怎么也游不向岸邊。岸上的人都一臉驚奇地看著我。
身體慢慢地向下沉去,正待喊救命,發(fā)現腳踩到了實地,站起來,水竟未到腋下。
汗。
與此同時,遠處的金靜驚叫一聲,眼明手快地拿條浴巾遞來。
包住后背,爬上岸,在周圍的嘲笑聲中狼狽的朝更衣房跑去。
高敏俊,這個王八蛋!
破壞了我和男神的第一次親密接觸。
好,很好!
我和你的仇恨榜上又添了濃墨重彩的一筆!
我吳溫柔發(fā)誓——此仇不報非君子!你給我等著!
我一邊閉口成臟,一邊收拾東西朝外走。游泳區(qū)是沒臉回了。
“有人拜托我好好照顧你呢!”
一出門就看見白燦花帶著刀疤男那群人站成一排。
“疤哥,把她帶回酒吧關禁閉!”
刀疤男那群人有點心虛地看我一眼。
嘴巴挪了挪,半天,搞笑地做了個“請”的手勢。
“你們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呢?今天都吃了啞藥了?帶走!”白燦花不滿地環(huán)視了一圈,“帶去酒吧關雜物房,看住她,明天之內不能讓她出去?!?p> 她狠狠瞪我一眼,轉身進了游泳館。
“走吧!”我溫和地對他們笑笑,“正好我過去有點事情。”
“啊啊,您先走,您先走?!钡栋棠杏悬c膽膽顫顫。
于是我愉悅地哼著歌朝酒吧走去,后面跟著5個點頭哈腰的,呃,綁匪。
進店找個位置坐下,一個端花生,一個搬飲料,一個遞杯子。
然后一群人在鄰座齊齊默坐。
偶爾投過來試探的一眼。
一個黃頭發(fā)嘍嘍靠近刀疤男:“疤哥,我看她也沒什么厲害的,你說上次是不是意外?”
刀疤男悶聲:“等凱老大來再說?!?p> 我知道,這群人,口服心不服。
正思考著怎么收服他們,有人推門進來。
這群人立馬站起來,迎上去,拉凳,奉茶,點煙。
“凱哥!凱哥!”“凱哥,什么風把您吹來了!”“凱哥,您辛苦了!”“凱哥,以后可要多照著小弟們??!”“凱哥,您就收我們入了凱旋幫吧!”“凱哥!”
抬眼望去,玄衣懷表,一改往日職業(yè)經理人的光輝形象,卻更添一副公子貴氣。
凱哥正中的位置落座,抬手擋住一個人遞來的香煙:“我今天過來找掌柜談合作?!?p> 又看了看刀疤男:“大疤,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帶領兄弟們走正道,多做點實在事,不要天天晃蕩!要不是看在你為我擋過劫匪一刀的份上,我都不屑于說你......”刀疤男恭恭敬敬地站旁邊像個小弟一樣不住點頭。
“凱哥,疤哥被人欺負了,打得躺床半個月!你可要為他主持公道??!”旁邊一個嘍嘍悲情萬分地開口,一邊憤憤地看向我這邊。
“是啊,是啊,我們聽您的話,找了正經工作給這酒吧的小姐看場子。誰想,竟然被人打了!”另一位也跑過來補位。
疤哥此時聳拉著虎背熊腰,委屈得小孩似的。
“我說你們?。】隙ㄊ怯痔羰铝?!”凱哥喝一口茶,抬頭四面環(huán)視一周。
“不是,是她......”
“呀!”凱哥抓起茶杯立馬站起走來。
“對,凱哥,打她!打她?。?!”后面一陣激動的起哄聲。
“吳......啊,吳同學!”恭恭敬敬地敬過一杯茶,招呼:“什么風把您吹來了!”
“知道你今天來,沒事就過來看看?!?p> 內心:老娘是被你手下這群王八羔子綁票過來的。
“您放心,都穩(wěn)妥了。利潤我已經拿到六成,對方急需資金周轉,我估計七成都沒問題......”
“利潤無所謂,我只要50%股份?!?p> 凱哥閃過疑惑,投資賺利潤才能又準又快,這里的分紅可沒利潤高??!
不過也就一怔罷了,馬上就恢復了職業(yè)經理人的素質;“好的,今天內馬上可以辦好。給這里的財務狀況表您過目先?!?p> 手朝后面一伸,有人急忙把電腦包遞上。里面拿出兩張報表紙遞上。
我接過,看了看,點點頭,擺擺手。
凱哥又親自裝滿了一壺花茶,才曲腰恭恭敬敬地走回位置。
“他們剛剛說,誰打得你躺床半個月?”
“沒,沒,我自己摔的?!?p> “是,是,疤哥自己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