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看
已經(jīng)改了三章,今夜一定改完!我先休息一個小時,胃部開始痛了……手術后的傷口里面,不知道怎么了我躺平一下,等等接著改。
不行了,疼的受不了我喝點消炎藥先躺一會兒,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明天看看如果還痛就要去醫(yī)院了。
剛從醫(yī)院回來闌尾手術后發(fā)炎,打了幾針看看情況醫(yī)生不讓久坐我盡量搞完
10:07
兄弟們一定要好好吃飯,可不能學我一天一頓飯,天天坐在電腦前,一定要按時吃飯!我這是之前急性闌尾炎導致的胃穿孔,做完手術后,我以為沒事了,就沒注意,誰知道腸胃又起炎癥了,我現(xiàn)在痛的要死,嘴唇都在發(fā)抖,兄弟們引以為戒!
一定要引以為戒!好好吃飯多運動,早睡早起!
我把前面改完后補上
晌午灼熱的陽光揮灑在漢拉德街區(qū)北段的廢墟之上。
地上暗紅色的斑點和肆意噴出濃濃黑煙的汽車殘骸無聲的訴說著昨夜的慘狀。
黃橙橙的彈殼在這條主干道的兩側鋪了一地,空氣中殘存的硝煙味兒讓瓦里安不禁揉了揉被刺激過頭的鼻子。
“這兒經(jīng)歷了一場激烈的黑幫械斗。”
瓦里安一邊謹慎掃視著四周,一邊將手放在腰間的“大寶貝兒”上。
只要周圍有什么風吹草動,他就能保證在兩秒內掏出自己心愛的M1911請對方大吃一頓金屬套餐。
單身為證!深諳此道三十年的手速絕對能保證在3-4秒內將彈匣打空。
這里是漢拉德街區(qū),雷克瑟最著名的地方。
但不是因為風景人情。
窮苦至極的無業(yè)游民們混跡于此,成為了供養(yǎng)黑暗最有力的養(yǎng)分,無數(shù)的幫派在這里肆意生長。
數(shù)不清的小巷子在高空中看去就像是四通八達的血管向雷克瑟的各個市區(qū)內輸送著令人瘋狂的“白色血液”。
瓦里安并未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點了一支香煙,拿起胸前的對講機說道:“這里是瓦里安,警員編號:C15446。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死老鼠,讓清潔工們過來吧,這里已經(jīng)被老鼠們的狂歡搞的一團遭?!?p> 在確保沒有什么異常后瓦里安放松了下來,隨便從街便找了間布滿彈孔的店鋪內拉出一把椅子,悠閑的坐在廢墟中抽著香煙。
現(xiàn)在太陽還掛在天上,按照規(guī)矩,白天的漢拉德是屬于警察的地盤,至于夜晚......。
所以這里才顯得那么的安靜。
難以想象,在這個邪惡縱橫的老巢,白天竟如此安寧。瓦里安最初的謹慎并不是防備黑幫分子,而是在確保這里不會有那些吸嗨了的癮君子。
要知道,被幻覺控制的癮君子們遠比邪惡守序的黑幫分子可怕的多,保不準這些人渣會不會從褲襠里掏出兩顆大煙花送給你聽聽響。
手中的香煙燒到了濾嘴處,瓦里安吐出一口灰白色的煙,兩個鼻孔就像是噴氣戰(zhàn)斗機的發(fā)動機,噴出兩道氣流。
他將手中的煙把隨意的丟在腳下狠狠的捻滅,拿起對講機說道
“嘿,雛鳥。去把巡邏車開過來?!?p> 沒過多久,一輛警用制式轎車開到了路口。開車的是一個有著東方人的面孔長相頗為英俊的小伙子。
一頭濃密的黑發(fā)讓瓦里安嫉妒至極,令他有些不快的將頭上的警帽重新戴好。
瓦里安打開車門鉆到副駕駛說道:“出發(fā),先去漢德拉326號。”
“好的頭兒?!?p> 這黑發(fā)小伙兒絕對是一名有前途的司機,因為他從來都不多問,說走就走,從不拖延。這讓瓦里安十分的欣賞這個莫名其妙空降到警隊的雛鳥,除了他那頭烏黑茂密的黑發(fā)外。
“李,說說第一次到這兒的感受。”
瓦里安吸緊肚子上的贅肉艱難的彎腰取出座椅下打包好的甜甜圈狠狠的咬了一口。
“感受?”
李肖恩摸了摸下巴,他原本是一位大有前途的年輕警察,有著不錯的履歷。
在一次危險任務中,追捕一個窮兇極惡的歹徒,但中途出了意外。
那名歹徒不知道從什么地方搞來了一顆炸彈,在被李制服的前一刻引爆了炸彈!
炙熱的溫度和彈片透過身體的感覺成為了他意識的最后一刻。
似乎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夢中的他手握著一本黑色筆記本,無數(shù)的黑影將他包裹,想要將他吞噬。
等他再次醒來,睜開眼睛時,李肖恩或者說是肖恩.李發(fā)現(xiàn)自己并非在想象之中的停尸房。
那是一間內里使用白色不知名物質粉刷的房子,而房間內唯一一張桌子上放著的正是他夢中那本黑色筆記本!
但他打開筆記本時,就來到了這里,混亂街區(qū)漢拉德。
一片法外之地。
思緒回歸。
李翻騰著腦海中為數(shù)眾多的垃圾詞匯,排除掉臥槽、阿西吧、八嘎之類違和感很強的詞匯后笑著說道。
“Fucked-up Bitch!”
“哈哈哈,沒錯這里就是Fucked-up Bitch!”
瓦里安大笑著重復著,食物的渣滓伴隨著口水噴在擋風玻璃上,這豪無疑問是對漢拉德街區(qū)最貼切的形容,這讓他對這個像是東方人的雛鳥又多了幾分好感。
“不過,這種表子活兒好的能讓你爽上天,特別是對待我們時。”
他繞有深意般的說道。
李認同的點了點頭,來到這個地方已經(jīng)兩個月的他自然知道瓦里安所說的的含義。
混亂的地方衍生出特殊的規(guī)則,想要在這里活得舒服就要遵守規(guī)則。
而這里的規(guī)則就是,黑幫月月都會給整個雷克瑟市的上層建筑添磚加瓦,做些暗地里的小動作以換取生存。
只要打通各節(jié),那么所有人都會對它視而不見。包括……。
如果有人說不,那就是泛著香味兒的綠紙票不夠。
巡邏車七拐八拐,停在了一棟相當整潔的巷子前。
當然,所謂的整潔也是于漢拉德街區(qū)的其他樓房比起來。至少這里的房子看不出有什么火燒或是彈孔的痕跡。
手持槍械紋著五花八門刺青的黑幫分子三五成群的在巷子里抽煙打屁,些許隱秘的角落還能聽見幾聲高昂的呻吟聲。
巷子盡頭霓虹閃爍的安妮脫衣舞俱樂部的招牌和隱約傳來的動感DJ無不交代著這里就是混混們的天堂。即使是白天也閃耀著令人著迷的光。
“找到你了,沒想到如此簡單。”
李感受到胸前貼身存放的黑色羊皮本子所散發(fā)的炙熱溫度側頭看著畫著艷舞女郎的霓虹招牌露出了莫名的笑意。
巷口的混混注意到巡邏車的到來,不屑的按住一只鼻孔將最后一點白色粉末吸食干凈,甩了甩頭,搖搖晃晃的走上前,一手舉著手槍,一手撐著車頂敲了敲車窗。
“哦~伙計們!瞧瞧誰來了!”
干瘦慘白的臉上露出張揚的笑意,夸張的大叫著。
“哈哈哈,條子,這可不是你們應該來的地方!”
“滾回你們的狗窩去!”
巷子內的黑幫們一陣亂哄哄的大笑道。這里是他們的王國,在這里任何人都要底下高傲的頭顱。
李看了一眼瓦里安。
對方聳了聳肩,活動了活動手腕也露出一個笑容說道。
“看來有必要讓這群老鼠們知道,老鼠永遠是老鼠,永遠都會死在貓的爪牙之下。”
“嗡~”
車窗落下,瓦里安微笑著于對方對視著。
“嘿,肥豬,你有意見嗎?”
混混拿著手槍重心不穩(wěn)的指著瓦里安大叫道,白色的瘋狂已經(jīng)將他的意識吞沒,讓他有些歇斯底里。
“不,我沒有,因為......我從來對死人沒有意見。”
瓦里安伸出手去將那只手槍輕輕取下,頂在了混混想往車里探的腦門上。
“瞧,老鼠的力量是如此的弱小,即便握著可以殺死貓的武器?!?p> “哈?”
“砰~”的一聲槍響。
混混的身體忽然一僵,仰面倒在巷口。
血液四濺!白色的腦髓混合著血液飛的到處都是。
突如其來的變故打斷了混混們的狂歡,數(shù)不清的槍口對準巡邏車。
誰也沒有想到,他竟然敢開槍!
警察與黑幫在這里維持著一個微弱的平衡,分時而治,雖然有些不解瓦里安的沖動,但現(xiàn)在太陽還掛在天上。
李毫不懷疑,如果其中一把忽然走火,那么他們倆頃刻之間就會被打成篩子。
周圍建筑內已經(jīng)上膛的輕機槍是最好的證明。
瓦里安給李一個安心的眼神,將手中的手槍隨意丟棄,打開車門走了下去,從上衣口袋中掏出手帕擦了擦臉上的血跡笑著說道:
“別緊張,小老鼠們,我找【不死者.哈德洛】,有誰能去幫我告訴他一聲?!?p> “先別開槍?!?p> 一個小頭目吩咐完一路小跑進入安妮脫衣舞俱樂部中,看樣子是去詢問了。
“頭兒,這個號稱不死者的哈德洛很厲害嗎?”
李忽然問道。
“呵,膽小的廢物罷了。”
“有謠言說他前段日子被人在家里用槍掃成了篩子,他的小弟們都認為他活不成了,但第二天卻像是什么事也沒發(fā)生過一樣的出現(xiàn)在所有人面前。所以就有了這個綽號?!?p> 瓦里安隨地吐了口痰接著低聲說道說道。
“不過,這應該是他自己編出的故事,這個膽小鬼一直都是神神叨叨的從來都不離開他的城堡一步,從來都是藏在暗處操控著手下做事。”
瓦里安剛一說完,李懷中的筆記本又開始發(fā)熱了!
沒過一忽兒小頭目走了出來喊道:“都放下槍,他們的確是老大的客人。”
氣氛稍微緩和了些,瓦里安轉身拍了拍引擎蓋對著李笑著說道:“走吧,雛鳥。我?guī)阋娨娛忻??!?p> 搖拽的激光燈快速閃爍,粉白色的光線聚集在萬眾矚目的舞臺上。
四根不銹鋼鋼管樹立在舞臺的中央。
此時的表演已至高潮,四位曼妙的舞者將揭曉自己最后的神秘之地。
舞臺下的男人們在動感的音樂下喘著粗氣,牢牢地注視著舞臺。
“你們在這里先等一下,我們哈徳洛大人現(xiàn)在在忙,等忽兒會有人帶你們去見他?!?p> 小頭目如此說道。
“哦~來的正是時候,正好是表演的高潮?!?p> 瓦里安沒有理會小頭目,他用胳膊肘捅了捅李有些興奮的說道。
“沒錯,這是所有人期待的高潮。”
李舔了舔嘴角認同的點了點頭。
因為他胸前那本黑色筆記本的熱度又增加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