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毆了裴澤年一頓,劉小茜才從裴澤年身上下來。
“你知道你錯哪里了嘛?”劉小茜兇兇的吼著。
“我不知道啊,我明明是按照你說的做的啊,”裴澤年無辜的看著劉小茜。
剛剛,他是真的認(rèn)真的做了呀。
為什么,還是一瞬間就燒成了灰灰。
他也不知道啊。
“你個傻蛋,你再給我煉一遍。”
裴澤年瞪大了他的眼睛,她還沒告訴他怎么去改進(jìn)呢?
怎么又要再煉一遍。
“快點,”劉小茜心虛的又踢了裴澤年一腳。
她才不會告訴裴澤年,她忘記了到了最后一步,得要把火焰收回去。
要不然那溫度對于融化的藥液來說,還是太高了。
都是他自己蠢,還得她一點點的教。
對,就是因為他太蠢了。
裴澤年真的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在受劉小茜的淫威之下,他只好無奈的再按照之前的步驟開始了起來。
前面的步驟依舊沒有出現(xiàn)問題,可到了快結(jié)束的時候,那隴東依舊燒成了灰灰。
這讓一旁的劉小茜不知道該不該罵他。
嗯,為了不被發(fā)現(xiàn)是她的原因。
她又狠狠的揍了裴澤年一頓。
被揍的裴澤年那叫一個憋屈,從小到大都沒有受過這么屈辱的事情。
第一次他不肯定,但這一次他沒有放過一絲一毫。
前面的步驟大差不差,可就是到了最后一步,那個隴東才燒毀的。
如果真的照劉小茜那么說的做,他估計是不可能能夠成功的。
這次沒有在劉小茜的催促下,他這次自己不信邪的淬煉起來。
他想好了,在最后一步的時候降低溫度。
如果真的還是淬煉失敗了,也只不過被打一頓而已。
被劉小茜打屈辱歸屈辱,疼倒是不怎么疼的。
見裴澤年直接開始淬煉起來,劉小茜心中微微有了一絲絲的認(rèn)可。
現(xiàn)在她只希望對方真的不是一個蠢貨,真的死按照她說的做的話,那是鐵定失敗的。
可要是對方真的淬煉成功了,那豈不是賊尷尬。
那他肯定已經(jīng)知道了最后一步應(yīng)該降低火焰的溫度啊。
不行,不行,該溜了。
“喂,我姐姐叫我了,這個儲物戒就交給你了?!?p> “里面的藥草你給我好好的淬煉,要是下次我來的時候你沒淬煉完,看我不揍你,”
說著亮了亮她的小拳頭。
還在淬煉的裴澤年無法分心,只能點了點頭。
“對了,要是一個都沒淬煉成功,你可以考慮考慮給自己準(zhǔn)備一個棺材了?!闭f完劉小茜就一溜煙的跑了出去。
當(dāng)然門也是順帶上了。
還在外面刷了個十天上去。
然后就心虛的跑走了。
就當(dāng)她快要到洞府的時候,突然一個黑影落了下來。
沒有一點點的聲響。
“福伯,你怎么出來了?”劉小茜驚異的問道。
要知道福伯可是暗地里保護(hù)她和姐姐的人。
他一旦出現(xiàn),那估計是有什么大事情。
“二小姐,”被喚作福伯的老者淡淡的叫了一聲劉小茜。
“放心這里我已經(jīng)布置好了,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的,”福伯說道。
“福伯是出什么事情了嘛?”劉小茜擔(dān)心的問道。
雖然她看上去沒心沒肺的,可一點都不蠢。
“二小姐,我們來這里是為了躲避一段時間的?!?p> “記住不要張揚,雖然這里只是南域,可這個宗門里我也并非無敵?!?p> “其中有幾道氣息,我也感到了很恐懼?!?p> “一旦我們的消息泄露出去,面臨的就是無窮無盡的追殺了?!?p> “宗主大人也護(hù)不住我們,”福伯叮囑道。
“福伯,我這半年里一直都沒惹事生非啊,已經(jīng)很低調(diào)了。”劉小茜解釋道。
臉上都快帶著點點淚花出來了。
她真的很低調(diào)了啊,都快無聊的憋出病來了。
福伯稍微點了點頭,“老夫知道二小姐已經(jīng)很低調(diào)了?!?p> “之前做的一直很不錯,可今天你見的那個小子,不簡單,”福伯搖了搖頭。
“他?”劉小茜驚呼一聲。
怎么可能,這家伙除了帥一點之外別無他處啊。
“對,二小姐你的天賦是不錯吧,可我敢肯定那小子現(xiàn)在可以吊起來捶你?!备2畤?yán)肅的說道。
“真的假的,福伯,”劉小茜還是不確定的問道。
她自然知道福伯不會無緣無故的開這種玩笑的。
可她還是不想相信裴澤年的修為會比她高。
“嗯,上一次見他其實我也沒有發(fā)現(xiàn),但這一次他受了挺重的傷,所以他的氣息沒有很好的掩飾?!?p> “這小子的修為應(yīng)該是金丹中期巔峰,而且戰(zhàn)斗力在我們中域里都不算弱。”
“小姐你雖然也是金丹,但估計不是他的對手?!?p> “他是金丹中期巔峰,”劉小茜狠狠的咬了咬牙。
好你個小子,居然敢騙我。
還他媽被套麻袋,還真的是當(dāng)她是傻逼嗎?
本來她還想讓龐虎滾蛋的,不過現(xiàn)在她改變主意了。
裴澤年,你完蛋了,看我怎么炮制你。
等下,有這種修為居然還只是玄級天賦。
那這個肯定也是假的咯。
那他假冒修為潛入天地盟肯定是有什么陰謀的。
一想到這里劉小茜心里又不由得騷動起來。
不錯,不錯,很有意思啊。
看來她要好好的探查一下他的底細(xì)了。
但福伯的一番話也著實讓她清醒了一下。
沒看清一個人的本質(zhì)前,不能輕易的就相信他。
盡管他看上去很弱雞,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摩拳擦掌的想去給裴澤年來幾拳了。
對方肯定也有秘密,這才導(dǎo)致對方之前不敢還手。
這可是一個好機(jī)會啊。
“小姐,你聽到老頭講的嗎?”福伯無奈的問道。
“嗯嗯,我會的福伯,我下次一定會小心的,”劉小茜發(fā)誓道。
福伯聽到這個回答皺了皺眉頭,又暗嘆一口氣。
罷了罷了,老頭這條命大不了舍去罷了,這樣也算對得起宗主了。
他的實力在天地盟明面上確實是接近最強(qiáng)的。
可那也只不過是明面上,現(xiàn)在他不敢輕易出手,怕泄露他的氣息。
所以他能給大小姐二小姐的庇護(hù)是有限的啊。
什么時候,二小姐也能長大一點啊。
再接觸這個小子下去,他覺得真的史料難測啊。
可二小姐又不聽他的,哎。
藏在黑袍里的老者仿佛又多了幾絲白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