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想要活命,就簽下這份契約,要不然,就死!”
錢長生眼里閃過一絲冷光,他雖然心軟,不過更多的是看對了赤練蛇,想要收為靈獸。
要知道這些年,赤練蛇不敢定殺了多少修士,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更別說一只妖獸了。
一旦赤練蛇不同意,他立馬會把它斬殺,以除后患。
赤練蛇看到錢長生無動于衷,尤其是眼里的冷光讓他有些心顫。
體內的正陽火和妖力不停的沖擊著,它根本沒有討價還價的資本。
只能虛弱的點了點頭,畢竟好死不如賴活。
看到赤練蛇同意,錢長生心里一喜,幸虧之前從溫燕飛那得到了一份契約秘術,這時正好用上了。
從體內擠出一滴精血,錢長生臉色微白,要知道就算是他已經(jīng)筑基了,體內的精血也是有限的,一旦損失太多,不僅會有生命危險,還會傷了道基。
把精血遞給了赤練蛇。
后者遲疑的看了一眼錢長生,無奈的吞了進去。
看到精血被吞,錢長生急忙按照契約秘術對著赤練蛇捏了幾個法決。
隨著法決結束,冥冥之中錢長生和赤練蛇好像有了一絲聯(lián)系。
赤練蛇也不復剛才的兇殘冷淡,對錢長生也親近了不少。
錢長生順手撿起赤練蛇,給他喂了一粒復傷丹和回靈丹,后者看向錢長生的目光更加柔和。
錢長生感嘆了一下這秘術的強大。
“看你全身發(fā)紅,以后就叫你赤練吧!”
赤練蛇可能對于這個名字挺喜歡,眼睛瞇了瞇,不過身體實在不適,不一會就趴在錢長生胳膊上睡著了。
錢長生把赤練放在袖子里,儲物袋不能存放活物,看來以后得留意一下御獸袋,買一個裝它。
在谷內又查探了一下,把幾株四百多年的毒龍?zhí)僖部沉讼聛恚瑴蕚浠厝ピ囍N種。
除了毒龍?zhí)伲X長生還發(fā)現(xiàn)了幾株毒靈草,其中有一株居然達到了二階上品。
用真元在手上做了一層保護膜,錢長生小心的把幾株毒靈草放進玉盒里。
現(xiàn)在就只剩下赤練之前住的山洞沒有探查了。
緩緩走進山洞,洞內略顯潮濕,長滿了綠斑。
“這是…毒龍草!”
錢長生驚訝的心里說道。怪不得赤練舍不得離開這里。
毒龍草可是三階上品靈草,雖然屬于毒草,可是對于煉丹師和像赤練這樣的蛇類妖獸,有著獨特的吸引力。
尤其是赤練已經(jīng)二階下品,要是食用了毒龍草,說不定會激活體內的血脈,蛻變成一只蛟龍。
錢長生查探了一下,毒龍草應該還有三天就成熟了。
不過這是自然生長,錢長生雖然已經(jīng)筑基了,可是也不會為了毒龍草在毒龍谷待這么久,危險性太大了。
要知道他可是煉丹師,催生一下靈草的速度還是沒有問題的。
從儲物袋拿出幾株剛才的一階毒靈草,用正陽火把其中的毒素提煉了出來,投入到毒龍草內。
毒龍草瞬間變得嫩黑了不少,不一會居然冒出了一絲絲黑煙,
剛才還是半死不活的赤練,此時居然也掙扎的抬起了上半身,對著毒龍草伸了伸蛇信子,眼里閃過一道光芒,張開血盆大口,一口就把毒龍草連草帶根全都吞到了肚子里。
赤練心滿意足重新趴在了錢長生的胳膊上,陷入了沉寂,好似冬眠了一樣。
錢長生重新在洞內盤查了一遍,沒發(fā)現(xiàn)什么,就出了洞,快速的向著毒龍谷外走去。
……
來蒼藍縣,錢長生用了足足三個月,這還是一路上他基本都在飛行趕路。
回的時候,不僅他自己突破到了筑基期,飛行的速度也變快了好幾倍。
僅僅花了半個月,錢長生就回到了平安鎮(zhèn)范圍之內。
看了一眼平安鎮(zhèn),錢長生向著錢家村飛了過去,他打算先回族內了解一下具體情況。
剛到了錢家村,錢長生就發(fā)現(xiàn)了錢父居然回來了。
當錢長生快到村口時,也驚動了錢父。
“哪位道友大駕光臨,錢某有失遠迎!”
眼前已經(jīng)浮現(xiàn)出了錢綿弼的身影。
“爹,是我!”
聽到是錢長生的聲音,錢綿弼先是松了一口氣,之后就是滿心的問號充滿了腦海。
不一會,錢家高層齊聚一堂。
除了錢代煌在平安鎮(zhèn)主持錢府和戶部的事,其他的長老都來了。
坐在大堂中央正席,正是錢家族長錢代譜,在他旁邊是錢家僅存的錢世演。
接下來坐著的乃是錢父,看起來突破到筑基期,地位高了不少。
在錢父下面,坐著的乃是錢長生的四爺爺錢代玄,練氣八層修為,現(xiàn)在在家里幫助族長處理一些俗事。
后面的還有七爺爺錢代業(yè)、十二爺爺錢代令、十九爺爺錢代櫟,全都是練氣七層修為。
緊挨著錢長生坐著的三伯錢綿加,這算是除了錢父和六叔錢綿笠,唯一一個綿字輩的長老。
……
“好了,大家都來了,那我就先說兩句?!?p> 錢代譜擔任族長已經(jīng)幾十年了,威望很足,他一說話,底下的長老們都安靜了下來。
“今日和大家來,是宣布一件喜事。”
說道這里,錢代譜臉上的喜色都快掛不住了。
“來,長生,過來二爺爺這?!?p> 錢長生本來坐在最末位,聽到錢代譜聲音,愣了一下,不過還是急忙站了起來,走到大堂中央。
“二爺爺。”
錢長生拱手行了一禮。
“好,好孩子,”錢代譜拉住錢長生的手,站了起來,高興的說道:“這是綿弼家的兒子長生,大家應該都知道吧!”
“這孩子爭氣,前年就成為了一階煉丹師?!?p> 講到這里,錢家各位長老都欣慰的點了點頭,深感錢家后繼有人,不過眼里全都充滿了疑問,這個事之前不是已經(jīng)講過了嗎?
“現(xiàn)在,這孩子居然有幸突破到了筑基期,成為了一名筑基修士,在綿弼之后,我們有了第二位筑基期修士,這是祖宗保佑呀!”
講到這里,錢代譜已經(jīng)滿眼熱淚,從錢平安老祖和兩位家字輩筑基老祖之后,錢家到了今日,不僅培養(yǎng)出了錢綿弼這位筑基期,就連錢長生都成為了筑基期修士。
這讓一輩子為了家族奮斗的錢代譜豈能不開心,甚至比他自己突破筑基期都高興。
“什么?”
“長生筑基了?”
“什么時候的事?”
……
錢代譜的話徹底把錢家高層都說炸了,一個個問題如同機關槍,不停的問了起來。
錢長生被錢代譜拉著,他們只能向一旁的錢綿弼問了起來。
面對問題轟炸,錢父雖然有點焦頭爛額,不過臉上卻滿是驕傲自豪,臉上恨不得寫上“我是錢長生他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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