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安清想到言衡剛才在酒吧說要和白姍去干大事,還有什么大事,肯定就是床上那點事。
想到這里,葉安清的心就像被刀子剜了一般,生疼的厲害。
不,言衡是她的。
葉安清腦海里忽然蹦出來這個念頭,加上體內酒精的催化,然后腦子就拎不清了。
她從包里拿出手機給言衡打電話。
第一次她打的是手機,他沒接。
于是她改打語音電話,言衡掐斷了。
然后葉安清就更不淡定了,她的腦海里不自覺地就浮現(xiàn)出言衡和白姍纏綿繾倦在一起的畫面。
葉安清想她什么都顧不得了,她現(xiàn)在只有一個念頭就是她不能沒有言衡。
她真的好喜歡他,喜歡了二十年,怎么能說放手就放手。
在葉安清的努力下,言衡終于接電話了,語氣不是很好。
“喂,老葉,這么晚了,什么事啊,我老婆...”
“言衡,我現(xiàn)在要見你,馬上!如果你現(xiàn)在不來見我,我就直接跑到馬路上撞車?!?p> 葉安清以前最看不起的就是這種為愛要死要活的人,可她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也會成為這樣的人。
“你抽什么風啊,阿逸呢,我不是讓他送你回去?”
電話里言衡的聲音夾雜著幾分不耐煩。
“我不要他,我只要你,言衡我在說一遍,我把定位發(fā)給你,如果你十五分鐘之內不來的話,我就自殺?!?p> 說完,葉安清掛斷了電話,她給言衡的微信發(fā)了一個定位,然后安安靜靜地坐在馬路邊上等言衡。
她覺得他回來。
葉安清從小到大運氣都一般,但今天她運氣不錯,十五分鐘不到,言衡就出現(xiàn)了。
“老葉,你發(fā)什么瘋?”
言衡喘著氣,他雙手插著腰,一臉郁悶地看著葉安清,“這么晚了,你鬧什么?”
“言衡,我想你,我們在一起好不好?”
這一句話葉安清藏了整整二十年,她已經(jīng)數(shù)不清背地里這句話自己說過多少遍了。
聞言,言衡先是一愣,他眼里閃過一抹異樣的光芒,但很快,這抹光就被他給掩去了。
“神經(jīng),我們是好兄弟,好兄弟怎么在一起,搞基嗎?”
“放屁!誰他媽的和你是好兄弟,言衡,你好好看看我,我是女的,你見過哪個兄弟的胸這么大的!”
葉安清有個毛病,平時不喝酒的時候還勉強能和“文靜”沾邊,就是比較悶騷的那種,人前話也不是很多。
但是一旦她的身體被酒精浸透,那她靈魂里的那抹放蕩不羈就會被徹底釋放出來。
比如上次牛津畢業(yè)晚會她和言衡上床。
再比如現(xiàn)在,她在言衡面前大放厥詞。
言衡扯了扯唇,伸手攏了攏自己的頭發(fā),聲音比剛才軟了幾分,“你的胸不算大。好了,別瘋了,我送你回去?!?p> 言衡說著就去拉葉安清的胳膊,卻沒反被她圈住腰。
“言衡,我們在一起好不好?我做了你二十幾年的兄弟,看你身邊女朋友換了一個有一個,那現(xiàn)在輪也該輪到我了吧?!?p> 葉安清紅著眼眶看向言衡。
“放開!”
言衡蹙眉,眸子里蘊著幾分不耐煩。
“夠了,葉安清,我再說一次,我現(xiàn)在是有女朋友的人,你別給我鬧?!?p> “我沒鬧!言衡,為什么你一定要覺得是我在鬧呢?”
“我喜歡你啊,言衡,我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