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溪月認真修煉去了,可紫霄宗門內(nèi)的弟子傳訊玉簡卻炸了。
“真的嗎?真的嗎?有人能不能去藏經(jīng)閣五樓看看,這消息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是真的!我剛剛親眼求證過了,真的是凌云道君的自創(chuàng)劍招!”
“多少貢獻點,有人知道嗎?”
“五百萬!我怕是存一百年的貢獻點也存不上??!”
再爆出五百萬的貢獻點后,弟子們的傳信玉簡稍微安靜了一會兒。
良久,又有一名弟子發(fā)聲。
“可這是凌云真君的劍招啊,如果我們學會了,那不就是離大師姐更進一步了嗎!”
“對啊,沖沖沖,我一定要攢到五百萬積分去兌換那個劍術(shù)!”
“我也是我也是,我要去任務堂看看有沒有什么任務,你們都別跟我搶!”
“先到先得,我也去了!”
門內(nèi)貢獻點不夠的弟子們,紛紛趕往任務堂,看看能不能在上面找到貢獻點多的任務。
可等到他們到那里的時候,上面的任務已經(jīng)被摘得干干凈凈,一個都不剩了。
甚至那發(fā)布任務的長老,都有些一頭霧水。
今天弟子們,怎么這么積極?
這天還沒亮,就匆匆跑過來接任務。
今天太陽是打西邊出來了嗎?
來做任務的弟子們,看著空蕩蕩的任務墻,只能失望而歸。
回去時,他們看了看與自己同門的師兄弟們。
其中一位弟子忍不住發(fā)問:“對了,你們覺得那兩塊玉簡,會是誰貢獻出來的?”
要知道化神修士的自創(chuàng)招數(shù),除了親傳弟子外,一般都是絕對不會外傳的。
可如今,在藏經(jīng)閣里,竟然能夠親眼見到凌云道君的自創(chuàng)劍術(shù)。
那是不是說明,這劍術(shù)是從他門下的三位弟子傳出來的。
“池師兄?”
“不可能,池師兄不會把道君的劍術(shù)放到藏經(jīng)閣的!”
“那是花溪月?”
“她?她怎么可能,她雖然和大師姐長得一模一樣,可她待在宗門里,親傳弟子的待遇可沒怎么享受到,完全就是一個吉祥物的存在?!?p> “對,這事我也知道,花溪月窮得很,貢獻點也是少得可憐,道君應該不會將這些傳授給她的。”
花溪月資質(zhì)差,這是門內(nèi)皆知的事情。
他們只是很少在她面前提起,畢竟和大師姐長著一模一樣的臉,卻又不是大師姐。
他們做不到毫無顧忌的親近她。
所以花溪月在這個宗門里面,也沒什么朋友。
“既然不是他們兩個,難道是……”
“對!肯定是大師姐,只有大師姐,才會時時刻刻念著我們!”
“大師姐人美心善,那兩塊玉簡肯定是大師姐從道君那里求來的,若我們習得了這兩塊玉簡,沒準還有機會拜入道君門下,與大師姐更近一步!”
“對,沒錯!”
美麗的誤會,就誕生了。
直到后來,這消息也傳到了林風眠的耳朵里。
池挽亭臉色鐵青:“師姐,我真的沒有想到,小師妹竟然會將師父的劍招給貢獻出去!”
此時,沈墨丞出去為林風眠求藥,還不在紫霄宗內(nèi),若是他回來知道這件事,一定會將花溪月逐出師門的。
林風眠查看著傳訊玉簡里的信息,嘴角微不可查的上揚。
“這樣也挺好的?!?p> “師姐!”
池挽亭震驚,小師妹犯了這么大的錯,師姐竟然不責怪她,反而覺得挺好。
“你知道嗎,如今宗門內(nèi),多少弟子的積極性,都因為這兩塊玉簡調(diào)動起來了?!?p> 林風眠雖然擁有了一些記憶,可她沒想到,花溪月卻和她記憶中的不一樣。
竟將師父給的玉簡,拿到藏經(jīng)閣兌換貢獻點。
這件事情,在她記憶里面是完全沒有的。
林風眠如今也有些懷疑,自己所擁有的記憶。
到底是曾經(jīng)發(fā)生過的,還是只是她的一個夢而已。
可如果只是一個夢,也未免太真實了些。
“師姐,難道你還贊成她這么做嗎?”
“嗯,這件事情總的來說,對門派還是好的,師父回來若是責怪,我一力承擔就是?!?p> “師姐……”
池挽亭看著眼前的師姐,不知為何,他感覺師姐變了。
明明與他說話時,還是和以前一樣的態(tài)度,可他還是若有若無的感覺到了她語氣中的疏離。
她的確沒有怪過小師妹,可心里卻是在責怪他和師父的。
甚至覺得師妹這離經(jīng)叛道的做法,是正確的,沒有任何的不對。
“好了,你先回去吧,我想好好休息休息?!?p> 林風眠不想再與池挽亭多言,揮手讓他離去。
可池挽亭站在原處,根本不想移動半步。
直到后來瞧見林風眠臉色有幾分蒼白,這才有幾分不甘心的開口。
“好,那我先走了,師姐你好好休息,你體內(nèi)的鬼氣還未消除,不宜再勞神了。”
“嗯?!绷诛L眠輕輕應了一聲,沒再與池挽亭多說什么。
池挽亭低著頭,緩緩離開林風眠的住處。
想到師父自創(chuàng)劍招被花溪月放在藏經(jīng)閣中,池挽亭怎么也出不下這口氣。
他快步來到花溪月洞府外,卻發(fā)現(xiàn)花溪月已經(jīng)閉關(guān)不出。
想來她知道自己會來找她麻煩,才會打開結(jié)界,躲在里面不出來。
站在她的門口好一會兒,又回想起師姐的話。
這件事情,自然是不能讓師姐一力承擔。
花溪月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他也是有錯的。
畢竟師父不怎管教她,自己作為帶她入門的師兄,管教得也不夠嚴厲。
她犯下的錯,他也要為她擔上責任。
池挽亭最終還是將此事,主動稟報給了沈墨丞。
沈墨丞得知這件事后,眉頭緊鎖,而后又緩緩松開。
“罷了,此事已經(jīng)發(fā)生,就不再追究了。我不在宗門的這段時間里,你一定要照看好風眠,要不了多久,我就回來了?!?p> “是,師父。”
主動向師父交代完一切后,池挽亭這才氣呼呼地離開了花溪月的洞府。
而洞府里的花溪月,正在激動的測試著自己兌換回來的功法。
“哇,這《御物術(shù)》真不錯,下次想喝水就不用多走兩步了?!?p> “這《天眼術(shù)》也可以,下次有熱鬧的時候,完全不用湊近去看了,運轉(zhuǎn)這個術(shù)法,就跟望遠鏡似的?!?p> “《火球術(shù)》也不錯,下次烤燒烤,就不用去向別人借火了。”
看著這些低級法術(shù),花溪月激動得流淚。
畢竟以前她太窮,想兌換這些都不行。
如今看著堆如小山的術(shù)法,花溪月打算都把它們一一吃透。
這樣的話,自己也不算一個廢物了。
苦練最基本的內(nèi)功心法三年,花溪月連點保命的手段都沒有,平日里連外出捕殺妖獸都做不到。
現(xiàn)在不一樣了,她要將性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林晚意
大師姐不會黑化,真人美心善大師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