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言:
曰無名,道無名,鄙人,名無名…
天存寰宇下有這樣一個傳說,傳說著這樣一個故事。
不知是幾百萬年前的一天,一個名叫無名的人出現(xiàn)在這片土地之上。
沒人知道他何時何地崛起,也沒人具體的知道他何時離開,去了什么地方,只知道這片土地上,曾經(jīng)有一場浩劫,叫……無名!
不知為何,他得罪了天下豪強,近乎一大半的勢力甚至閉關強者都圍攻他一人,也就是那一場大戰(zhàn),將整個大陸的歷史改寫。
原本紛亂的大陸只剩下一個憑空崛起的勢力,無名!
這是那個人的勢力,沒有預兆的控制了整個大陸,而那些圍攻他的勢力或者人,都在大戰(zhàn)后憑空消失,甚至沒人找的到那場大戰(zhàn)的戰(zhàn)場。
只知道,從那以后,一流勢力全部消失,幾乎連根拔起,縱使有一些零散的分支也都淪為末流勢力,而無名,無形中掌控了整個大陸。
這個勢力沒有固定的位置,只有少數(shù)幾個沒有任何修為的人打著無名的旗號周旋管理于各派。
至于為何他們沒有修為都沒人敢反抗他們的管理,所有宗派勢力都沒有給出準確的答案。
至于為何沒有其他普通人冒充管理各派,或許有,亦或是沒有,而唯一確定的就是,現(xiàn)在管理各派的人都是真真正正的無名子弟,無一人冒充。
有人問我為什么知道的這么清楚,因為……這就是我的故事?。?p> 我,無名,打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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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重臨天存
天存大陸,極北之地,天山山巔
料峭的寒風呼嘯著,風刃如刀,嘯聲似劍,強大的風壓和空中偶爾夾雜的風刃顯示著此處的兇險。
一個人影在風刃中屹立不倒,那本該連天王境高手都懼怕不已的風刃打在他身上卻連一點反應都沒有,仿佛水花濺到了礁石上一般。甚至連衣衫都沒有半點破損。
那人面無表情,眼睛只緊緊的盯著一個方向,沒有眨眼,沒有任何其他動作,仿佛石雕一般。
紫袍紫冠,紫發(fā)黑瞳,棱角有致的面容讓人一眼就看出了此人的尊貴和威嚴,黑色的眸子中夾帶著一絲絲金芒閃過,雙眼望向遠方一個小小的城鎮(zhèn),仿佛有些激動,又有些彷徨。
看向小鎮(zhèn)的眼中,仿佛存在著很久的期待,遠方的天空中隱約閃過一抹金芒,落入小鎮(zhèn)中,速度極快,也就只有這山巔的強者隱晦的捕捉到了一絲軌跡。
與此同時,他眼中突兀的出現(xiàn)一抹狂熱的光芒,雙手青筋暴起,頜骨兩旁青筋如蛇,額頭虬筋攢動,雙拳緊握,雙肩聳動,仿佛想要掙脫什么。
嘶啞的聲音憑空響起,不知道是多少年沒有說話還是怎的,聲音顯得有些奇怪:
“回來,了,老,,老大……您回來了,困此百,,百萬年,我無悔,無悔?。?!”
也只有這時,才可以看到,原來那人身上有著一些隱隱的黑色紋路不斷攢動,細細看來,竟然是一層又一層的符文鎖鏈將其緊緊禁錮。
全天下都無人敢上的來的山巔,一個無敵于世的強者,竟然在這里被困了百萬年?無人知曉其中奧妙,但細思恐極。
掙扎了一會,那人才緩緩靜了下來,又恢復了如同冰塊一般的表情,只是望向小鎮(zhèn)的眼中,多了些許希望的光芒。
他知道,那人回來了,來兌現(xiàn)當初的承諾了,而自己也必然重獲自由,一切皆是值得。
而那鎮(zhèn)中的一抹金光又是何物,讓他有如此表現(xiàn)?
轉(zhuǎn)說那小鎮(zhèn),名曰天寒鎮(zhèn),顧名思義,常年天寒地凍,是這極北之地方圓千里唯一的有人居住的地方,人煙稀少,大多是沒有修為的老人和小孩在此居住。
現(xiàn)在,正是子夜,那一抹金光就正落在鎮(zhèn)中心的一片空地上,金光讓小鎮(zhèn)亮如白晝,但卻沒有一個人察覺到異常出門查看。
金光緩緩散去,一個紫袍紫冠的人影出現(xiàn)在空地之上,未起半分塵土,就連地面也沒有一絲凹陷。
其樣貌竟然和山巔被困的人區(qū)別不大,只有眼睛的顏色略有差異,金紫色的瞳色更是凸顯出了來者的高貴與冷傲。
隱隱的波動在身周流動,四周的空間有著微微的扭曲之態(tài),卻被那人控制在身周一尺之內(nèi)。
在一尺以外的空間,卻無比平靜,看似毫不起眼,但卻能看到,空中飄零的雪花并不落下,絲絲縷縷的寒氣也都靜止在空中,如縷縷氤氳顯示著來者的不凡。
來者環(huán)顧四周,目光深邃,眼中有著一些追憶似的光芒,口中呢喃著:
“百萬年了吧,好像沒什么變化呢……”
當年那一場大戰(zhàn),自己與他獨戰(zhàn)天下豪強,靈氣滔天的流淌,戰(zhàn)斗的波動差點把整個北域毀滅。
起因是幾個大家族意圖對自己出手,以自己喜歡的女人為威脅,讓自己獻出畢生所得,打壓自己的強大勢頭。
可惜棋差一招。自己的強大超出了他們的預料,引發(fā)了這場滅世級戰(zhàn)爭。
幾乎是全天下的圍攻,數(shù)千巔峰境界強者圍攻,無人援助,哪怕是自己的九大徒弟,也都不見了蹤影,自己最喜歡的女人,也在那時失去了聯(lián)系。
大戰(zhàn)數(shù)月,他和他都是突破絕巔之境,能夠破碎虛空飛升神界的強者,而圍攻他們的卻都稍弱一些。
看無法圍攻死兩人,一群卑鄙的人選擇聯(lián)合使用秘術引動整個天存天地靈脈的力量將一人禁錮在天山山巔。
他目光停留在了天山的方向,眼中滿是熱切的光芒,語氣卻夾雜著一些痛苦的模樣,仿佛下了什么巨大的決心:
“我回來了,這一次,我不會再逃了!”
那時的他一人是不可能打過所有強者聯(lián)手的,于是他突破虛空去往上界修行千年,如今已今時不同往日,有些仇,該報了!
我的人,動!者!死!
那人身形閃動,思慮之間,已然消失無影,周遭環(huán)境與來時并無區(qū)別,甚至沒有空氣流動,又或是凝結(jié)了時間?卻也只有問那神秘人了……
只有那離去的方向留下一抹惆悵的嘆惜:
“唉……”
“生死兩茫茫,無語問西東。”
“長嘆無常世,難言雨俱風……”
沒人知道這兩句話會改變多少天下,影響多少人家!
只有前途渺渺,路橋皆難渡。
只有生死兩忘,奈何且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