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可以復仇…了嗎?”
巨熊沙啞著嗓子,磕磕絆絆地說道。
“別著急,這一年多來,你們的實力提升了多少?”
葉梓的聲音憑空響起,它的聲音純粹就是依靠靈氣發(fā)出來的。
“我的能力提升了很多,凝聚的水劍更加堅固,幾乎已經(jīng)成冰了!”
白兔蹦蹦跳跳地來到葉梓身邊。
葉梓有點不自在,他總覺得這只兔子對自己有某種惡意。
“呼…”阿銀完全沒有抬頭,繼續(xù)睡覺。
“我…之前傷到我的那種攻擊,應該不能再破我防了?!?p> 巨熊低著頭,悶聲說道。
“僅此而已?”葉梓的草葉向巨熊傾斜。
“僅此而已?!本扌茳c頭。
“放棄吧,僅靠這樣的水平,你也只能在山林邊緣活動?!?p> 葉梓輕笑一聲,說道。
“吼??!”
巨熊捶胸頓足,發(fā)泄著不滿。
葉梓沒有管它,自己在心中盤算著下一步的計劃。
聚靈草走向世界只是時間問題,就算自己不干預,最多十年,也足夠聚靈草遍及全華夏了。
現(xiàn)在聚靈草已經(jīng)深入城鎮(zhèn)了,只不過城鎮(zhèn)里的人們對雜草的耐受程度比較低,有人定期除草。
導致聚靈草開枝散葉的難度更大一些。
而當聚靈草遍及全國之后,打破枷鎖的生物必會迎來一個井噴期,大量現(xiàn)世!
尤其是人類!
自己靠著網(wǎng)上蕩來的雜牌功法就能快速打破三道枷鎖,擁有智慧生命數(shù)十億,文化傳承數(shù)千年的人類,修行速度必然比自己起步時快的多。
他需要重回人類社會,至少得能接觸到研究的最前沿才行!
不過,目前自己也沒什么機會接觸到人類。
至于接觸到人類以后如何獲取信息,葉梓心里已經(jīng)有了打算了。
“森林里的肉食性動物恢復的怎么樣了?”
葉梓問道。
距離那次慘烈的戰(zhàn)斗已經(jīng)過去一年多,講道理,當年的幼崽應該也發(fā)育的差不多了。
“不太行,除了在我們保護下勉強生存的幾只,大部分猛獸幼崽都死在獵槍下了。”
小白兔似乎有些沮喪。
這一年多來,山腳下的那個小城鎮(zhèn)里的居民不知道從哪里得來的消息,說森林里的野獸被軍隊清空了。
就算有殘余,也不過是些幼崽,完全沒有威脅!
在戰(zhàn)士們出門放假時,有老陰幣通過旁敲側(cè)擊,大致確認了這個消息大概率是真的。
因此有人組隊越過軍隊拉起的防線,竄到山上,進行狩獵!
不僅是為了野味,也是為了野獸幼崽。
部分變態(tài)富豪會喜歡養(yǎng)一些野獸,似乎這樣可以凸現(xiàn)他們的能力一般。
雖然多次被逮,但最終他們還是成功摸索出一條上山的路。
今天,一個名叫許斌的年輕人跟著他在網(wǎng)吧里認識的老大哥方士杰上了山。
許斌有些小興奮,不僅是在法律邊緣反復橫跳帶來的刺激感,更重要的是,杰哥告訴他,山上可能會有猛獸幼崽。
帶回家養(yǎng)大,那排面,不比什么豪車豪宅來的實在?
許斌一琢磨,誒,好像是這樣。
于是就跟著方士杰上了山。
“杰…杰哥,我們還得走多久啊?”
常年不活動,只是剛剛進山林,許斌就有些疲憊了,此刻他已經(jīng)大喘氣了。
“快了快了,我們都進山很深了!”
違心且不走心的安撫著自己的目標,方士杰走在前面,向后撇了許斌一眼。
“這孫子也太萎了吧,真能行?”
方士杰多少有點懷疑自己的眼光了。
這個斌斌怎么這么遜啊!
方士杰此行有兩個目的。
其一,是最主要的,收割許斌身上的器官,并以特殊手段保存。
他冒著被發(fā)現(xiàn)的風險,帶著的大箱子,里面就是特殊容器和營養(yǎng)液。
用來保存許斌身上的器官。
其二,是他個人的愛好。
他有個不為人知的秘密,那就是:他是個南酮!
并且他對女性一點興趣都沒有!
為了隱藏這個秘密,每次和組織上的隊友們出任務以后,他都會強忍著惡心,和隊友們一起去那種不正經(jīng)的洗浴中心,找一些不正經(jīng)的小姐,做一些不正經(jīng)的事兒。
他的愛好,只有在奪取他人器官的時候,才會順便發(fā)泄一下。
這次,他的目標就是許斌!
“斌斌,你累啦?”
看許斌靠在一棵大樹旁,方士杰走到他身邊,親昵地將手搭在許斌肩膀,半摟著他。
“杰…杰哥,我們歇會兒吧?!?p> 許斌癱倒在地,他們兩個至少已經(jīng)走了五公里山路了!
當年高考百日誓師的時候,十公里平地走都差點要了他的命,回到宿舍一沾枕頭就睡的死豬一樣。
這五公里山路,堪稱他運動的極限了!
要不是在這荒山野嶺的,他都想直接睡下了!
“不行啊斌斌,你得支棱起來??!”
方士杰一改往日溫和的形象,嚴肅地對許斌說道。
“???”
許斌抬頭,喘著氣,不敢置信地看著方士杰。
“杰哥,我都這樣了,歇會…歇會吧…”
許斌胳膊無力地拍了拍地面,全身放松,靠在樹干上。
方士杰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除了一個超大型洞口外,這里沒什么特別的了。
“就在這?”
方士杰有點糾結(jié)。
這里距離山林外圍,說遠不遠,說近不近。
他有點擔心被其它偷偷上山的人發(fā)現(xiàn)。
“媽的,干了!”
方士杰心一狠,一咬牙,握緊了拳頭。
“斌斌…”
方士杰緩緩蹲下身,蹲在剛喝了口水的許斌面前。
伸出手,拍了拍許斌的大腿。
“你這不蠻結(jié)實的嘛,怎么這么虛呢?”
方士杰笑瞇瞇地看著許斌。
許斌看著方士杰,沒由來的一陣惡寒。
“杰…杰哥,你正常點,我害怕!”
許斌越說越小聲。
“哎,你害羞啦?”
方士杰更加肆無忌憚了。
“不…不要啊,杰哥!”
許斌面露驚恐,蹭著草坪向后挪動。
“砰!”
突然,許斌覺得自己撞到了一個軟軟的東西,脖子上好像有毛在蹭。
“毛…不是吧!”許斌絕望了。
這塊頭,還有毛,還軟軟的,稍動動腦子就知道這是個啥東西。
“恁是誰?”
憨厚老實的聲音在許斌腦袋頂上響起,同時他看見方士杰一副見了鬼一樣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