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四十六章:謀個生計
贏景最看不順眼的就是這種明明自己本身有問題,還自欺欺人的人!還要把所有的錯誤全部都推脫到一個女人的身上,還要為難對方!這算怎么一回事!
封建社會的時代都多數是男子的天下,大多數的女子都只能是男子的附庸而已,男子自己沒本事,卻要把一切的罪責最后推到了女子身上。
這算什么?
贏景搖搖頭嘆了一口氣,把心里的這點憤慨給一掃而去,就要離開。
而就在此時,陳圓圓的聲音中一邊響起,“謝謝公子,今天如果不是公子提小女子出頭說話的話,小女子今天恐怕也只能是死路一條了?!?p> 贏景聽到這話,回頭看了一下陳圓圓,說道:“不是出頭,只是簡單的告訴他們事情的根本而已,可是你這么的一個小女子,想要在這偌大的京師賣唱,也不能是長久之計,還是要為自己謀個生計?!?p> 說到這個,陳圓圓的眼神黯淡了一下子,說道:“小女子出身卑微,自幼淪落青樓,學的都是取悅他人,以色侍人的技巧,盡管也會一點琴棋書畫,可是除了賣藝,小女子也實在是沒有別的活路了?!?p> “小女子的愿望也只是想要一個踏實的家而已,但是我們這些青樓出身的女子,能有幾個是有好的歸宿的呢?”
贏景聽到這話,心里也是嘆了一口氣,陳圓圓的自怨自艾,也讓贏景想到了一個事情,像陳圓圓這樣還有很多很有,因為從古至今就有這個青樓這個場所。
大明還有教坊司呢,就是大明最大的青樓妓院,而且還是朝廷財路的重要來源,大明教坊司盡管不是官方直接營業(yè),但是卻為民間的青樓提供女子。
這些女子其實也就是屬于一種貨源,這種教坊司的女子,很多都是來自于犯事的官員的家眷,所以質量也都是最好的,一般來說都有一定的基礎家教的,琴棋書畫也有一定的底子的。
這種女子要是入了教坊司,那一輩子都不可能脫了這個籍的了。
大明的民間窯子和青樓泛濫,也是和大明教坊司有很大的關系的。
在大盛,贏景壓根就不需要去考慮這些娼妓的事情,因為贏景是絕對不可能會能容忍自己眼皮底下自己的子民出現這種事情的。
可是如果要是占領了大明的話,情況就不同了。
這明末原本也是娼妓泛濫的時候,大盛如果要禁止這些青樓楚館的話,就要給這些淪落風塵的女子找好活路。
可是這些女子們原本也是為了要侍奉男人,討好男人,以色侍人存在的。
一些女子們從小就被這么的培養(yǎng),時間一長了,她們也就接受了自己的如此命運了。
這里面也有很多的女子是因為沒有辦法忍受禮教嚴苛的束縛,也沒有能忍受清貧的堅守,又因為貪圖享樂而丟失了自己的本性。
可是這其中里面也有不少的女子是不愿意自甘墮落的,她們還是有著自己的理想和追求的。
在她們的一些生活里,無處不展現著女性自我意識的覺醒。
為爭取人格獨立,她們都平時都非常的獨立,不惜舍棄自身的繁華生活,甚至也愿意為這些獻身。
贏景覺得,他也應該好好為這些女子們做好打算,否則的話,大盛禁娼之事,只會控制不住。
身為穿越者,贏景在想了一下以后,突然就有了一個好辦法。
贏景對身邊的陳圓圓說道:“你如果想要找到一個好去處的話,我也有一個不錯的好地方。”
“你現在這等幾天,這些天,京師里面會成立一個樂團,這樂團不是一般的青樓妓院,這里面能做的都是一些和琴棋書畫相關的娛樂項目!”
“而且樂團不坐皮肉生意,也禁止做皮肉生意,違者殺無赦!”
“可是需要你們去演出,就是表演?!?p> “不是給達官貴人們表演,只是給普通的百姓們演出,到時候也會有專門的人來教你們的,這也算是給一條出路這些女子們吧?!?p> 簡單的來說其實贏景只是想用這些女子們弄成一個大型的歌舞團,剛好這些女子們一個個也是能歌善舞的,正好就用這個,給這些女子們謀一個出路。
只要不是自己真正想自甘墮落的女子們,都能找到一條自己的活路來。
而那些自甘墮落的女子的話,就不是贏景需要考慮的了,他也沒有辦法。
而且以后,大盛肯定會全面禁娼的話,而那些自甘墮落的女子最后也只能成為這個是代理淘汰的一些浪潮了,這個,只能是每個人的選擇不一樣而已的了。
陳圓圓在聽到贏景的這些話了以后,不可置信的看著贏景,問道:“公子說的是真的?”
贏景點了點頭說道:“對,可是你們要如何的話,這些還是看你們自己決定的。你的人生你自己把握!”
陳圓圓楞了一下,她還是頭一次看到有男子會這么的說話的,所以微微躬身道:“小女子,相信公子,公子不會騙我的,只要這個樂團成立,小女子一定去的,就是,就是不知道小女子還有一些姐妹,能不能也一起來這樂團?她們其實也是可憐人?!?p> 贏景說道:“如果她們都不是自甘墮落之人,都可以加入樂團,可是加入至少自己也一定要先想清楚,要是加入樂團,就要遵守樂團的規(guī)矩,你們這些人,也會正式的變成大盛的人!要是你們觸犯了規(guī)矩的話,也會受到重罰?!?p> 陳圓圓點了點頭說道:“小女子知道的了,小女子也會讓那些姐妹們都想清楚的?!?p> 贏景點了點頭說道:“那就這樣吧,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有緣下次見!”
陳圓圓說道:“公子慢走!只是小女子來不知道公子的高名,公子今天畢竟幫了小女子?!?p> 贏景擺擺手說道:“不過是萍水相逢而已,姓名就罷了,如果以后有緣,自會再見,名字,你也只會知曉?!?p> 說著,贏景也不再說什么了,直接就離開了酒樓了。
只留下陳圓圓愣愣的站著在原地看著他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