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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幫未婚妻復(fù)國,我成了大反派

第三十八章 水淹海州?

  一通略有些沉悶的早膳之后,花雪月三女忙著幫大姐風(fēng)眠晚,處理重建牧晴堂的事宜。

  偌大的廳堂,便只剩宋牧、慕璃二人。

  本以為慕璃這妮子會一直躲著自己,畢竟在這個禮教大防的時代,被一男子看光身子,幾乎與失貞無異。

  可誰知,慕璃略有些不快之后,竟是什么都沒發(fā)生一般,主動走到宋牧跟前,不咸不淡道:

  “教我練劍!”

  宋牧愣了愣,咧嘴一笑:“好啊!你想學(xué)什么劍法?傾城之戀還是情意綿綿劍?”

  慕璃柳眉皺了皺。宋牧啐了一口道:

  “呸,縹緲劍法還是玉女素心劍?”

  “四顧劍!”慕璃淡淡道。

  “哦!也行!”宋牧屁顛屁顛的跟在她的身后,目光不由自主的打量起劍仙子玲瓏浮凸的身段。

  不由得暗自稱奇:暖暖說的沒錯,這妮子果然好生養(yǎng)。也不知暖暖這丫頭到底使了什么手段,這妮子竟然不生氣?還以為她又要追著自己喊打喊殺。

  “我先示范一遍,能領(lǐng)悟多少,就看你的悟性了!”

  宋牧揀起一根樹枝,在庭院中示范起來。凜冽的劍風(fēng),頓時霹靂作響。慕璃心中驚嘆,果然,真正的劍道大家,萬物皆可為劍!

  “你試著練一遍!”宋牧隨手一甩,手中樹枝徑直刺入一旁的假山之中。

  “好深厚的內(nèi)力!”慕璃驚嘆道。

  她憑著腦海中的記憶,將宋牧所展示的劍招七七八八的演練了一遍。

  宋牧看的直搖頭,他走到慕璃身后,緊貼著她的背脊,火熱的大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慕璃身子一顫,下意識的想要逃離。也不知想到了什么,慕璃白皙的俏臉紅了一下,有些僵硬的任由著宋牧擺動自己的手腕。

  她感受著宋牧溫?zé)岬恼菩臏囟龋p頰染暈,心思全然不在劍上,以至于宋牧手把手演練一遍之后,竟是忘了個一干二凈。

  宋牧同樣不太好受,溫香軟玉在懷,對方又是貌比天仙的傾國絕色,他不心亂,那是假的。尤其是慕璃身上那極其好聞的處子清香,更是讓他迷醉。

  但宋牧終歸是整日流連于花叢的老手,很快便穩(wěn)定了心神。他微微一笑:

  “放松一點,我又不吃了你!”

  慕璃回過神,訥訥的“哦”了一聲。開始主動配合著宋牧的“手把手教學(xué)”。慕璃心思敏捷,很快,便將劍招學(xué)得八九不離十。

  宋牧咬著下唇,靜靜地看著她。不愧是劍仙子,舞劍之時,身姿靈動,翩若驚鴻,怕是九天仙子也不過如此。

  “可以嗎?”慕璃被宋牧灼熱的眼神,看的有些臉紅。

  宋牧回過神,淡淡笑了笑:“還不錯,但是,只得其形,未得其意。你的劍勢,太過注重招式身法,缺少一種一往無前的意境?!?p>  “一往無前的意境?”慕璃喃喃道,其實她從第一次見到宋牧使用四顧劍之時,便深知,此劍法的精髓不在劍招,而在劍意。

  可是要做到一往無前,并不容易。人活于世,總是有需要顧及的東西。能將生死置之度外之人,少之又少。

  而‘意’這種東西,很多時候,都是可遇而不可求。有些人可能一秒鐘便領(lǐng)悟了,有些人可能終極一生,也難以勘破。

  “其實,我一直很反對所謂的無情劍,有情劍之分。劍便是劍,它只是一件兵器,僅此而已。何來的有情無情?”

  “劍是死的,人卻是活的。為了一把劍,將自己的心變得冰冷絕情,由此來達(dá)到所謂的心劍如一。在我看來,把‘無情’當(dāng)做劍意,真是愚不可及。”

  “劍永遠(yuǎn)無法凌駕在人之上,劍隨人走,而非人隨劍走。所謂劍道,修的是人心,而非劍心,劍隨心動,而劍道的最高境界,卻是無劍。”

  “所謂‘大音希聲,大象無形,大道無名’。當(dāng)萬物皆可為劍時,自是無劍勝有劍!所以,‘無’,才是劍道極境。你好生想想,何為‘無’?”

  宋牧不緊不慢的講述著他的劍道理解。慕璃低眉沉思,不知不覺間,竟是入了定。

  也不知過了多久,只見慕璃嘴角微微翹起,手中長劍似與她化為一體,一股無畏而前的氣勢陡然爆發(fā)開來。

  此刻,她手中的劍,似乎也不再是劍。而是一道意境,一道一往無前的勢!

  宋牧很是滿意的點著頭:

  “看樣子,你的境界,又精進(jìn)了不少。所以說,有些東西,該扔就扔,何必惦記?”

  慕璃嫣然一笑,贊同的點了點頭:“謝謝你的指點。”

  “我是的男朋友,叫一聲宋大哥,不吃虧!”宋牧打趣道。

  “謝謝……宋大哥!”慕璃羞赧道。

  “好了,你好生練劍吧!我去府外逛逛!”

  徐州,將軍府。

  “海州回來的斥候傳來消息,海州是被一個叫宋牧的漢人所占領(lǐng)。最可笑的是,他帶領(lǐng)的部將,皆是女子!”徐州主將忍不住笑道。

  “耶律乞果真是個草包,竟然被一群女人給殺了。真是丟我梁國將士的臉!”

  “依我看,耶律乞就是被那群娘們迷花了眼,不然,三萬守軍怎會敵不過幾千女人?”

  “此言有理,定是那宋牧使了美人計,迷惑耶律乞,方奪了海州?!?p>  一位山羊須的老者卻是瞇了瞇眼,捋著胡子,面露失望的直搖頭。

  徐州主將見此,劍眉微皺,不由得問道:

  “公孫先生有何高見?”

  老者嘆了口氣,不緊不慢道:“老夫從海州逃回的將士口中得知,海州之所以被幾千女子輕易占領(lǐng),乃是由于幾件神兵利器?!?p>  “神兵利器?”徐州主將皺了皺眉。

  “不錯!一者,乃是似孔明燈,可載人懸浮空中的奇妙物件。二者,乃是射程極遠(yuǎn)、聲似滾雷的火炮。三者,是一竹筒狀、威力驚人的火彈?!?p>  “這些神兵利器結(jié)合起來,莫說三萬守軍,怕是五萬守軍,也守不住海州城!”老者沉聲道。

  老者作為徐州主將手下的第一謀士,威望極高。此言一出,眾將領(lǐng)不由得倒吸了口冷氣。若真是如此,那徐州城,還守得住嗎?

  徐州主將收起了輕敵的心思,凝眉思忖了片刻,問道:

  “先生可有應(yīng)敵之策?”

  老者捋著山羊須,淡淡一笑:“將軍莫要多慮。依老夫之見,短期之內(nèi),敵軍不敢來犯。”

  “哦?為何?”

  老者捻須輕笑:

  “一者,根據(jù)斥候傳來的消息,敵軍滿打滿算,不足一萬!且皆是女子,戰(zhàn)力遠(yuǎn)不如我徐州的精兵猛將。想要分兵進(jìn)犯徐州,怕是有些捉襟見肘?!?p>  “二者,海州城之所以如此快速失守,除了敵軍的神兵利器之外,還在于‘兵貴神速’,打了耶律乞一個措手不及。

  “而徐州不同,只要我們稍作防備,再想以同樣的方式攻下徐州,那便是癡人說夢?!?p>  “三者,老夫猜測,為了彌補人數(shù)上的劣勢,攻打海州之時,敵軍定然消耗了絕大部分的火器,經(jīng)此一役,火器定然所剩無幾?!?p>  “據(jù)斥候傳來的消息,敵軍占領(lǐng)海州之后,不斷加筑防御工事,想來,定是火器庫存不足,無力攻打徐州,只得加強城防,守城自保?!?p>  “如此一來,將軍非但無需擔(dān)憂敵軍來犯,還可趁機(jī)收復(fù)海州,以振軍心。”

  徐州主將忍不住撫掌大笑:“先生大智近妖,本將著實佩服。想必,先生亦有了攻城之策吧?”

  老者撫著胡須,故作高深的大笑了起來。

  “老夫確有攻城之策!將軍請看?!?p>  老者走到軍事沙盤之前,枯瘦的手指指著海州城。

  “海州城山勢西高東低,而且城內(nèi)河流眾多,夏秋之際,常有水患!”

  徐州主將眼睛一亮:“先生的意思是,采用水攻?”

  “不錯!老夫夜觀星象,海、徐兩地,不日必將天降大雨。只要我們在大雨降臨之前,截斷流經(jīng)海州的所有河流,待大雨一到,開壩泄洪,海州城必將陷入水患!”

  “而火器,最忌雨水。屆時,敵軍手中的火器,再無用武之地。至于能夠飛行的大燈籠,遇到雨天,怕是想飛也飛不起來了吧!”

  “待到雨停,將軍只需一萬精兵,定能將那群女娃娃,打的屁滾尿流。說不定,還能讓她們主動投降,對將軍寬衣解帶,投懷送抱!”老者一臉猥瑣的笑道。

  眾將領(lǐng)朗聲大笑起來,一個個的對著老者溜須拍馬。

  “先生足智多謀,實在是讓我等佩服!”

  “是啊,是啊!待到收復(fù)海州,定擄來幾個貌美姑娘,讓先生好生享受一番?!?p>  “過譽了,過譽了!”老者笑的合不攏嘴,臉上滿是得意之色。

  “先生過謙了!眾將士聽令,即刻派人截斷流經(jīng)海州的所有河流上游,待大雨一到,毀壩泄洪,本將要來一個‘水淹海州’!屆時,定將那群女人盡數(shù)擄了,犒賞三軍?!毙熘葜鲗⑾铝畹?。

  眾將士聞言,頓時精神大振。那可是幾千如花似玉的姑娘啊!這種場面,怕是連做夢都夢不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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