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我嬌養(yǎng)的小書生黑化了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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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云洲看著時宣時的神情略微復(fù)雜,一時間,竟然說不出話來。
然而更令他大為震撼的是,時宣噼里啪啦的將房中所有值錢的物什,全部都變沒了!
徐云洲:“……”
一刻鐘后。
徐云洲心累,“阿宣……”
淡淡的開口制止時宣,卻發(fā)現(xiàn)房間里已經(jīng)空空如也。
本來沒什么家具的房子,這么一將東西變消失,倒是顯得更加空蕩。
捏了捏眉心,徐云洲不可思議,“這是?”
這是妖術(shù)么?
徐云洲搖搖頭,應(yīng)該不是。
時宣眼眸亮晶晶,笑吟吟的開口,一副求夸獎的口氣,“夫君,我厲害吧!”
她一臉的傲嬌。
傲嬌突破天際,沖出宇宙!
“乖妻最厲害了?!比嗳鄷r宣毛茸茸的長發(fā),徐云洲并不追究這是怎么一回事,一人一妖迅速的將剩下需要帶走的東西,全部收拾妥當(dāng)之后,開始了漫長的旅途。
冬日格外的冷,寒風(fēng)刺骨,徐云洲用最后的錢財,給時宣買了一身厚衣服。
時宣裹在身上,微微歪頭去看徐云洲,他凍的發(fā)抖,卻是將僅剩的錢財買成衣服,還是給她買的。
這讓時宣心中很過意不去。
時宣張了張唇瓣,轟隆一聲雷鳴,幾道兇猛的閃電劈開天際,絢爛多彩。
時宣身子一抖,栽倒在徐云洲的身上。
徐云洲扶著她,“阿宣,可還好?”
時宣微微搖頭,她的心臟聽到雷聲疼得厲害,就好像是……
他們已經(jīng)徒步走出了五里地的路程,剩下的路程格外的遙遠。
由于出發(fā)的較晚,所以他們二人被村民們遠遠的給甩到了最后面。
強忍著疼痛又走了幾步,時宣還是沒忍住一頭栽倒在地,她的雙腿軟乎乎的,渾身都沒有半分力氣。
徐云洲聽到動靜一驚,迅速轉(zhuǎn)身就瞧見時宣蒼白的面色。
原本紅潤精致的臉頰,此時此刻變得格外的蒼白,沒有半分的血色可言。
這是怎么一回事?
徐云洲心中升起一陣陣疑惑,就聽見時宣低聲開了口,把話說的有氣無力,“夫君,我……”
手指攥緊了徐云洲的胳膊,時宣掙扎著望向天空,“不……不要!”
在她尖銳的嘶喊聲中,一道通天火光,彌漫在天際,由空中隕落,轉(zhuǎn)眼間就將方圓幾十里的地面染上了滾滾的火焰!
時宣倒吸了一口涼氣,越發(fā)覺得心臟處的疼痛更加的深。
顧不得多想,遠處傳來村民們痛苦的哀嚎聲,一聲蓋過一聲。
這些聲音在時宣耳邊炸裂,仿佛有無數(shù)個哭聲與慘死的面容,圍繞在她的身旁。
“夫君,把我抱過去,抱過去!”
時宣的指尖掐緊了徐云洲的臂膀,指甲陷進肉中,二人都渾然不知。
冬天容易干燥,老楊樹村又大旱七年,荒野之中全是枯草,由天而降的火焰,頃刻間就已望不到頭。
時宣眼中帶淚,趴在徐云洲的肩膀上哭得梨花帶雨,“救救他們,快救救他們……”
她仿佛在喃喃自語。
徐云洲被火光逼得寸步難行。
時宣一個咬牙,咬破自己的指尖,以血為引,逼退了周邊熊熊燃燒的烈火。
徐云洲松了口氣,一邊背著時宣,一邊詢問,“阿宣,你怎么了?”
這么大的火,是天災(zāi)!
老天爺要收走他的命么?
他在褻瀆神明么……
徐云洲眼瞳微暗,無聲的加快了腳步。
等到徹底到達目的地之后,時宣才從徐云洲的后背上跳在地面上,猛然吐出一口血,左看右看,找到了一塊大石頭。
周圍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的有村民昏迷不醒,被這烈火濃煙嗆得頭腦發(fā)昏。
“找到了!”
瘋狂的推動一塊大石頭,幾個男人看到之后,幫忙把石頭推開。
時宣看到石頭底下的東西之后,渾身難受的感覺,才松懈了一些。
在她耳邊一直不停地痛苦哀嚎的那個家伙,也停止了哭聲。
時宣將大石頭下面的那多黃藍相間的花朵拔了出來。
瞬間,花蕊處的那只蟲子就停止了哭聲。
時宣的耳根子,終于清靜了下來。
“千面蟲,這是你干的好事!”時宣眼神犯冷,指甲掐著那丑陋的大青蟲,把它的尾端死死按住,以防它逃跑。
周圍的時間仿佛被定格一般。
那大青蟲竟然口吐人言道,“區(qū)區(qū)桃花妖竟然敢阻擋本大仙做壞事?你在找死!”
“呵?!?p> 時宣手下的力度無聲的加重,厲聲厲色的冷笑一聲,“就你?”
尾端疼到讓它嗷嗷叫,大青蟲松了嘴,連連求饒道:“大神我錯了!大神就饒過小的一命吧!”
時宣力度又一次加重,“放過你?你覺得,我會這么輕易地放過你這個害蟲?”
時宣眉梢全是冷漠,“癡心妄想!”
大青蟲:“……”
我不活了!
大青蟲就要自爆!
好在時宣眼疾手快,迅速的將大青蟲的身體拋向空中,默念著某種繁瑣的咒語,不出一分鐘,大青蟲的身體就化作點點星光,飛向天空。
很快烏云凝聚,點點冬雨淅淅瀝瀝。
“丑東西,這么丑誰給你的驕傲禍害人間?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么垃圾!”
時宣微微吐槽了一下,讓大青蟲在臨死之前,還做了一個好事。
下雨了。
打破了老楊樹村干旱七年的詛咒。
時宣打了一個響指,啪嗒一聲。
所有一切恢復(fù)如初,火焰憑空消失,除了帶著絲絲涼意的雨水,并沒有任何痕跡能夠證明方才的異常。
“乖妻,我怎么會在這里?”輕輕摟著時宣的肩膀,徐云洲把下巴放在時宣的肩頭,徐云洲嘆息一聲,一臉的滿足,不過眼中全是迷茫。
他們剛才的位置,似乎并不在這里?
時宣嘻嘻一笑,蠻不著調(diào),“???我們走到這里了呀~你該不會是記憶錯亂了吧?”
她這話說的天衣無縫。
但時宣忘記了,那么大的火,縱使有冬雨將它澆滅變沒,那也在空氣中有大量的氣味,格外的刺鼻……
徐云洲斂下瞳底的震驚。
乖妻,你身上的小秘密,多到讓人不可思議。
若是被別人拿捏住了把柄,你是否也會親昵的喚別人為‘夫君’?
乖妻,你可真是……讓我感到驚喜啊。
瞳底藏滿冷漠,徐云洲微微勾唇。
下一個計劃,悄然誕生。
江北君k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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