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羿淳總是覺得今天的劉思琳帶著一股怨氣。
也不奇怪徐應(yīng)之為什么不找女朋友了。
女人很難搞啊。
尤其他這種不喜歡解釋不喜歡說話的人。
白羿淳也上車,一邊發(fā)動車子一邊說了起來:“我看了監(jiān)控,邢菲菲死亡時間的那段時間,露露和費浩翔都在酒吧上班,都是在早上離開的……”
“而且露露還說,姚曼舒好像有個神秘的男友,但是姚曼舒并未透露太多,我們應(yīng)該回去在好好地調(diào)查一下姚曼舒的人際關(guān)系……”
“昨天她和姚曼舒視頻聊天過,好像提到了那個男人,似乎是很久沒聯(lián)系姚曼舒了,她有些難過?!?p> “神秘男友?可是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確定綁架姚曼舒的人,是那個黑夜行車的兇手了,難道這個神秘男友就是……”
劉思琳詫異的說了起來。
“這個現(xiàn)在不好說……但是根據(jù)姚曼舒的死亡情況來看,應(yīng)該是被那個兇手給綁走的,只是中途出了意外?!?p> “邢菲菲的死亡情況和之前的完全不同,兇手另有其人不奇怪……”
“但是現(xiàn)在我們對于邢菲菲和姚曼舒的人際關(guān)系不是很了解,尤其是邢菲菲,她是外地人,父母也不在……只是知道這兩個受害人的私生活不是很檢點……”
白羿淳的車子已經(jīng)開了出去,往警局過去了。
“對了,我讓露露再想想有沒有其他的事情,留了號碼給她,她想到了會告訴我……”白羿淳的車子也進上了大路,勻速的開著。
“怎么樣?我先送你回去還是和我一起回警局?”
“回警局吧,你們都加班,我沒有理由懈怠……而且我是個實習生,必須更加的努力才是……”劉思琳的聲音被開著的車窗吹進來的風,打的支離破碎,但也能夠聽得見她的內(nèi)心。
……
陸俊明的精ye化驗結(jié)果出來了,他很健康,和那個無精子患者的兇手完全不一樣。
這就可以說明,他不是殺害那五個女孩子的兇手,也不是綁架姚曼舒的人。
至于邢菲菲死的時候,陸俊明確實在家里沒有出門。
他從警局回去之后,就回家了,小區(qū)的監(jiān)控拍下了這一幕,之后也沒有看到他出來過,中途他還叫了一次外賣,剛好是在案發(fā)的時間,外賣小哥已經(jīng)找到了,他查看了記錄,也證明了。
陸俊明是早上八點多離開的,守在他家樓下的那幾個混混在這之前離開的。
徐應(yīng)之的手下跟他報告了這些事情之后,他就在拘留室里見到了陸俊明,示意看守的警察打開門。
陸俊明看到徐應(yīng)之叫人打開門,立刻站起身來。
“證明我的清白了嗎?”
“嗯……你可以走了……”徐應(yīng)之淡淡的說了起來。
“呼……呵呵……真是……好驚險的日子……”陸俊明輸了一口氣,然后往門口走,對著徐應(yīng)之舉起了自己的雙手,示意他打開自己手上的手銬。
徐應(yīng)之拿出鑰匙,解開了陸俊明手腕上的手銬。
“謝啦……”陸俊明瀟灑的樣子還真的請欠揍的,徐應(yīng)之冷冷的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正準備離開的時候,就聽見了陸俊明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他看向陸俊明,陸俊明停下腳步,正一副得意的樣子:“徐警官,我奉勸你還是不要跟司楠晴那個女人走的太近……她的事情可復雜的很,絕對不是你看到的那么簡單……”
“什么意思?”徐應(yīng)之依舊不咸不淡的說了一句。
“什么意思我就不多說了,反正我肯定比你了解她……她的心思,可復雜著呢,而且司家也不是一般的家庭……”
“司老爺子是家主,掌事慣了,他絕對不會允許自己兒子的慘劇發(fā)生在自己的孫女身上……”
“徐警官……你我都是普通人,還是不要和這種富家小姐靠的太近比較好……”
徐應(yīng)之慢慢的朝著陸俊明走了過去,他的聲音很低沉。
眸子也很冷淡,陸俊明忽然渾身一哆嗦。
要不是知道他是警察,還以為他是混黑道的呢。
“你怎么知道我徐家配不上司家?”徐應(yīng)之的身份鮮少有人知道,他是徐家的二少爺,徐家一向和睦,因為老大家和老二家掌管的事情完全不同。
尤其是徐應(yīng)之的職業(yè)是警察,不從商。
陸俊明愣了一下,有些不解徐應(yīng)之的話,徐應(yīng)之伸手放到了陸俊明的肩膀上,看上去好像是在友好的拍他肩膀,但其實,他的手稍微用力了一下。
陸俊明覺得自己的肩膀骨頭痛到不行。
“疼……你……”
“既然知道自己是普通人,有些人不能惹,就不要去惹……”徐應(yīng)之說完,猛然的松手。
“啊……斯……”陸俊明吃痛的齜牙咧嘴。
他看著徐應(yīng)之離開的背影,心里咒罵了起來,徐應(yīng)之和司楠晴都罵了好幾遍。
之后他匆忙的離開警局,剛好撞上了回來的劉思琳和白羿淳。
頭也沒有回的就跑開了,好像后面有鬼在追他一樣。
白羿淳和劉思琳奇怪的看了一眼陸俊明離開的聲音,又收回眼神往警局里面走。
他們沒有看到徐應(yīng)之正站在白板的后面看資料,就自顧自的說了起來。
“思琳,你說咱們老大要是知道這位司小姐說他單身是因為脾氣不好性格又爛,會不會抓狂???”
白羿淳說著,語氣帶著跳躍,不看也知道他在笑。
徐應(yīng)之放下了手中,資料還捏在手上,居然聽到了他們在八卦自己,而且又和司楠晴有關(guān)系。
她說什么?
說他單身是因為脾氣性格不好,所以沒女人看的上是嗎?
呵呵……
你這個女人,果然沒良心的很。
“所以你小聲點,雖然現(xiàn)在老大不在,但是萬一等下被聽到了,你又要倒霉了……”劉思琳做了一個噓的手勢。
“沒事……我兩誰跟誰,你以為他真的兇我嗎?才不會……”
白羿淳于是迷之自信了起來。
“誒,她還跟你說了什么?以前和老大認識?”
“她說不認識,也不想認識這樣的人,說老大對她很特別,特別的不近人情,特別的毒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