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 不可一世
“你看,這判詞上面,已經(jīng)寫的很清楚,受財官則滋殺,殺旺則攻身,危在旦夕呀?!?p> 陸建勛聽到他這話以后,臉色都是變得越來越迷糊。
總覺得他現(xiàn)在好像是在詛咒自己。
但眼下這一切自己有些說不上來,畢竟再怎么說,這些東西他之前也確實是完全不知曉。
他正要說話,可是又被齊鐵嘴給搶先了一步。
“陸長官,恐怕是會有血光之災啊,如果要化解的話,那就是卸任歸鄉(xiāng)?!?p>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故意把自己的語速放的很慢很慢。
而陸建勛聽完了這句話以后,也終于算得上是恍然大悟,終于明白了他這話是什么意思了。
臉上的所有的頓惑瞬間消失不見,反而出現(xiàn)了一抹極為諷刺的微笑。
他笑了幾聲,隨后這才開口說道。
“好,你個齊鐵嘴啊,你還真是會一派胡言?。 ?p> 自己早就應該想到的,這個人原本就是和張啟海張啟山他們一伙的,說這些也只不過是為了自己能夠放過他們而已。
可無論怎么樣,自己也不可能會達到他的目的的。
齊鐵嘴聽到了這話也只不過是微微笑的笑,供了供手開口說道。
“是是是,小的一派胡言?!?p> 若是齊鐵嘴在這個時候敢要和自己爭論的話,或許自己還可以治他罪。
可是沒有想到他竟然直接順著自己的話說了下來。
這讓陸建勛更加的氣惱,想要說些什么,可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看來這個人真的是一個非常厲害的人,這一字一句上面真的是滴水不漏。
齊鐵嘴有些無可奈何,自己這話雖然真假參半,但是再怎么說也還是有一些真話的吧,既然他自己不相信的話,那也沒辦法。
過了好一會兒,陸建勛這才緩緩的起身,然后準備這里。
可是誰知道他剛走到了一半,隨即便停了下來,轉過頭來望向了齊鐵嘴,眼神之中帶著些許的異樣。
“齊鐵嘴,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么算盤,告辭?!?p> 他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然后便立馬轉身離開了這里。
原本是想著能夠在這個時候,借著這一次機會把他收入自己的囊中,可是沒有想到他竟然如此的油嘴滑舌。
一想到這里,他就有些憤怒不已。
齊鐵嘴也只不過是躬了躬身,見者他漸漸遠去的背影,眼神也在此刻變得極為的尖銳。
從一開始見到這個人時,他就知道這個人到底是什么目的。
所以早就已經(jīng)想好了如此對策。
但是他實在是有些無可奈何,即便是自己已然找到了這樣的辦法,可也根本就無濟于事。
最多也只能夠先轉圜一下,他又怎么可能會放得了兩個佛爺呢?
所以在這時他也不由得輕輕嘆一口氣。
隨即他就像是看到了什么似的,立馬一瞬不瞬的盯著陸建勛給他放的那張紙。
這上面所寫著的是陸建勛的生辰八字。
其實他根本就可能會不知道,自己的某些話是根本就沒有騙人的。
只是他根本就不愿意相信而已。
當陸建勛從這里面出來了以后,一旁的副官立馬上前一步開口喊道。
“長官?!?p> 畢竟他也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不知道陸建勛這一次的行動到底順不順利?
只見陸建勛滿臉怒意,拿起手套來重重的拍了一下自己的手心。
見著陸建勛如此模樣,副官也知道剛剛所發(fā)生的這一切,肯定有些不太順利了。
既然如此,他也肯定不可能會上趕著去觸霉頭。
若等一下陸建勛把氣發(fā)在了自己的身上的話,那對自己來說自然也是一件不好的事情。
陸建勛也并沒有應他,只是立馬朝著前方走去了。
見著他如此副官自然也是緊緊的跟上前去。
這邊的陳府之中,裘德考正在大廳之中摸著一個極為精致的雕塑。
不過雖然他好像目光都放在這尊雕塑的身上,心思卻不在此地。
他輕輕地嘆了一口氣,隨后這才背著手朝著另外的一個方向走了過去。
“你手下動作挺麻利的,這么快就占領了你師父二月紅的宅子,陳府的牌匾已經(jīng)掛上去了?!?p> 聽到了這話以后,陳皮阿四的眼中卻沒有任何的感情。
他只是淡淡的回應了一句。
“你這次來找我到底要干什么?”
無論怎么樣,他的心中也知道這個裘德考不是一般人,他的心里面詭計多端,自己多多少少肯定要防著他的。
所以在這時他都一直看著裘德考,想要看看他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裘德考朝著他的方向走了幾步,隨后就才開口回答的。
“當然是大事,你拿下你師父的地盤,又把你師父的府邸收入囊中,你還真的是太有本事了。”
陳皮阿四一聽到這話臉色變變得極為的難看。
這個人到底是在夸他還是在諷刺他?
所以此刻他便立馬朝著裘德考射向了一記狠厲的眼刀。
“你什么意思?”
裘德考卻只是輕輕地搖搖頭。
“沒什么意思,我只不過是為你來道賀的。”
陳皮阿四的眼中閃過了一絲不可置信,總覺得還是話里有話,好像和自己所想象的完全不一樣。
他立馬轉過頭去,不再繼續(xù)看著裘德考,淡淡的開口說道。
“我也只不過是拿回屬于我的東西。”
還沒等裘德考開口說話,他又繼續(xù)開口說了起來。
“曾經(jīng)我一直在想,師父那么強,我怎么才能超越他?錯!是是跟他一樣強就好,不過現(xiàn)在看來,師父又怎么樣?不還是淪為階下囚?”
說完了句話以后,他臉上露出了一抹得意的微笑。
倒是旁邊的裘德考,見著他這樣一幅不可一世的模樣,心中也不由得出現(xiàn)了些許的異樣。
“而我,我想要的已經(jīng)全都有了?!?p> 說完了以后,他便立馬起身抬起手來,指了指四周的一切。
這一切的一切,他全部都已經(jīng)收入囊中,所以他倒也沒什么好希望別的什么東西了。
裘德考聽聞此話,也只不過是緩緩起身,隨后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