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張奇峰的手機響了起來,我立馬拿起了電話,表情由變得笑盈盈的,邊走邊拿著鑰匙鎖門。
我和沈冷只好出去,他好像看出了什么,從出來之后就一言不發(fā)。
而我則是走到了車跟前,透過車窗我看到了剛才的女人。
她依舊筆直的坐在那里,好像對任何事情都不感興趣,即使有再大的聲響也不會有反應。
我一直盯著看了有幾分鐘,她從來沒眨眼過,在我看來不像是正常人,而像是被操控的機器人一般,尤其是之前那僵硬的動作。
現(xiàn)在越看越覺得奇怪,我盯得心里發(fā)毛,只好轉移了視線。
張奇峰剛好掛了電話,我立馬轉過身跟他寒暄。
“那我們也走了,今天謝謝你了?!?p> “不客氣,以后張雷就麻煩你們照顧了,有什么困難就跟我說?!?p> 說完他就上了車,推開車門的一剎那一陣風突然吹過,我又聞到了那淡淡的香味。
我目送他的車離開。
“為什么車上也要放這種煙?”
“很多原因,這叫犀牛角,想買到這東西很難,要么有錢要么有關系,還要一次性買很多,每次都是割下來一點點放在香爐里就可以,要是少量的話確實有安神的作用,長期使用會產生依賴性,甚至產生幻覺?!?p> 沈冷第一次話這么多,耐心的跟我解釋這些,他好像別有用心一樣,在說完這些后突然停了下來,用意味深長的眼神看著我,還問了我一個問題。
“那你知道最終的作用是什么嗎,或者說為什么張奇峰一個大男人這么依賴?”
“難道是?”
我突然老臉一紅,嘿嘿嘿的笑著,還以為這是有特殊作用的香,又想到剛才呆滯的女人。
下一秒沈冷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拍在我的腦門上。
“你個呆子,真是一點常識都沒有,犀牛角點燃時間久了可以通靈,能見到鬼,這不就和佛牌對上了?”
說完他就往回走,但沈冷的那輛大奔是停在前面的,方向反了。
“誒,你走錯了?!?p> “沒走錯,跟我來?!?p> 沈冷緩緩開口,他看了一眼手機的時間,確認這個點張奇峰不會折返了才對著門鎖一通搗鼓。
我不信沈冷有這本事,想要開鎖可沒簡單,我作為一個專業(yè)的房產中介自然是最懂行的。
本來還干勁十足的沈冷突然泄氣了。
“奇怪...”
估計以前他用這方法打開過門鎖,可張奇峰門上掛著的是最老舊的門鎖,用那些方法根本沒用。
“還是我來吧。”
我主動請纓,二話不說就挽起了袖子,從口袋里拿出了一根細小的針還有一個小鋼卡。
想當初我可是用這手段開了無數(shù)的門,這才不愧對我房產中介的身份。
剛干這行的時候我記性不好,那些人吧還總愛看很多房子,起初我的房源也沒那么好,都是一些老舊的房屋。
后來跟我?guī)煾鐚W會了,直到現(xiàn)在我還有口袋裝這些東西的習慣。
我拿著細針捯飭了幾下,又拿小剛卡往左邊扭動了一下。
“咔嚓?!?p> 門鎖掉在了地上。
我得意洋洋的站了起來。
“哼哼,關鍵時刻還得看我的。”
沈冷無視我的話,撿起了門鎖走了進去。
他把門鎖放在桌子上,而我又把門鎖放在了門上,偽裝成沒被打開的樣子。
畢竟這是在村子里,偶爾還會有村民路過的,要是看到房門打開興許還會進來看看。
我和沈冷上了樓,這張奇峰不在,我走路都自在了很多,三兩下就上去了。
“你是想去雜物間嗎?”
我和沈冷的步伐一致,很快就停在了雜物間的門口。
這把門鎖我倒是沒什么辦法了。
原因是他太老舊,開鎖的地方已經生銹了,我用銀針根本別不動。
我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甚至別壞了好幾根銀針和卡子,手都差點流血了。
“讓開?!?p> 沈冷微微皺眉,只說出了這二字。
只見他后退了幾步又猛地沖了過來,一腳踹在了生銹的門鎖上。
下一秒門就開了。
“高,實在是高?!?p> 我豎起了大拇指稱贊,可是這壞掉的門鎖也沒法解釋,難不成再去買一個新的?
“那這怎么辦?”
我指著地上已經碎成兩半的門鎖。
“不怎么辦,下次直接對峙了,還會跟他好好說話?”
沈冷說的也有道理,那我就不顧及這些了,直接跟他走了進去。
“咳咳咳,嗆死我了!”
剛進去我就吸入了大量的灰塵,猛地咳嗽了好幾下,嗆得我眼淚都要出來了。
現(xiàn)在大中午的陽光正好照射進來了,可以看到空氣中布滿了灰塵。
這房間估計很少有人來過,推門的一剎那我就聞到了刺鼻的霉味。
這里確實是雜物間,很多東西都擺放在這里,竟然沒有一處可以下腳的地方。
基本上都是一些桌椅板凳,上面用白布遮蓋起來的,我就是不掀開也能看到大致的形狀。
沈冷是個潔癖,估計他看到這里都要暈過去了。
然而此刻的沈冷卻淡定自若,甚至比我還要淡然。
“真有職業(yè)精神!”
我又夸贊了幾句。
這時我注意到沈冷一直在尋找著什么東西。
“你在找什么?”
“我想看到的東西?!?p> 沈冷無論何時都這么故弄玄虛,他正一步步的走著,眼睛專注的看著前方。
這時那扇門突然關上了,四周陷入了黑暗,我趕緊把手電筒給打開。
“大中午的哪來的風?”
我嘀咕了一聲,打算走過去把門給打開。
剛才那聲音著實把我給嚇了一跳,我差點以為是張奇峰回來了。
萬一他回來看到我們兩個人,豈不是直接抓包了?
“媽的,嚇我一跳!”
我不耐煩的說道,繼續(xù)往前走著。
即使是開著手電筒,這里的光線還是很暗,我只顧著看向前方,腳下卻被一個東西給絆倒,幸好我扶著旁邊的桌子,不然就摔個狗吃屎。
我連忙站了起來,剛才腳好像踢到了硬硬的東西。
等我站直以后才看向眼前蓋著白布的東西,從形狀上來看像是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