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兒,我記得我前幾天送你一些上好的絲綢,我怎么看不到,你都放哪里了啊?”
趙剛是跟著秀兒進(jìn)來的,見她坐在臥榻上低著頭羞羞答答的樣子,自然知道她已經(jīng)做好了‘任君采頡’的準(zhǔn)備。
此情此景,趙剛不由得心神一動。
但,他確定秀兒誤解了自己的意思后,趕緊隱晦的往別處帶節(jié)奏。
“絲綢?”
秀兒見趙剛不急著和自己辦正事,卻提什么絲綢,不由得翻了翻好看的眼皮,但接著就笑瞇瞇的站了起來。
這個房間雖然不大,但卻被秀兒收拾的很干凈,還很齊整。
秀兒在趙剛的注視下,直接走向一個放在地上的木柜子,接著就彎下小蠻腰將其打開。
“哥,你想要什么顏色的啊,肯定是要白色的吧?”
秀兒在郁悶至極的同時,說這話之前腦子里靈光一現(xiàn),貌似明白了趙剛的深意。
一時間,她那好不容易才恢復(fù)正常的俏臉,再次變得血紅一片。
窮人家的女孩子在洞房的時候,沒錢用白色的絲綢,而是用白色的麻布。
秀兒雖然地位低下,但就像趙剛說的那樣,她時不時的就能拿到來自趙剛獎勵的絲綢。
這絲綢有紅色的,還有淡黃的,綠色的,粉色的,自然也有白色的。
其實(shí),黑色的也不是沒有。
秀兒暈暈乎乎的直接拿出一卷白色的,接著就紅著臉,羞羞答答的看著趙剛。
“哥,這種可以嗎?”
趙剛本來沒有想太多,見秀兒面色如此古怪,還如此羞澀,馬上恍然大悟。
“呃,秀兒你這房里應(yīng)該有做女紅的針線框嗎?
快拿過來,不不不,先拿來一個剪刀吧!”
“嗯!”
秀兒細(xì)不可聞的嗯了一聲后,本打算將這卷白色的絲綢塞給趙剛,但想了想,還是將其放在溫馨的臥榻之上。
緊接著,她就面帶果然如此的神情,羞羞答答的拿來一個剪刀。
“哥!”關(guān)鍵時刻到了,秀兒越來越緊張,但卻越來越堅定,“用半米見方的行不行呀?”
半米見方的絲綢鋪在身下,完全夠用,完全能證明她還是女兒身,而不是已經(jīng)提前變成了婦人,從而擁有日后被重視的基礎(chǔ)。
秀兒想著自己馬上就要完成人生的大轉(zhuǎn)變,眼神愈來愈復(fù)雜,俏臉愈來愈紅。
她沒勇氣和趙剛直視,下意識的猛然轉(zhuǎn)過身,并且用雙手緊緊地捂住俏臉。
就這,她還渾身哆哆嗦嗦的。
趙剛哭笑不得的看著秀兒,知道她對自己的誤解很深,不方便解釋,只好直接說起正題。
“秀兒,你先等會,我去去就來!”
趙剛說著,不等秀兒回復(fù),就沖沖跑進(jìn)書房,接著拿來一支毛筆和一些今天剛剛被匠人們做出的黃紙。
造紙術(shù)雖然發(fā)明了,匠人們也不斷的改進(jìn)這種劃時代的技術(shù)。
但,他們生產(chǎn)出來的紙,卻是黃白相間的,并不是趙剛期待的純白色。
不過,趙剛見這種紙也不算太厚,還能輕松裁剪,從而做成書和本子,自然很滿意。
趙剛再次跑回來之后,接著就跑向秀兒的臥榻。
“哥,你拿筆墨和紙來干什么用呀?”
秀兒滿腦袋都是圓房的事情,見趙剛神神叨叨的,和那些老媽媽說的情況很不一樣,滿腦袋都是問號。
此刻,她雖然表面上很淡定,但實(shí)際上卻心急火燎的!
做正事要緊,你真要是愿意寫字,等會也晚不了!
都這個時候了,趙剛也不愿意再隱瞞。
更何況,父親老是對他逼婚,他也想著借機(jī)和秀兒發(fā)展一下關(guān)系,從而堵住父親的嘴。
“秀兒,是這樣的,我想讓你給我,還有給你都做點(diǎn)小衣服。
你肯定不會知道,我設(shè)計的小衣服,肯定都很好看,還都很實(shí)用。
不不不,你的小衣服好看,我的光是注重實(shí)用即可!”
秀兒的小衣服,實(shí)際上是肚兜,五顏六色的,以紅色為主色調(diào),還繡著鴛鴦戲水等喜慶的圖案。
至于男人,基本上沒有小衣服這一說,除非小男孩。
“啊,你們男人也穿小衣服呀?
哥你快點(diǎn)給我畫出來,我先給你做一套,然后再……再做我的吧……”
秀兒說著,再看看趙剛的開襠褲,想到等會要當(dāng)著趙剛的面制作屬于自己的,面色更是紅了幾分。
趙剛見秀兒面色緋紅,猶豫了一番后,一邊快速寫寫畫畫,一邊繼續(xù)語出驚人。
“秀兒,你等會就能知道我讓你做小衣服的好處了。
咱倆的衣服啊,雖然樣式不大一樣,但原理卻差不多,上衣還好一點(diǎn),下面卻都是開襠褲!
為防止跑光,咱們的上衣和開襠褲中間呢,還都多了一件類似于小裙子的下裳。
咳咳,要是席地而坐,并且攤開雙腿的話,因?yàn)橄律押茈y再遮蔽住身體,極有可能會跑光!
就算是遮掩的好不會跑光,但也是一種很不禮貌的行為,甚至?xí)堑帽娕捅梢暋?p> 因而,尤其是那些大富大貴之家的女人啊,下裳都做的特別長,甚至很大一部分還都老是在地上拖曳。
她們的目的,自然不僅僅是講究美觀,更多的是為了防止跑光!”
秀兒聞言,俏臉更是血紅一片,嗓音也明顯發(fā)顫。
“哦,大哥你莫非想說,你發(fā)明的小衣服穿上后,就不用再穿下裳了嗎?
不過,這褲子可不能再做成開檔的那種了,必須要縫好才行,不然肯定能羞死人,除非在家里穿……
這么一來,肯定能節(jié)約不少布料呢!”
趙剛再次看了看秀兒那通紅通紅的俏臉,接著將畫著一件女式小衣服的紙遞給秀兒。
“秀兒,你好聰明啊,真是啥事都瞞不過你!
喏,這就是我為你設(shè)計的小衣服,你照著這個樣子做一件給我看?!?p> 秀兒雖然清楚的聽到了趙剛的這番說辭,按理來說應(yīng)該馬上動手去做,但出自女孩子的矜持心,還是先扭捏了一下。
緊接著,秀兒才坐在臥榻上,耷拉著腦袋開始忙活。
其實(shí),秀兒也是孤兒,父親也是烈士。
秦始皇和對待喜兒一樣,將她安排在了這個山莊。
不同之處在于,秀兒因?yàn)闆]有練武的天賦,再說秦始皇也用不著這么多女黑冰衛(wèi),她只好跟著那些中老年婦女學(xué)習(xí)女紅和做飯等。
在秀兒忙活這些的時候,喜兒看著這個小姐妹,再看看趙剛,臉色越來越紅,眼神越來越奇怪。
呵呵,長公子你還挺有情調(diào)呢!
秀兒你看著羞羞答答的,心里肯定很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