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把白參堵得說不出話來,白參的臉一下子就漲紅了。
“你他媽.....說什么呢?”白參終于也忍不住說起臟話來了。
楚懷可不管,在他看來,白參這就屬于典型的狗急跳墻了。
“今天這個事情,是徐智不對,徐智,來給白老師道個歉?!背芽粗熘?,只見他一臉的不服。
“不不不......我可不敢,這會兒道歉,下次趁沒人的時候,再給我打一頓,我找誰說理去?”白參說道。
徐智還真就是這么想的。
楚懷看著徐智捏緊的拳頭,問白參道:“那你想怎么樣?”
“哼!”只見他冷哼一聲,說道:“怎么樣,要么他滾出公司,要么你滾出公司。”
“白參,說什么呢?這是你能做決定的嗎?”旁邊的秦書突然木著臉開口。
楚懷心中嘆息了一聲,這個秦書,什么都好,就是性子太軟弱了一點。
“如果我們不呢?”
“不,那就派出所見吧?”
“就你這破培訓機構(gòu),我還不待了呢!”徐智突然發(fā)火,“還好意思說什么國企,招的老師就這點素質(zhì)。”
徐智說完轉(zhuǎn)身就走,那姿勢還算是瀟灑,想來應該是氣急了。
楚懷連忙追了上去。
“徐智,徐智.......”
“楚老師,你別勸我,早就不想學了,我在家賣我的衛(wèi)浴我日子過挺好的。”
楚懷可還記得他說的以前沒上學,后悔,現(xiàn)在要好好補補,眼下這種話都說出來。
“我不勸你,你去哪兒,我送你?!背颜f道。
“不用,我打車就行?!?p> “沒事,就當是兜兜風了?!?p> 楚懷帶著徐智轉(zhuǎn)了一圈,徐智的家在城北的府河邊上,那邊上全是一些賣家具建材的一些店鋪,徐智他們家就有一個,在正中間,位置還算不錯。
“媳婦兒,我回來了?!弊叩介T口,楚懷才看見收銀臺里坐著一個女人,那女人有點豐腴,但是看起來年紀也不大。
“這是我在學校的老師,楚老師?!?p> “楚老師,你好。”徐智媳婦兒站起身來幫楚懷倒了一杯水,原來她是有身孕了。
“楚老師,你坐會兒,我去旁邊切個豬頭肉,咱倆喝一杯。”
楚懷多年沒有過這樣的體驗了,在他印象中,只有他爸在小縣城里,喜歡經(jīng)常切點涼菜,傍晚就和朋友喝兩杯,今天你家,明天我家,相當愜意。
于是他也沒有攔著,可是徐智走了,楚懷和他媳婦兒在店里待著就略顯尷尬了。
最后還是他媳婦兒先開口了,“楚老師,徐智在學校沒少惹麻煩吧?”
“???”楚懷沒想到她這第一句話就是說這個,她怎么就覺得徐智一定是惹了麻煩呢?難道自己像是來家訪的?
“徐智這個人脾氣不好,經(jīng)常得罪人,但是他也沒有壞心腸,對人也好,所以,朋友也挺多?!?p> “如果他給你惹麻煩了,麻煩學校也多擔待點。”
徐智媳婦兒跟徐智完全不同,說話的時候溫溫柔柔的,典型的那種江南水鄉(xiāng)女子。
“來了!”兩人不過說了兩句,徐智就已經(jīng)提著涼菜回來了,話題自然終止。
“媳婦兒,你去睡吧,我在這兒看著。”
徐智媳婦兒也沒有推讓,給楚懷打了個招呼就離開了。
“楚老師結(jié)婚了嗎?”徐智開始跟楚懷,拉家常。
“沒有?!毕氲浇裉彀讌⒄f的話,楚懷連忙補充道,“但是我有女朋友了?!?p> “哦,我就說嘛,像楚老師你這樣優(yōu)秀的人,怎么會沒有女朋友呢?那神經(jīng)病......”說著說著他又開始罵起白參來。
“你聽說過一句話嗎?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只要問心無愧就好了,要是每一個人的話,我們都要去管的話,那我們就太累了,因為我們也是人,不能讓每個人都滿意。”
“可他那分明就是在故意抹黑你,捧高踩低,惡心扒拉的!”
“難道狗咬你,你也要咬回去?”楚懷語重心長地說道,“這事情解決方法很多,打架被人家抓住把柄是最不值當?shù)囊环N。”楚懷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有這么多的道理。
“楚老師,我是不是連累你了?”徐智皺了皺眉頭,整個人像是有點懊悔。
“我這人就是控制不住情緒,以前也是因為打架,所以沒能去上大學,總是一時沖動,對不起,楚老師?!?p> 楚懷沒想到他沒上大學的原因,竟然如此簡單,“那倒不至于,他也就只能說說,完全不能把我怎么樣?不然你就看著吧,他看不慣我又干不掉我的樣子,才是最好看的?!?p> 徐智哈哈哈地大笑起來,“沒想到,楚老師你這么腹黑。”
“好了,我走了,我女朋友還在家里等我。”楚懷笑著道,“等你明天來上課,不要遲到?!?p> “哦?!毙熘屈c了點頭。
楚懷回去的時候已經(jīng)快要十點了,因為怕宋月初已經(jīng)睡了,于是進門的時候就很小聲。
卻沒想到聽到宋月初正在打電話,語氣聽起來很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