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說?!奔热粌扇硕家呀?jīng)坐在這兒了,那楚懷也就不必急于這一時了。
“今天下班以后,秦書來找我了?!?p> 楚懷心里咯噔一聲,他還是沒有相信自己,去告訴了嚴禮,那這事情倒是沒有那么好辦了,也不知他都說了些什么,有沒有被其他人聽到。
但是嚴禮的下一句話,讓楚懷放心了不少。
“他找我的時候,也跟你一樣,小心翼翼,特地避開了所有人,他說看到你在我茶水里加東西?”
雖然已經(jīng)有了心理準備了,但是嚴禮既然主動跟自己說,那就說明他還是相信自己的,不然不會連秦書都說出來。
等他說完,楚懷才不緊不慢地把自己手中的茶杯和報告拿了出來。
“我要說的,也正好是這個事情?!背颜f道。
“秦主管誤會了,我并沒有在您的茶水里加東西,而是把您茶水的茶水倒了一些起來。”
“我有一位朋友是醫(yī)生,偶爾一次聊到這個低血壓的事情,她跟我說,醫(yī)學上有一種藥,加到水里無色無味,對健康的人也基本無害,但是,對于本來就低血壓的患者就是一種慢性毒藥,劑量若是重了更是能夠直接讓人暈倒。”
楚懷看著嚴禮的臉色終于變得越來越陰霾,但是還是繼續(xù)說道:“我看著跟嚴總您的癥狀太像了,今天上午我第二趟來辦公室本來是想提醒您,但是您卻讓我倒茶,我就正好找了這個機會,將茶水留了下來,倒是沒想到被秦主管撞見了?!?p> “您再看看這個報告,檢測結(jié)果,陽性?!背褜蟾嬉策f給他。
“我不知道這個東西是怎么來的,但是我知道,這事情若是不早點查清楚,您和嚴渺老師,你們都會有危險。”
嚴禮沉默了很久,將那兩個東西還給了他,說道:“我知道了,這件事情我會好好查清楚的,辛苦你了。”
楚懷見他的情緒似乎不是很好,便站起身來幫他倒了一杯水,這種時候也用不著他多說些什么,這嚴禮若是連這種事情都應付不來,也就不用當什么老總了。
于是他便讓嚴禮一人在客廳思考,自己去了廚房,“我去看看夏老師有沒有什么需要幫忙的。”
“夏老師......”楚懷走進廚房,卻沒見到宋月初,“宋月初呢?”
“哦,我家的醬油沒了,她去買醬油了,應該一會兒就回來了吧?!?p> “什么!”楚懷趕緊拿起電話,給宋月初撥了過去。
“你這孩子,買個醬油而已,她都二十多歲了,又不是兩歲,你這么激動干什么?”夏老師有些鄙視地看著他。
“不是,您不知道,最近月初身邊不太安全......打不通?!背岩瞾聿患案忉屃?,說道,“我去找她,要是一會兒她先回來了,給我打個電話?!?p> 楚懷一時間心都涼了,就這說話這會兒功夫,怎么人就不見了呢?不是跟她說了,隨便去哪兒都要跟自己說嗎?怎么就不聽呢?
不通不通還是不通,楚懷打了好幾個電話,那邊都沒有聲響。
他飛速下樓,直接奔向了學校的超市,學校超市最近,她應該就是在這兒買的。
誰知他剛跑到超市門前的時候,就看到了地上撒著一瓶醬油,已經(jīng)是晚上了,四周圍都沒什么人,路燈也不是很亮,若是宋月初被挾持了,說不定別人還以為他們在親熱。
楚懷定了定心神,他深呼吸幾下走進了超市。
“你好,請問剛才有個大概這么高的一個女生來買醬油嗎?看起來比較成熟,不像學生。”楚懷問那收銀員。
收銀員看起來很年輕,應該就是學生兼職來的。
“好像是有一個女的,長發(fā)是吧?”
“是的,長發(fā),走了呀?!?p> “走了,往哪兒去了,外面地上為什么有瓶醬油呢?”楚懷激動道。
“我哪兒知道呢?”那店員看起來像是加班太久,整張臉都沒有什么神采,看著楚懷不耐煩道,“你看我這兒看得見外面嗎?”
確實是看不見。
楚懷飛似的跑出去,四周看了看,只好跑回了夏老師家。
夏老師見兩人這么久還沒有回去,也很著急了,正在家中踱步,嚴禮還在一邊勸他。
門也沒關(guān),楚懷一下沖進去,“夏老師,幫我,跟學校保衛(wèi)科說一下,調(diào)監(jiān)控?!?p> “哦好?!毕睦蠋熤莱巡粫[,連忙就撥打了保衛(wèi)科的電話,“但是楚懷,你得跟我說清楚是怎么一回事,要不然我這不好說,宋月初到底怎么了?”
“咱們邊走邊說吧。”縱使楚懷很焦急,還是對一旁的嚴禮說道,“嚴總,要不你先回去,等我找到月初,再來跟您賠不是?!?p> “沒事,快走吧,我也一起去,看能不能幫什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