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楊皺眉,說起了今天發(fā)生的事情來。
“我他媽真的是,倒霉他媽給倒霉開門,倒霉到家了?!?p> 原來今天羅楊本來是約著嚴渺吃飯。
他沒想到日常拒絕的嚴渺,今天居然爽快地答應了。
“你知道我當時有多高興嗎?我他媽選衣服,選了一個多小時?!绷_楊臉上露出無奈的笑容來。
他大概是喝得有點多了,已經(jīng)有些口不擇言了。
還好,楚懷想道,自己和周連還算是比較信得過的人。
“我滿心歡喜地到了吃飯的地兒,她卻告訴我她要出國了,還說什么要給我最真摯的祝福?!?p> “我稀罕嗎?我要的不過就是他看我一眼而已。”
眼看著他情緒越來越有點不對,楚懷想勸,卻又覺得自己說有些不合適。
而就在這時,旁邊的周連像是洞察了楚懷的心思一般,隨口說了一句,“跑題了,我們要聽的是你在酒吧干了什么?”
一句話把羅楊噎在了原地。
他嘆了一口氣,沒有跟周連計較,繼續(xù)說道:“然后我就去了酒吧?!?p> “點了一瓶洋酒,喝了一半,我就看到他們幾個在那兒鬼鬼祟祟的,好家伙!”
“我就知道,這伙人沒干什么好事,我不錄個視頻,我就對不起我那一萬塊的手機,只可惜現(xiàn)在已經(jīng)付諸東流了?!?p> 他這成語用得,好像不怎么合適,又好像沒有什么錯誤。
“那視頻特別清晰,結(jié)果給你打電話報備,卻不小心被他的小弟給聽見了。”
“你都不知道有多驚喜,他們那幾個人,差點能跟我比體力了!”
羅楊夸張的小表情讓楚懷忍不住笑。
“總結(jié)一下,今天的失敗,全是源于你太蠢了?!?p> “你在里面打電話,你怎么不拿個高音喇叭喊呢?”周連翻了他一個白眼,繼續(xù)埋著頭吃她的燒烤。
“是我的鍋……”羅楊有些惆悵地說道,“不過我沒理解,為什么那幾個人,前一秒還對我下死手,怎么后一秒就都撤退了呢?”
“蠢貨,因為我報警了,說里面有人賣……”
“哦。”羅楊點點頭,“原來是這樣,果然是最毒婦人心??!”
“哇塞!你干嘛?謀殺??!”
羅楊看著自己的手剛剛放的位置,一根燒烤簽直挺挺地插在桌子上,這女人,嗑藥了嗎?這么猛!
“我是在提醒你,不要亂說話。”
“好了好了……”
楚懷實在是有些看不下去了。
“你們兩個別吵了,快吃,吃了回去好好睡一覺,啥事兒就沒有了。”
而在另一邊,把警察送走之后,關(guān)山才從樓上走了下來。
“查了嗎?那小子什么人???”
“不認識,身手很好,長得也很壯,應該不是本地的?!?p> 關(guān)山毫不在意他們的失敗,點了點頭,說道:“也是,如果是本地有這么厲害的,早就切磋過了吧?!?p> 說完他也沒想那人回答,又問:“那報警的人那?知道是誰嗎?”
“不知道,我們的人說,沒有登記過的號碼,地點就在酒吧外面不遠?!?p> “也不知道。”關(guān)山冷笑了一聲,嚇得后面那人一個哆嗦。
“但是也不是全然不知,有點線索?!蹦侨诉B忙道。
“那還不快說。”關(guān)山的耐心似乎已經(jīng)快磨沒了。
“那人是被一個騎摩托車的人救走的?!蹦侨讼肓艘幌碌溃骸翱茨菢幼?,應該是個女人?!?p> 果然,此話一出,冷空氣驟時傳遍了整個酒吧。
“很好。”關(guān)山說了這么一句,就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而楚懷因為提前來了申城,也就有了一天的時間慢慢地想那個項目。
倒是有一點對不起宋月初,在她那么難過的時候丟下了她。
可是她卻一點沒有在意。
“我爸媽說給我放假,讓我到申城來看房子?!彼卧鲁跻贿叴驋咝l(wèi)生一邊跟楚懷打電話。
楚懷也一邊查著資料,一邊跟她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大約以后結(jié)了婚,兩人就是這樣的狀態(tài)吧,楚懷一時這樣想到。
不過宋月初要放假也得是下個星期的事情了,少說得花一個星期的時間來做工作交接。
所以楚懷還有一個星期,可以單獨地安靜地做設計。
周一,他開著宋月初那輛車去公司的時候接受了無數(shù)的注目禮。
連公司里的妹子跟她打招呼都熱情了不少。
“楚特助,你這不得了啊,還豪車,簡直太羨慕了。”
周浩一來就聽說了他的光榮事跡,不禁感嘆道。
楚懷笑笑,沒有太在意,“我女朋友的,我的車拿去修理去了?!?p> “你們還不知道吧,咱們楚特助的女朋友,那可是咱們這兒都比不上的。”唐宵在一旁搭腔。
但是楚懷卻怎么聽怎么不痛快。
“好了,開會吧!”他眼神都沒有給唐宵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