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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個跑路人

第二章 許府

我就是個跑路人 泉水方便面泡雞爪 4054 2021-10-21 17:44:08

  只見,許瀟然抓住云霄寶劍的手上,一道道紫黑色的光華閃出,猶如撕裂的雷電一般,下方捆綁著寶劍的能量在寸寸斷裂后,匯聚成一股奇異的能量向著對方的手背處凝聚而來,地面沙塵飛濺,更有數(shù)道裂縫以露臺為中心向四周蔓延開來。

  門外的影衛(wèi)統(tǒng)領(lǐng),聽著庫房內(nèi)的動靜,暗叫不好:“快來人...“;

  “嘭嘭嘭...咔嚓...“,堅如磐石的大門,被數(shù)人合力催破,數(shù)道人影魚貫而入。

  沙塵四濺,影衛(wèi)統(tǒng)領(lǐng)看著庫房內(nèi),空空如也,哪來什么盜賊。

  一張字條突兀得從空中飄落,統(tǒng)領(lǐng)右手一抓,攤開一看。

  “小老頭到此一游,莫要生氣?!?

  影衛(wèi)統(tǒng)領(lǐng)抓住字條的拳頭在顫抖,他臉色通紅,抬頭看了看穹頂處破裂的孔洞:“給老子追,生要見人死要見尸“。

  一道機(jī)關(guān)鳥劃破天穹,向著滄州的歸云縣飛去。

  ........

  滄州,歸云縣

  次日,辰時

  歸云縣,坐落滄州東面,毗鄰金州。

  歸云街道....

  街道上人影錯落,有的在下象棋掙得面紅耳赤,有的拿著水煙斗挺著個大肚皮吞云吐霧,有的小販在熱情吆喝賣力推廣,有的工人在裝卸貨物,更有小孩嬉鬧追趕奔跑,貨車、人影川流不息。

  每到11月,街道兩旁、滿山偏野,開滿櫻花,苗條淑女,書香雅士,皆赴櫻花,喝酒賞花。

  客棧的墻體由清水混凝土建造而成,屋頂陶瓷瓦堆砌而成,斜坡式的設(shè)計,突出的房檐,是由杉木做的外柱支撐著。

  許瀟然在客房內(nèi)放下所有的束縛,舒展著身體,推開窗戶,呼吸著清晨的新鮮空氣,探出頭來,掃視了一番街道兩旁,包子攤熱騰騰的蒸籠散發(fā)出誘人香氣,他拍打著肚子,剛想下去買幾個包子,一道細(xì)微的談話聲從樓下傳了上來。

  原來,他所住的地方位于客棧的三樓,而客房剛好位于二樓一包廂之上,真是鬼使神差了。

  “知府大人,影衛(wèi)統(tǒng)領(lǐng)要求也太過分了吧,他家遭賊,怎么還關(guān)聯(lián)到我們頭上,清晨上門拜訪了幾家商鋪東家,這上個月的供奉送出才幾日啊,又要來索要錢財。“;

  許瀟然聽到對方談起影衛(wèi),躡手躡腳地翻過窗戶,俯身貼在房檐上,揭開一片瓦礫,打開手臂處的錄像功能,包廂內(nèi)的情景盡收眼底,這回有好戲看了。

  廂房內(nèi)共坐五人,兩人一大桌,三人一小桌,大桌立于中心處,小桌立于角落處。

  坐在大桌前一人,滿臉油光,官老爺架勢的中年男子,菱形臉,一撮山羊胡,頭戴緞質(zhì)暖帽,身穿綠袍,綠袍胸前織有竹影圖案,想必就是知府大人了。

  而坐在知府大人身旁一人,顯然已過了不惑之年,圓形臉,八字胡須,頭上發(fā)髻處鑲嵌著鴿蛋大的綠翡翠發(fā)飾,身披羽緞斗篷,內(nèi)穿棕灰色長袍,腰上還系著一根馬鞭。

  大桌前,知府大人舉著手向著廂房門口呼喝:“店小二,拿一壇上好的女兒紅,再配一些下酒菜,快去。“;

  滿頭大汗跑過來的店小二剛要轉(zhuǎn)身。

  “等等,給他們?nèi)齻€,每人來一兩燒刀子,去去去“,知府大人擠著眉毛,扇著他那大手催促著店小二。

  “客官稍等,馬上來...“,店小二點(diǎn)頭哈腰,滿臉堆笑得退出了包廂。

  小桌前三人身穿捕快服,皆過了而立之年,他們瞄了一眼知府大人,敢怒不敢言,一臉不屑得嗑著瓜子。

  許瀟然看著廂房內(nèi)的情形,心里暗暗發(fā)笑。

  “許竹清,你可知道那云霄寶劍可是珍寶,被盜了,自然得買一些稱手之物填補(bǔ),不然影衛(wèi)提督六十壽禮可說不過去?!爸笕四闷鸩鑹?,為坐在身旁的中年男子斟茶。

  “尹大人,一日內(nèi),百萬黃金,整個歸云縣城,霎時間也拿不出來啊“許竹清緊握拳頭,扶于桌邊,看著茶壺緩緩流出的茶水。

  “你就別在這里哭窮,誰不知你茶葉生意做得風(fēng)生水起,百萬黃金雖難,但,并不是不可能?!耙畔虏鑹?,瞥了一眼對方的臉色:“你可別忘了貴府大公子在歸云宗干的好事?!?;

  許竹清剛才還算鎮(zhèn)定自如的表情,瞬間被搓到痛處一般,整個人彈了起來:“上次送他云霄寶劍不夠,還想吞了我許家產(chǎn)業(yè)不成?!?;

  “話雖這樣說,貴公子惹的禍可不小啊,為了一女子,毒殺歸云宗副宗主,嫁禍塵云,如若不是使者大人的出現(xiàn),恐怕當(dāng)時就有性命之優(yōu)啊“。尹知府抖了抖衣袖,瞄了一眼對方,似要吃定一般,自斟自飲了起來。

  “這個畜生,一天到晚,惹事生非?!?,許竹清拿起長鞭,用力敲在桌面上。

  瓦頂處的許瀟然嘴角抽了抽,躡手躡腳蓋好瓦片,又悄無聲息得溜回了客房,喘了一口大氣,現(xiàn)在的他,吸收二階星石的能量后,才勉強(qiáng)達(dá)到一品宗師的實力。

  心想雖然得來全不費(fèi)工夫,但要弄清整個證據(jù)鏈,還得再查探一番才行。

  不過有線索還有證據(jù),肯定就離真相不遠(yuǎn)了。

  “不行,得跟蹤這個什么許竹清才行?!?;

  許瀟然梳洗一番,整理好背包,披上白色的斗篷,便向著九公主的房間走去。

  “咚咚咚...“;

  房門打開,九公主穿著一身薄紗長裙,睡眼惺忪揉了揉眼睛,看著一臉表情古怪的許瀟然。

  “啊...色狼...“;

  “砰...乒鈴乓啷“一陣聲響,一道白影從三樓走廊,向著一樓大廳墜落。

  “嘭......“兩腳朝天,不知死活。

  約莫過了一會,三人聚在一樓大廳角落處的餐桌前。

  經(jīng)過一番講解后,九公主拿起一枚戒指向著許瀟然遞了過去:“給...獎勵你的?!埃?p>  “喲...這可是星戒,很難得的?!?,沐王爺喝了口酒,盯著戒指。

  許瀟然接過戒指穿戴在手上,撓了撓頭,不明所以。

  “這東西是拿來存儲物件用的,不過存不了活物,可別弄丟了,很貴的?!?,九公主瞄了一眼對方,啃著肉包子,鼓起腮幫子。

  “哦,謝謝九公主。“,許瀟然向著對方拱了拱手。

  他開始端詳著星戒的構(gòu)造,越看越驚訝,這東西不像是這個世界的物件,里面居然有嵌入式的微芯片,然后,他試著操作了起來,不一會,他便熟練了操作方法,背包被分解成黑藍(lán)色的分子,經(jīng)過星戒重組,在里面又恢復(fù)了背包的模樣。

  雖然,現(xiàn)在輕松了不少,不過他開心不起來,因為疑云又多了一個。

  “再等等,只要證據(jù)足夠,把他們一鍋端了?!?,沐王爺翹起一腳,踩在板凳上,目光盯著樓梯口處,喝著小酒,一臉不屑。

  時間來到了中午時分,尹知府等眾人終于酒足飯飽,下樓后往客棧外走去。

  許竹清與尹知府等人,在客棧門口作揖道別,便一人向著街頭另外一邊趕去,大有行色匆匆的意味。

  許瀟然等三人,魚貫而出緊跟許竹清而去。

  許竹清經(jīng)過七繞八拐后,便來到了一處大宅院門前,只見門前的橫額上,書寫著'許府'兩個燙金大字。

  許竹清拾階而上,門口下人拜服后,便向著前廳走去。

  大宅院分前廳和后院,在后院內(nèi),鳥語花香,長廊環(huán)繞,鵝卵石堆砌而成的石徑,四通八達(dá),假山形態(tài)各異,楊柳婆娑,閣樓,魚塘,石橋,涼亭,一應(yīng)俱全。

  許竹清經(jīng)過石徑,坐到前廳的太師椅上,拿起旁邊的茶杯喝了起來,喝著喝著感覺喉嚨不適,一口茶水噴了出來,水漬散得滿地都是。

  他站了起來,背著手,來回踱步,對著后院呼喊道:“薛管家...薛管家?!?;

  后院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后院通往大廳的門簾被打開,映入眼簾之內(nèi),便是一臉堆笑的老者,國字臉,兩鬢斑白,銀白色的發(fā)簪穿過發(fā)髻,身上穿著淺藍(lán)色的絲緞狀的長袍,正對著許竹清拱手道:“老爺有何吩咐?“;

  “馬上去信豐商行,兌換一百萬兩黃金票據(jù)來?!?;

  “一百萬兩...黃金,老爺...你這是?!?;

  “叫你去就去,別那么羅里吧嗦的,還有通知諸許瀟然這個孽畜給我馬上滾回來。“;

  “是。“;

  薛管家用衣袖抹了抹頭上的冷汗,抬腳去往大廳門口處,吩咐完下人事情后,便向著許府外走去。

  許竹清看著薛管家的身影消失遠(yuǎn)處后,便往太師椅上坐了下來,食指和拇指輕揉著印堂穴,顯然十分煩惱。

  此時三人趴在許府的院墻上,聽完許竹青的談話,兩人不約而同得看向許瀟然,眼神甚是古怪。

  “不會吧,只是同名同姓巧合而已吧?!?,許瀟然指著自己,嘴角甚是滑稽。

  “還楞著干嘛,還不快去?!?,九公主用力拍了對方一屁股。

  “搞事情,這到底什么情況?!?,許瀟然躬身躍下圍墻,拐著彎向著許府門口走去。

  一名年齡約莫十七歲,瓜子臉,劍眉星目,身穿白色錦袍,身披羽緞斗篷,手執(zhí)一折扇,長發(fā)披肩的年輕人出現(xiàn)在許府門前。

  此人正是許瀟然。

  許瀟然臉上一臉郁悶,邁著腳步,便向著大廳內(nèi)走去,門口的兩個下人也尾隨而來。

  當(dāng)走到大廳時,看著許竹清正在閉目養(yǎng)神,便想悄悄溜過去,去后院躲躲。

  心想劉博士不是說父親被關(guān)在一處天墜嗎,難道自己有兩個父親,過分了玩這么大,還是先溜到后院,靜觀其變再說。

  可惜許瀟然腳步太重,許竹清睜開了雙眼,單手撐著額骨,看著年輕人在自己身旁躡手躡腳的踱步而過。

  九公主等人趴在院墻的瓦礫上,看著年輕人的動作,像極了小時候從皇宮逃出來,去街上玩的情景,心中暗笑。

  兩個下人看著許竹清的表情不敢上前勸說。

  許竹清看著年輕人的手越來越接近門簾,突然,拿起旁邊的茶杯向著門簾處甩了過去。

  “砰...乒鈴乓啷“,茶杯穿過門簾,掉在地上,碎落一地。

  許瀟然轉(zhuǎn)過頭來,神情緊張,臉皮似笑非笑,嘴角處抖了抖:“父...父親大人?!埃?p>  許竹清惱怒得站了起來,解下腰間的馬鞭,使力得往年輕人背部抽去。

  “啪...“;

  許瀟然突感身后火辣辣得疼,手舞足蹈得撓著后背,齜牙裂嘴得躲到客座的太師椅后,舉著雙手:“父親大人,你干嘛打人啊?!埃?p>  “打人,你跟那個塵月的事,害得家無寧日,你過來,看不抽死你?!?,許竹清漲紅著臉,手中馬鞭指著對方。

  “什么塵月?什么情況?“,許瀟然一臉茫然。

  “還什么情況,你這個小辮子被別人揪住,別人愛什么時候撈油水,便什么時候撈油水,你過來,看不抽死你?!?。

  此時,一位婦人從門簾處走了出來,兩個丫鬟緊緊跟在其身后。

  婦人鵝蛋臉,雍容華貴,身穿黑色長袍,黑袍之上牡丹花纏繞而上,肩披紅色絲緞織錦鍛造而成的圍巾,里面毅然是針織的富貴牡丹圖,手戴翡翠手鐲。

  婦人走到年輕人身旁,手扶著對方的手腕,怒視著許竹清:“老爺,這又怎么了?“

  “怎么?你問問這孽畜.“許竹清剛想揮動長鞭。

  一道老者的身影出現(xiàn)在身前,來人正是薛管家。

  “老爺,票據(jù)已經(jīng)弄好了?!把芗覞M頭大汗得雙手捧著票據(jù),遞了過去。

  許竹清拿著票據(jù),便向著許瀟然走來,旁邊的婦人看這陣式,把年輕人攔在身前:“你想干嘛“。

  “你如果不想你的寶貝兒子出事,就走開?!埃?p>  許竹清惱羞成怒,推開婦人,單手扣住許瀟然的手腕,向著門外走去。

  摔倒在地的婦人,掙扎地站了起來,緊隨著許竹清而來。

  許竹清跨過門檻,轉(zhuǎn)頭對著眾人怒喝道:“滾回去?!?;

  眾人一驚,無一人敢向前。

  許竹清拖著一頭霧水的許瀟然坐上馬車,駿馬一聲長嘶,便向著歸云縣外的影衛(wèi)城駛?cè)ァ?p>  歸云縣外,一條土路上,一輛馬車向著遠(yuǎn)處黑色圓塔的建筑物飛奔而去,身后距離約百米遠(yuǎn)的兩匹快馬緊隨而來,馬后皆是塵土飛揚(yá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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