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 奴家…輸了(新書求月票,求收藏)
一陣香風(fēng)拂過。
突然,無數(shù)道極度危險的無形氣刃如蛛網(wǎng)般帶著寒意,朝三郎覆蓋而來。
忽有一絲氣刃劃過臉頰,在他的臉上割出了一道細小的血線。
昏昏沉沉的三郎猛地驚醒,整個人順勢蹬地,側(cè)身躲了過去,險而又險避過了氣刃蛛網(wǎng),卻也劃破了皮,受了點外傷,他隨即抄起地上的一根細木條,喝道:
“好你個婆娘,我好心和你說,你卻謀害于我?!”
客千璇笑道:
“你與奴家所說的,并非全是實話,王進交惡高太尉,而你卻指著東京汴梁城?可笑,他會去皇城謀差事?”
糟糕!忘了這茬!
三郎苦著臉,不知該作何解釋,也解釋不了,本來他就打算誆騙,現(xiàn)在只是被拆穿了而已,哪還有臉再解釋什么。
這也怨不得他,方才他嚇壞了,只顧著奔跑逃命,有機會誆騙,他當(dāng)然不會錯過。
“不過,奴家也并非一無所獲,看來王進他確實去了經(jīng)略府,只是不知去了哪處的經(jīng)略府。”
完了,這娘們怎么心思如此縝密?看來,今日想要脫身,怕是難了。
客千璇玉手撫弄垂下的秀發(fā),勾起幾縷青絲,盤著圈,隨后饒有興致地伸出玉手,展開,微微勾起蔥指,一截柳條無風(fēng)自動,朝她飛去,被其兩指捏住,道:
“你若贏了奴家,奴家便放你離去。”
“那我若贏了呢?”
“奴家隨你處置,官人意下如何?”
“一言為定!”
一時被其言語所激,他豪邁道。
片刻后,三郎突然感覺不對勁,他如何打得過眼前這名女子?且不說別的,就是剛才她露的那手,就夠玄乎的。
“你先等等?!?p> 眼下只有硬著頭皮上了,三郎左右看了看,發(fā)現(xiàn)有根粗木棍,他立刻扔掉手中的細木條,拾起那根粗的,道:
“我準(zhǔn)備好了,開始吧。”
似是被三郎的這頓操作逗樂了,客千璇輕笑了一聲,道:
“官人,要當(dāng)心哦,奴家來了!”
看著像打情罵俏,實則恰恰相反,眼前這個美女必然無比狠辣,處境兇險啊。
被她的誘人美目盯著,三郎感到渾身不自在,特想跑路,一走了之。
忽然刮起了大風(fēng),枯葉打著旋在四周飛舞。
中秋佳節(jié),月圓之下,一派肅殺之氣。
兩人對峙了片刻,她率先打破了局面,輕輕抬手揮動柳條,就像撣去灰塵般,隨手一揮。
猛然間,一道氣刃宛如實質(zhì)般,朝三郎極速飛去,瞬息切斷了三郎的粗木棍,順帶切掉了他的幾縷青絲。
青絲飄飛,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臥槽!”
三郎嚇到了,這還打個屁,恐怕他還沒跑到人家的跟前,自己人就先沒了,望著光滑、平整的切口,他有點害怕了。
不是吧,剛穿越第一天就涼了?
咦…好像有機會,不還有詞條嗎?
想起了這事,三郎抬頭望著詞條,默默下達指令——
學(xué)習(xí)技能!
管他現(xiàn)在有沒有樸刀,學(xué)了總比不學(xué)強,起碼還有一線生機。
與史老太蛻變的那次相同,這次也是同樣,有一道金色光華從其指尖飛出,灌入了他的體內(nèi)。
瞬息之間,三郎就學(xué)會了該技能,不多時,【樸刀三砍】已了然于胸,只差真刀實槍的與她廝殺了。
“原來如此,算得上是殺招了?!?p> 三郎笑了,單手持棍,從容淡定。
“剛才發(fā)生了什么?能與奴家說道說道嗎?”
適才,金光出現(xiàn)時,她就在暗暗觀察三郎的變化,想看出個一二,誰知她還沒有看出點什么,金光就突然消失了,讓她頗為掃興。
“茅塞頓開了,不必大驚小怪?!?p> “是嗎?奴家不信?!?p> 說是遲那是快,只見三郎如猛虎下山,二話沒說就朝她沖了過去,一截斷棍在其手中閃著悠悠寒光,如開過鋒的絕世大砍刀。
他氣勢如虹,隱隱間,竟有種不畏生死的魄力。
此情此景,客千璇也是一怔,自打她出世以來,就從未有人敢與她正面交鋒,別說正面了,就是聽到她的名諱,就已經(jīng)嚇得雙腿發(fā)軟,哭爹喊娘了。
三郎的第一棍,樸實無華,只立劈而下,不帶任何多余的花哨動作。
鐺!
棍與柳條相接,竟發(fā)出了金屬碰撞的聲響。
客千璇抬手用柳條擋了下來,二人僵持間,她的眼中流露出一絲詫異的眸光。
不待她多想,三郎的第二棍來了。
只見三郎手一軟,故意賣了一個破綻,柳條“刷”的一聲,如利劍出鞘,割掉了他身上的一塊肉,疼的他齜牙咧嘴,但他還是砍出第二棍,順勢朝客千璇的腰部劈去。
半截木棍,抽打在細腰之上,只聽見咣當(dāng)一聲,如打到金剛石般,木棍折成兩段。
“瑪?shù)?,就知道你護甲高!”
三郎怒罵一聲,迅速抓住飛出去的一截斷棍,用盡全身氣力,朝客千璇投擲而去。
距離如此近,就算是她,也必然身負重任,三郎有這個自信,剛才的一擊乃是技能【樸刀三砍】中的最后一砍。
說是砍,其實算投擲,以大力猛然擲出樸刀,端的是“出其不意”四個字。
出乎意料之外,確是情理之中,客千璇一掌拍出,看似很輕松地,就擊飛了木棍。
想來也是,他的最后一砍所用兵器乃是木棍而非真正的樸刀,如若是樸刀,那結(jié)果就兩說了。
見她毫發(fā)無損,一臉輕松,三郎眉頭一皺,心生退意,嘴上卻道:
“你輸了?!?p> “奴家哪里輸了?”
客千璇深感意外,剛才的那一下,震的她手有點麻,現(xiàn)在細細感知起來,手掌之上竟嵌有一根木刺。
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三郎道:
“我自離去,不必相送?!?p> 說著話,他擺擺手,轉(zhuǎn)身走了。
走著,走著,三郎的額頭慢慢浸出了一層冷汗,他在賭,賭她不會殺了他。
成功,則活!
失敗,則死!
走了千步,身后已沒有那種被盯上的感覺時,三郎這才回頭望了一眼,見果真沒人,他一屁股坐在草地上,喘著粗氣,一陣后怕。
千步之外。
客千璇伸出手指,挑出了那根木刺,眼眸望著三郎離去的方向,呢喃細語:
“奴家…竟然輸了…真是一個有趣的男人。”
不敗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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