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秋后算賬,奶茶之仇!
十幾分鐘后,一碗“看著不錯”的雞蛋面端了出來,還冒著熱氣。
小孩像獻寶似的端到宋子冉面前,“姐!快!趁熱吃!”
宋子冉拿起筷子夾起面條送進嘴里。
期待有多大,失望就有多大,宋子冉只是嚼了幾下后就放下了筷子。
果然,她不應(yīng)該抱有幻想的。
洛白看著人只吃了一口就轉(zhuǎn)身回房,瞬間也耷拉下了肩膀。
真有這么難吃?
他不相信。
男孩拿起筷子嘗了一嘴,“嘔!”
洛白百米沖刺跑向廁所把嘴里的“毒藥”吐了出來。
這面食確定是出自他手?是個豬都下不去口吧。
雖然做飯失敗了,但洛白還是開心的。
看來姐還是偏愛他的,畢竟這么難吃的“面”都能咽下去……
回房不知情的宋子冉:你開心就好。
—
當(dāng)晚宋子冉銀行卡劃進了一筆巨款,女孩直接眼睛都不眨的又劃入另一個跨國銀行。
遠在M國的紫嫣看著銀行卡入賬信息立馬給老大發(fā)去消息。
【紫嫣】錢錢收到!小的一定好好做實驗!
紫嫣是鴻盟成員,也是實驗室組建者。
但做實驗就是個燒錢活,動不動上百萬甚至千萬,以至于原本還有點金庫的宋子冉常常叫窮。
這次接活也是M國那邊要錢要了兩次了,宋子冉磨不過這次賺點外快。
只是這外快似乎數(shù)額有點大,后面都快8個零了.......
—
星期一,宋子冉照常背著書包去學(xué)校,只是離開前女孩還叮囑了一下家里的無業(yè)兒童。
“今天不要去出去浪。”
正興致勃勃打扮準(zhǔn)備出去嗨皮的大男孩一下泄了氣,“知道了~”
那聲音是說不出的怨念。
回學(xué)校的宋子冉和往常一樣,趴在最后一排睡大覺。
旁邊的于煬也是,兩個人像是整天睡不醒一樣,也不知道白天睡了這么多,晚上怎么還睡得著。
其他人不知道,宋子冉有嚴(yán)重的失眠,從小就有,長大后癥狀似乎更嚴(yán)重了些,就算吃藥晚上也睡不了多久。
這也導(dǎo)致女孩總是看起來神情懨懨的,很不好惹。
其實不是她脾氣差“好吧其實她的脾氣也沒好到那里去”,而是因為晚上沒休息好,心底煩躁。
但于煬為何也天天到學(xué)校來補覺,宋子冉不得而知,也沒什么興趣知道。
教室最后一排,老師已經(jīng)對這個區(qū)域免疫,上課自動不看這邊了。
只是下課的時候,一個同學(xué)突然趴在26班門口吼了句,“宋子冉,肖老師找你去辦公室!”
教室的人往教室角落的方向看去,一個腦袋不情不愿的抬起來。
眾人這才知道——原來她沒睡著?。?p> 女孩身上穿著一件寬松的校服,可能是剛睜眼,渾身透露著一股慵懶的氣質(zhì)。
在眾人的注視下,宋子冉緩緩的走出了教室。
于煬被交談吵醒了,順手抓了個人,“發(fā)生什么了?”
他昨晚做那個單子弄到5點才稍稍算完成,清晨倒在床上沒咪到一個小時就又來學(xué)校了,好不容易睡著又被吵醒。
現(xiàn)在于煬也壓著氣。
那位被抓住的同學(xué)搖搖頭,“不知道??!班主任突然讓宋子冉去辦公室找她,應(yīng)該是犯了什么事吧!”
于煬一聽到“宋子冉”,瞬間又清醒了幾分。
“宋子冉去辦公室了?”
那同學(xué)點頭,然后繼續(xù)加入旁邊的一堆討論大軍中。
“我覺得肖老師讓宋子冉去辦公室不是什么好事?”
“你們還沒聽說???”其中一個男同學(xué)神秘兮兮的沖著大家透露。
“據(jù)說上個星期六放學(xué)的時候一班的阮軟帶著人去堵宋子冉,結(jié)果人沒堵到,還被25班的郭雄灌了好多杯奶茶呢!”
“怎么又扯到25班的人了?”
“我也不知道,可能....她和郭雄在談戀愛?”
一群學(xué)生開著玩笑嘻戲打鬧著,但坐在位子上的于煬眉頭緊皺。
男朋友?郭雄那小子?
怎么可能!
于煬第一反應(yīng)居然是否定。
男生猛然起身,連帶著凳子在地磚上面劃拉出刺耳的聲音。
教室里瞬間鴉然一瞬,眾人都忘了這里還坐著個煞神,而且是罩著宋子冉的煞神。
于煬看了一眼剛才嚼舌根的那一堆人,然后大步走出教室,往辦公室方向走去。
—
辦公室里,宋子冉有恃無恐的站在肖淑芳身后,也沒看面前的范金和還有阮軟,似乎她就是來看戲的。
她的確是來看戲的。
對面坐著的是一班班主任范金和,旁邊還站著哭哭啼啼的阮軟,連帶著一個安慰的宋婉兒。
那架勢,活脫脫受了天大的委屈,要哭斷氣去。
郭雄也在,不過他班主任應(yīng)該在另一個辦公室還趕沒到。
于是一個一米九的大高個就歪歪扭扭的靠著辦公室墻壁站著。
范金和看到宋子冉來了打算先拿郭雄開刀。
卸磨殺驢說的就是這個理,先嚇嚇說不定等會不打自招了。
“你給我站好了!一個高中生像個二流子一樣歪歪扭扭的站著干什么?!”
范金和對著郭雄就是一陣臭罵,不過郭雄都已經(jīng)免疫了。
他那個班主任可比范金和還要兇不止百倍,這些話也就耳膜受點委屈,他從來不放在心上。
范金和執(zhí)著于要好好教訓(xùn)郭雄,嚴(yán)聲厲色道,“看看你這吊兒郎當(dāng)?shù)哪?!還有幾個月就要高考了,居然還有那個閑心來欺負我們班的女同學(xué)?!說出來你也不害臊!”
郭雄瞟了一眼哭哭啼啼的阮軟,還是那個吊兒郎當(dāng)?shù)拿?,“老師我冤枉?。‰m然我吧,整天是不愛學(xué)習(xí),但我可沒有欺負女同學(xué)!不信你問問她!”
范金和眼神看向阮軟,但阮軟卻不敢說實話,頓時眼神飄忽起來。
范金和也知道,估計郭雄沒動手,但他班上的學(xué)生受了委屈他就得主持公道!
就在范金和還準(zhǔn)備繼續(xù)說什么時,辦公室突然走進來一個人影,來人手里還拿著一個作業(yè)本。
“郭雄你小子又給我惹什么事了?!”人未到,聲先到。
25班班主任吳京飛是個彪悍的北方漢子,對于郭雄這樣不聽話的學(xué)生,他從來都是“嚴(yán)加管教”。
吳京飛一走進來就看到辦公室里站著的幾個女孩,頓時大步朝著郭雄走去,邊走手里的作業(yè)本還邊朝著郭雄飛過來。
渝渝小魚
考完教資啦,俺來改改文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