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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居然可以把游戲的金幣兌換成錢

黑玫瑰酒吧

  昏暗的環(huán)境閃爍著冷色調(diào)的燈光,加上別有用心的裝修讓人感覺一點都不花里胡哨,反而配合黑玫瑰的名字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門口守衛(wèi)森嚴(yán),光是幫助停車的服務(wù)員都是半步后天級別的高手,而大門處的保安更是后天級別強者。

  就這個派頭,比自己之前見識過的天地商行的實力還要強大,不過肖瀟覺得,黑玫瑰并不一定比天地商行強,畢竟在華國境內(nèi)并不需要隨時隨地將底牌露出來。

  而在這里不同,如果你不強大,光是每天的騷擾就能夠讓你難以營業(yè)。

  走到吧臺前,一位美女調(diào)酒師正變著花樣在調(diào)酒,當(dāng)肖瀟剛坐下,就有另外一位穿著暴露,身材傲人的美女扭著腰走了過來。

  圓潤的屁股一抬,就順勢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用手指輕輕指向吧臺上的菜單,同時給肖瀟拋了一個媚眼。

  “給我來一瓶血色玫瑰吧。”

  看了一眼菜單,上面用華國語、彩色國語、艾曳語、隴共語四種語言編寫而成。

  前面兩種語言是藍(lán)星上最常用的,而后面兩種顯然是因為這里距離兩個國家很近,難免會有人過來,所以也被編寫上去。

  而自己則是用最純正的華國語點了一杯上面標(biāo)示出熱度最高的一種酒。

  說完就掏出一沓百元大鈔,從里面抽出十張放到了桌面上。

  一旁的美女看到肖瀟是從旁邊鼓鼓的包里抽出這一沓錢出來的,瞬間兩眼冒著金光。

  “帥哥,你是第一次來吧,看在你這么帥的份兒上,這杯酒我請你了。”

  說完給那邊的調(diào)酒師拋了一個眼色。

  “噢?你是華國人嗎?”

  肖瀟眉頭一挑,對方說的是很純正的華國語言。

  “不是的,我是這里的本地人,父親是華國人,但是母親是隴共人,你肯定好奇我這么純正的華國語是怎么學(xué)的,這個我可以免費告訴你,在這里的人,只要想擁有一份穩(wěn)定且收入可觀的工作,就必須精通這上面的四種語言?!?p>  美女一邊解釋,一邊用腳尖嘗試著從肖瀟的腿上滑來滑去。

  黑色的連衣裙凸顯出讓人垂涎欲滴的身材,碩大的屁股很難被她那短到快到大腿根部的裙子包裹住。

  大長腿上的黑絲以及挑逗的動作,令一般男人很難招架得住。

  可顯然肖瀟不是一般的男人。

  “原來如此,你也看到了,我確實是第一次來這里,自然是需要好好了解一下這里的風(fēng)俗習(xí)慣,錢不是問題,只要讓我滿意。”

  肖瀟把玩著手里這一沓鈔票,玩味地對女人說道。

  這下美女仿佛都要吃了肖瀟一樣,如狼似虎地看著他手里的錢

  此時卻傳來一聲極為不和諧的話:

  “喂,小子,滾一邊去,這個位置是我的,這個女人,也是我的?!?p>  計劃被打斷,黑裙美女極為惱火,直接就想對著說著話的主人一頓臭罵,可是剛把頭轉(zhuǎn)過去,看清楚來人,一下子臉色就被嚇得慘白,嘴角哆哆嗦嗦地說道:

  “天哥,您什么時候進來的啊,也不提前通知我,我好去門口接您啊?!?p>  顫抖的語氣暴露出她此時的緊張心情:

  “您坐,我這就讓位置?!?p>  說完就想要起身,準(zhǔn)備把位置讓出來給這個天哥坐。

  “著急起身干嘛,你請我和了一杯,我也要請你喝一杯,坐著。”

  肖瀟將這一沓錢直接往調(diào)酒師那兒一扔,好像沒看到天哥一樣,對著調(diào)酒師說道:

  “給我做一杯最適合這位美女喝的酒,我可不習(xí)慣讓女孩子請客?!?p>  天哥見到眼前的小子居然無視他,這根本不能忍,抬手就向肖瀟的后腦勺呼去。

  “小子,我說的話你聽不到是吧,既然耳朵有問題那我就給你治一治?!?p>  就在巴掌快要打到腦袋的時候,美女不忍直視直接將雙眼緊閉,這還不夠,還用手捂住,就好像接下來的場景會還十分恐怖一樣。

  可是過了一會兒卻沒有任何動靜傳來,手指張開露出縫隙,張開雙眼看到了難忘的一幕。

  只見肖瀟側(cè)著身子一只手就將天哥的手腕給握住,紋絲不動。

  而天哥此時已經(jīng)頭爆青筋,咬牙切齒的模樣都在顯露出他這時候已經(jīng)用盡全力。

  而肖瀟卻是一副風(fēng)輕云淡的樣子,就好像抓住了一直小貓咪一樣。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在這片地區(qū),你惹到我,對你來說不是一件好事?!?p>  這個叫天哥的人呢知道自己碰到硬茬子了,能在這種地方混的開的人,沒有一個是傻子,所以他的語氣就沒有之前那么沖。

  可是畢竟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要是遇到一個牛逼的人就萎了,那以后他還怎么統(tǒng)領(lǐng)一方,所以言語中依舊帶著一絲警告。

  “你是什么人我管不著。雖然這里生意很好,但是空位子還是有的,你一上來就想要我讓開,我可以不可以理解為你是沖著我來的呢?!”

  這時候肖瀟才用一種審視地眼光看向這個所謂的天哥,敞開的襯衣可以清楚看到脖子上掛著的粗金鏈子,亮到發(fā)光的頭頂一根頭發(fā)都看不到。

  隨著肖瀟的手開始用力,天哥的光頭上開始布滿汗水。

  疼到齜牙咧嘴的天哥終于承受不住這樣的對待,開始求饒:

  “這位帥哥,我有眼無珠,這不是見到外來人,想要敲詐一筆么,所以就盯上您嘞?!?p>  “喲,還帶著口音,你這華國語言學(xué)的不錯,說的也很好,只不過,你今天出門沒有看黃歷,撞到我身上來了,我現(xiàn)在的心情很不好,后果很嚴(yán)重?!?p>  天哥看著肖瀟面露兇狠,眼神可怕,心里暗叫不好,就在他想著怎么破局的時候,吧臺后的調(diào)酒師走了過來。

  “這位帥哥,我們酒吧內(nèi)部是不可以動用武力的,想要解決恩怨請出去解決,另外,我想這位天哥和你同為華國人,你們?nèi)A國不是有一句話叫,老鄉(xiāng)見老鄉(xiāng),兩眼淚汪汪嗎,應(yīng)該不至于鬧大吧?!?p>  同時將調(diào)好的酒分別放在了肖瀟和那位美女的面前,而之前扔過來的一沓錢早就被她不動聲色地收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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