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獄之力
聽到她所提起狂獸這個(gè)名字,小獄有些驚訝,但他沒有表現(xiàn)出來,隨口問道:“聽南姐姐,你所說的狂獸是傳說中的那位獸神嗎?”
聽南聞言輕笑了聲,說道:“小家伙還跟我演戲,你這模樣渾身都帶著狂獸的氣息,就一定是獄族后人,還在我這假裝不知道狂獸?!?p> 小獄撓了撓頭,嘿嘿笑道:“原來聽南姐姐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p> “我不知道,但是我現(xiàn)在知道了?!甭犇吓牧伺男—z的頭,幸災(zāi)樂禍的笑了起來。
小獄整張臉都黑了,猛地一拍自己腦門,露出一副大徹大悟的模樣,感慨道:“娘親說的果然對,外面的女人都是老虎?!?p> “小家伙別貧了,他們來了,跟姐姐一起打架吧?!甭犇贤蝗煌O履_步。
此時(shí),兩旁密林中頓時(shí)涌現(xiàn)一群身穿華服的人。
一看這群人的穿著,就知道他們都是合歡宗的弟子。
因?yàn)橹挥泻蠚g宗的人會穿著花花綠綠的衣服,無論男女,都把自己打扮的妖艷無比。
“聽南,你殺了我合歡宗的暗探,束手就擒吧?!币晃豢∶啦环?,手持一把竹蕭的男子從人群中走出,面對聽南淡淡的說道。
聽南雖戴著面具,但也壓蓋不住她那充滿殺意的雙眼。感受到她的怒意,還沒等她動手,小獄便沖上前來,揮舞著拳頭一拳砸向眼前男子。
男子只以竹蕭做抵抗,使用合歡功法,雖沒有吹奏,但簫中卻傳出一陣靡靡之音,猶如女子呻吟,讓人臉紅。
小獄哪見過這種架勢,也沒聽見過這種聲音,而他自然也不懂得這種聲音代表什么,心里純潔的猶如一張白紙,這魅惑之聲根本就誘惑不了他,所以對他毫無作用。
就一拳,便把竹蕭砸的粉碎,并把那俊美男子震退數(shù)步,讓他大為震驚,沒想到這白發(fā)少年竟是如此神力非凡。
聽南本來想動手,但見小獄如此用武,她便收起離煞雙符,就看著眼前一群人向著小獄圍攻。
當(dāng)然,也有一些人向她沖來。而她也能坦然應(yīng)對,甚至不用使用貼身武器,赤手空拳就能和這群人周旋。
這一次,小獄大發(fā)神威,施展自己骨子里的血脈之力,打的是周圍一群合歡宗弟子節(jié)節(jié)敗退,根本就無法招架。
最終合歡宗弟子不敵,只能狼狽敗逃。
看著那一群合歡宗弟子離去,聽南叫住就欲追上去的小獄,微笑著對他說道:“璞玉沒想到在我身邊會跟著一位如此天生神力的小家伙,否則也不會就帶上這一群人來送死?!?p> 原來,之前那位俊美男子叫做璞玉。
小獄一臉得意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大笑著說道:“恐怕連聽南姐姐也沒想到我有這番本事吧?”
聽南點(diǎn)頭道:“獄族繼承狂獸血脈,自然是天生神力。之前只是有所耳聞,今日親眼一見,才知道獄之力的強(qiáng)大?!?p> 小獄整理一下稍微有些亂的衣服,跟著聽南繼續(xù)行走接下來的路程,邊走邊說道:“之前聽姐姐說狂獸變成了狂人,你是咋知道木哥哥的真實(shí)身份的?”
聽南說道:“狂獸之名我又豈敢妄談,只是曾經(jīng)有位高人找到了我,是他告訴我這一切。”
“那高人是誰?”小獄好奇道。
聽南說道:“那人和我一樣,也是蒙著面,聽聲音是個(gè)女子。她說她認(rèn)識我?guī)煾?,知道?dāng)年狂獸與我?guī)煾钢g有些恩怨?!?p> “狂獸先祖竟然與阿貍婆婆還有過交流?”小獄很吃驚。
因?yàn)榘⒇偲牌烹m然被稱作為婆婆,但是她的模樣就像是一個(gè)成熟的美婦,看起來還很年輕。
而狂獸乃是上古時(shí)期的獸神,那是很遙遠(yuǎn)的人物。能和這種上古大神有過交流的,在小獄心里認(rèn)為都是一些老邁的人物,他們不會像阿貍婆婆長得那般年輕。
看著小獄一臉震驚的模樣,聽南說道:“當(dāng)我知道師傅她與狂獸之間有過交流之后,當(dāng)時(shí)的表情我和你一樣?!?p> “如此說來,我身為狂獸祖先后人,而阿貍婆婆與狂獸祖先有過一些羈絆。這說明哪怕我和聽南姐姐沒見面,那冥冥之中也是有所牽連的?!毙—z轉(zhuǎn)動著自己的腦筋,認(rèn)真的思考著。
看著他如此認(rèn)真的模樣,聽南忍不住笑道:“別胡思亂想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與璞玉他們打了照面,接下來就加快腳步迅速入城吧?!?p> 說著,她便飛身而起,小獄則邁開雙腿狂奔起來。
二人一個(gè)在天上,一個(gè)在地面,如風(fēng)如電,穿梭其中。
很快,他們就進(jìn)入了玉宵城,在餐云客棧找到了杜千帆,也見到了那‘金氏三兄弟’。
杜千帆見到聽南,給她和金氏兄弟互相介紹一番,認(rèn)識一下彼此。
此時(shí)在客棧房間里,杜千帆向聽南問道:“聽南姑娘,你今日來找我所為何事?”
聽南看了看身旁的小獄,說道:“一來是把小獄帶回來,二來是因?yàn)橛腥艘獙ξ也焕?,所以我來找你避難來了。”
“嗯,什么人竟然敢對你心懷不軌?”杜千帆好奇道。
現(xiàn)在房間里只有杜千帆,聽南及小獄三人,所以說起話來也沒什么避諱。
聽南故作無奈的模樣,唉聲嘆氣道:“合歡宗宗主薛無言忌憚我美色許久,之前始終找不到機(jī)會對我下手。上次我殺的那兩個(gè)暗探就是合歡宗的弟子,所以他借此事就要把我抓回合歡宗。”
杜千帆聞言一愣,搖頭道:“這不符合邏輯啊,他合歡宗又不是什么名門正派。他們?nèi)粢ト?,還會跟你講理嗎?既然忌憚你的美色,何不早就將你捉去,何必等到折了兩條弟子的命才以此為借口抓你?”
聽南說道:“合歡宗行事詭異莫測,而且薛無言之前不敢動我也是忌憚我?guī)煾傅膶?shí)力。鬼知道這次他為什么不怕了,竟然明著就來抓我。”
“那你可曾問過你師父,她老人家應(yīng)該能知道薛無言為何突然膽大包天打你的主意?!倍徘Х?。
聽南無奈的搖著頭,說道:“我?guī)煾傅钠獗群蠚g宗的人還古怪,她要是想告訴我就直接說了,也不會等我去問?!?p> “好吧,誰讓我對你一見傾心呢。既然你遇到了麻煩,那我就不會坐視不理,我會護(hù)你周全。”杜千帆笑著說道,眼神中帶著一絲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