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軍夜送沐云紫,
九分容顏十分似。
誤當(dāng)嬌妻猶在世,
一把抱擁入胸懷。
帳內(nèi)疊影搖燭紅,
胡女吹盡枕邊風(fēng)。
勾結(jié)敵軍糧草斷,
引誘鐵騎陷生堿。
顧軍后營巴魯圖穩(wěn)坐糧殿之中,突見士兵來報,鄂爾胡地沐溪真狼主之子,沐鴻鵠將軍帶來使前來拜見,殿下見與不見?
“沐鴻鵠,來者幾人?”他這個時候來找我做啥?”聽的來報,巴魯圖站起身來若有所思!
“回殿下,一共四人,三位來使。”
“召他前來,本世子倒想看看他想耍啥花樣?
一會兒,沐鴻鵠帶著三個手下現(xiàn)身大帳之內(nèi)。
“大妹夫,別來無恙?。 便屮欩]進(jìn)賬先行開口!
巴魯圖背對著沐鴻鵠,一慣清冷的聲音響起:“不知鴻鵠兄,今夜前來所為何事?”
“父主多年未見到小外孫,甚是思念,鴻鵠次此前來特帶來父主托帶個小外甥沐鴻的禮物?!?p> 說著讓人將禮物呈了上來,一把精美的上等玄鐵弓,弓上面鑲嵌著紅藍(lán)寶石,上弦端雕刻著沐楓二字,如美人般安安靜靜的躺在盤中虎皮中間……
巴魯圖緩緩轉(zhuǎn)過身,拿起玄鐵弓看了看夸贊道,卻依然表情清冷:“果然是好弓,謝過狼主了?!?p> 招了招手,隨即命人收了下去。
“你也知道,你我此次大戰(zhàn),不過是父主心疼云清妹妹,才有的這番干戈,鄂爾胡地本與獯獄多年交好……”
聽到云清二字,巴魯圖眼睛眨了眨,整個五官變得柔和起來。
沐鴻鵠見巴魯圖臉色一下緩和了很多,繼續(xù)輸出:
“不管如何,我們與小外甥身上的血脈是割舍不下的,獯獄汗位,以后也只能是吾妹之子巴沐楓的,不會是別人。”
狡猾的沐鴻鵠一邊說著,又一邊將沐云紫推了出來道:“吾妹已經(jīng)不在了,妹夫您這些年一定也很思念她吧,這是堂妹沐云紫,父兄特意托我一并帶來,好讓這云紫妹妹照顧沐楓與您,”
巴魯圖一邊聽著,目光轉(zhuǎn)向眼前這個神似沐云清的黑衣小男子。
這時,女扮男裝的沐云紫一把扯下自己的長發(fā)。
秀發(fā)如云瀑來,盈盈秋水,一雙鳳眸含春,兩片薄薄的嘴唇在笑,長長的眼睛在笑,腮邊兩個淺淺的梨窩也在笑……
巴魯圖一下就想到了初見沐云清時的模樣,那時的沐云清也是這樣在他面前,一把扯下了自己的秀發(fā),笑得妖嬈。
這,這,這仿佛就是復(fù)活的沐云清站在自己跟前……
“云清,是你嗎?”巴魯圖整個人都驚愕不已,一把將沐云紫緊緊的摟在懷中,流著熱淚喃喃自語:“云清,你終于回來了,云清,這些年我和真的好想你,云清,你回來了,真好………”
炎鯤控水涌漫開,
滾滾巨浪洪荒現(xiàn)。
九曲黃河來破陣,
千軍萬馬也枉然。
這邊顧軍襲營失敗,又送了一萬七千精兵性命,在最后幾百士兵的舍身掩護(hù)下,才退回大營。
大帥帳營之中……
“額,我說顧大元帥,老夫讓你別去,這不,你這……這……一萬七千鐵騎又沒了?”博果爾老將軍吹了吹胡子,拍了拍手背十分焦急。
顧遠(yuǎn)征瞟了博果爾一眼,沒有理他,而是身坐帥位之上,一臉鐵青下令:“來人,快將我鳳舞國先鋒劉炎鯤傳來……”
“末將在,只見此人藍(lán)臉青發(fā),身高九尺不止。聞聲就從帳外踏步而來。
“劉先鋒,這黃河之水你可掌得?
“這黃河嘛,黃河之水巨浪滔天,只不過……”
劉炎鯤看了看顧遠(yuǎn)征一臉怒氣,又看了一眼博果爾,這博果爾老將軍也是將臉扭到一邊,故意停頓了一下又說道:
“只不過……若能借元帥千里神駒一用,末將倒也能掌控自如,空講無憑,眼見為實(shí),不如一試便知……”
炎鯤本乃北冥精,
因護(hù)冥后返童身。
如今控得黃河水,
黃河倒流破陣來。
原來是顧太老夫人劉暮雪還是女兒時隨父兄征戰(zhàn),路遇焰魂山,聽得一嬰兒啼哭,上山查看,巖石內(nèi)有一藍(lán)臉怪嬰,當(dāng)時見他四肢短小,長唇扁塌,淚流不止,啼哭不已。
見到劉幕雪的到來,藍(lán)臉?gòu)雰和V固淇?,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看向她,咧嘴笑了開來。
看著這可愛的藍(lán)臉小娃似嬰非嬰,倒有幾分神似傳說中的北冥之鯤,劉暮雪心生善意,將其抱在懷中。
帶回鳳舞國贈與結(jié)婚多年無一子的侄兒劉溫籌,為其取名為:劉炎鯤,此男嬰慢慢長大,從小就會控水……
聞言,顧遠(yuǎn)征大喜!“好,就賜你本帥紅粽烈馬千里神駒,今晚好生休息。明日破陣?!?